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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却摇了摇头,“没了。”
“没了?你不是有事儿跟我说吗?”李沐还一脸不解的看着香芷,她还以为香芷是打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跟她说的,谁知道这只是八卦上头了?
香芷扭捏道:“奴才已经说完了。”
李沐跟她大眼瞪小眼,终是忍不住笑了。
……
在福晋的陪伴下,四爷从正院前往侧院。
只是两人还没到侧院,便远远看见板着一张脸的宋氏进去侧院。
与一大早过来的时候不同的是,宋氏此次并没有带上三阿哥,只身过去。
胤禛眉头微皱,让身后几个奴才退下去,自己则是带着福晋往侧院里走进去。
一进去是始料未及的争吵声,在屋里,宋氏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狠厉,“侧福晋,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胤禛定在原地,身后的人不敢跟上去。
福晋面带笑意,虽觉得宋氏今儿的爆发有些过了,但若是挑起李氏的怒火就再好不过了。
李侧福晋冷声道:“你抢走了我的孩子,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大肆炫耀?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算盘。”
“呵——”宋氏意味不明道:“你害了我的大格格没了,我难不成还要顾及你心思?”
‘轰’的一声,门内外三人齐齐没了声音。
李氏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满是惊慌害怕。
四爷猛地用力,手上的扳指裂成两半。
四福晋也好不到那里去,她心里猛地一跳,她没让宋氏说这个,宋氏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李氏声音由软到硬,看样子是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了。
四爷猛地踢开门,双眼泛着血丝看着李氏,还有宋氏,“当初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最好给我一字一句说清楚,爷是不会放过害了爷孩子的人。”
李氏吓得腿软,特别是看到四爷身后的福晋时,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爷,是宋氏冤枉我的。”她意图靠近四爷,以求得一丝安慰,却冷不防被四爷暴戾的目光看得胆颤心惊,缩成一团。
……
偏院,李沐将熟睡的孩子移到床上,坐在床上轻轻拍着孩子胸口,“爷还没给她们分出个高下来?”
四爷说过一有空就会来看她们母女俩的,处理宋氏和李氏矛盾也就一句话的事,四爷没必要耗费大量时间在那里吧。
除非是怜惜起侧院的妻妾了,但除了等待,她也没别的法子。
“不知道。”香芷摇了摇头,看自家格格不是很高兴的模样,哄道:“格格,您前阵子不是染了凤仙花吗,奴婢在院子里又种了些花花草草,只是还没长出来,格格要去给它们浇花吗?”
李沐微微提起精神,“还是凤仙花?”
香芷点了点头,格格喜欢这个,她当然要种这个了。
“下次再加点别的好看的花,一种花有些单调了,好看是好看,但不够繁复。”李沐轻声下地,出了房门就盯着刚被翻过土的地方。
然后盯着刚长出枝叶的花苗发呆,感觉养花养草也挺有意思的,可惜她没有什么好看的花种子,下次她要在空间里带上一些花种子,要格外珍稀的那种,“好,到时候奴婢问过格格再种些别的。”香芷希翼道:“到时候院落里都是花花草草的,等春日来临,定是美不胜收,奴婢顺势给格格和小主子做几道鲜花饼。”
“那我期待着了。”李沐拨了拨泥土,站直身子,目光仍是看向侧院。
四爷现在都还没过来,还留在侧院里,她确实有些在意。
而且从刚才开始,院落外来来往往的奴才有些多了,她不得不在意。
第115章
侧院里,被唤来的奴才都是以往在侧福晋身边干过差事的,都被细细查过一遍才被放走。
胤禛闭上眼睛,任由底下的李氏和宋氏哭嚎。
“爷,妾身真的是被宋氏冤枉的,还望爷明察秋毫。”李氏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坐实了害大格格的罪名,若她真成了害了大格格的人,她在府上苦心经营近十年的地位会灰飞烟灭不说,她的两个阿哥都不会再是她的了。
宋氏也不甘示弱道:“爷,这些年下来婢妾有多想大格格,您是清楚的,婢妾是恨不得赔了这条命随大格格而去啊,若不是还惦记着爷,婢妾这条命早就不要了,而这一切都是李侧福晋造成的,您瞧瞧她还污蔑婢妾。”
她抹着眼泪,狠狠回瞪李氏,当初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可怜的女儿高热过甚,才导致夭折的事情发生,万万没想到她身边还藏着一头狼,暗地里收买了她身边人,让她女儿吹风着凉,才导致身子发热。
若不是那时候她伤心过甚,没有注意到那奴才的动静,她也不至于让李氏逍遥快活这么多年,甚至还在前天才从福晋口中得知事情真相。
福晋一直面无表情,看着李氏哭嚎,也看着宋氏流泪,原以为宋氏会一直站在她这边,谁料想宋氏自个儿主意多着去了,自发揭露李氏谋害大格格一事,让她一步步将李氏给推入尘埃的计划落空。
她本来还想让李氏在最受人折磨的时候,让她儿子最有可能继承世子之位的时候,才揭露这件事,让李氏彻底没了希望,可宋氏的自作主张让她接下来的计划都发生改变,甚至她还得揣测宋氏的用意。
宋氏真是好样的啊。
两人在屋里哭嚎许久,到最后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唯有眼泪还在潺潺流下来。
但胤禛都闭目养神,置之不理,等待苏培盛的调查。
又过了一个时辰,苏培盛终于有了动静,之间苏培盛急急忙忙快步走进侧院,跪下道:“爷,已经找到当初从侧院离开的奴才的儿子了,那曾在宋格格身边伺候过的老嬷嬷在离开贝勒府后,不久后就因病逝世,可她在临终之前将这事告诉自己儿子,奴才已经将那人带过来了,还请主子爷吩咐。”
胤禛睁开眼,“让他过来。”
一个模样老实的老汉颤抖着跪下来,苏培盛推了他一把,“主子爷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老汉点了点头,满脸惶恐,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直面四爷。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胤禛并不多说,他的一双眸子如同鹰隼一般锋利,他知道苏培盛路上早就跟这老汉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了,剩下的就只差证据了。
老汉拼命点头,颤颤巍巍将一张布从怀里拿出,“这是当时俺娘在临终前交给俺的,贝勒爷,俺不知俺娘为何做了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是俺娘对不住小主子啊。”
苏培盛将老汉手中的红布拿过来,递给四爷。
一旁的福晋看了一眼,有些诧异道:“爷,看这布料成色和样式,好似是当初您特地赏赐给侧福晋和二格格的。”当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