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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关上了窗。
偌大街道不见一个行人。
韶怜景目送着送葬队伍出了城,城门被最后带着牛头马面面具的两人关上。
韶怜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送葬队伍,还是有点冒鸡皮疙瘩,伸手去抓身旁的小龙崽,想着还是抱到怀里吧。
他俩都能踏实点。
手在身旁扫了两个来回,只抓到一张纸钱,他低头,身边空空如也,街道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小龙崽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啦~
预收:《小少爷对我追夫火葬场了》
易子期12岁那年在垃圾桶里捡到一个小屁孩,小屁孩唯一的用处就是能逗逗乐,不过好养活他就留下了。
一直养了4年,他给小屁孩找到了一个好出路,本以为自此以后该山水不相逢了。
9年后一个娇娇弱弱的大男孩突然出现,一开口就是:“易子期,你穿成这样骚给谁看。”
易子期睨着有些眼熟的男孩:“来福?”
程念归(来福)当场气的和他打了起来,然后被他按住,他又被对方的六个保镖按住。
他看着穿金戴银对他冷笑的程念归,啐了口血水出来,全当自己养了一条白眼狼。
后来白眼狼整天围着他转。
“易子期是你欠我的!”
“易子期我给你五百万,从此以后你对我言听计从。”
“易子期你就不能理理我嘛……”
易子期看着拽他袖子的小少爷,捏住对方精致的下巴:“那我可用我的方式理理你了,你可不准哭。”
他以为会把程念归吓跑。结果对方第二天红着脸又捏住他的时候袖子:“你再用你的方式理理我……”
第22章
韶怜景:我那么大一个小龙崽呢?
居然有人敢偷他的小龙崽,韶怜景那双温润的眼睛几乎被盛怒填满,刚刚只有那队送葬的人经过,他来到城门口推开那厚重的城门。
灰蒙蒙的阴森雾气便从缝隙席卷而来,仿佛他打开的是阴曹地府的大门,外面已经不见送葬的队伍。
果然是一支“有鬼”的队伍。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韶怜景相信他们必不会走远,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术法隐藏起身形,他拔地而起,俯视着这座城池,手掐诀,口颂咒:“凝花之灵——禁步。”
指尖紫色光芒大炽,形成一朵漂亮的紫鸢花,旋转着脱离他的指尖后迅速变大,已倒扣之势,层层花瓣将包括这座城在内,向外再十里范围全部罩住。
那花影上不断闪烁着流光,煞是漂亮,就连这里的森森鬼气都消散了不少。
韶怜景从鼻腔轻哼一声,甩袖将手负于背后,抓了他的人还想逃,做梦!
他转着眼珠扫着这座城,路上没有一个行人,但是有些人从窗户探出头,向空中,向他看去,只不过看了一眼就又躲了回去。
韶怜景目光忽凝,最后的那条街道,最末尾的一户人家张灯结彩,红彤彤的挂门绸十分显眼。
韶怜景觉得诡异,向那户人家飞身而去,来到近处,竟凭空多了好些人影,他们在门外门内,手提贺礼前来祝贺,一对中年夫妇在门口,迎接着这些来道喜的人。
韶怜景盯着这些人看了看,脸白眼黑阴森森的,尤其是那几个跑老跑去的小娃娃,脸颊上还有两坨红胭脂。
韶怜景一下子就想到了——纸人。
他们还齐声唱着歌谣:“羊角辫,豆腐娃,三更一响翘辫子,十页瓦,少半边,不送亲来天天抓。”
韶怜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虽然他现在是灵尊杀怪如切菜,估计弄几个鬼也不再话下,但还是觉得膈应。
毕竟中式恐怖是真的恐怖。
这个歌谣的意思也简单,小娃死了后要给他配阴.婚,不给配他就自己去抓。
十片瓦就是棺材的一种俗称,他眨了下眼睛,既然是小娃配阴.婚,多半找的也是小娃。
所以自己的小龙崽被抓去,配阴.婚了?
韶怜景震惊,他虽然要拒绝原书的发展,但也不会让小龙崽去配阴.婚。
他原本生活的世界,阴.婚是封建迷信要不得,但在这个世界里,阴.婚甚至比活人婚配还要作数。
活人婚配尚有可离,但阴.婚则绝无可能,而且被配婚之人完全是另一方的附属,在九幽之下,说是奴隶亦不为过。
除非对方投胎而去,被婚配之人才能重获自由,自行过奈何桥选择投胎,不然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
韶怜景想着这些时,被拥挤的人群挤到那对中年夫妻前,这对夫妻脸上笑容的幅度都没变过一分一毫,那眼睛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断的重复着:“你看你,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啊。”
韶怜景:……
这句话有点破坏氛围了。
不过他这意思是向自己要礼物?
如果自己不送礼会怎么样?
韶怜景:浑身二百零六块骨头,二百零五块反骨。
抬腿就要进去,脚还没等落地,周围那些原本各自忙着的人全部转头向他看去,那一双双木然的黑色眼珠直勾勾的盯着他。
接礼的妇人语调没有起伏的说着:“有人冒闯,今儿这亲结不成了。”
她旁边的男子有些懊恼:“好不容易得到个漂亮的,白瞎了,白瞎了,白瞎了……”
他一直重复着白瞎了这三个字,语气越来越重,唇上的胡子都被吹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暴走,韶怜景又把脚收了回来。
现在还不确定小龙崽的情况,别他们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控制着小龙崽,这边一乱那边把小龙崽给刀了。
他脚一收回来,那些人又重新动了起来,妇人再次说道:“你看你,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啊。”
韶怜景将一朵紫鸢花递到妇人手里,妇人并没有嫌弃这个礼,转交给了小厮,便又向韶怜景身后的人说道:“你看你,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啊。”
韶怜景这才向前走去,这次再无异状,但他心里仍是奇怪,根据那位回去的弟子所言,在这里作恶的应该是墨桀才对。
虽然是墨桀也不合理,墨桀虽然是邪修但并不是滥杀成性,所以他即使作为邪修,也没有成为正道人士必讨伐之人。
墨桀唯一奇怪的是,总是隔三差五就要找原主打一回,不明所以的人只觉得他是闲的没事干,而了解内幕的韶怜景,知道他的种种行为都是因为喜欢原主。
一个邪修能有什么理由,经常去见原主这个正道栋梁?
也就只有找他打架了。
所以韶怜景觉得很怪,尤其现在还和这些鬼魅伎俩扯上了关系,那就更不像是墨桀的所作所为了。
院子里人不少,男女老少,三两成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