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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软肉,后穴的按摩棒正在不断颤动,震得连带着陆行都觉得舒服,他又用双手按住妻子的腰,把鸡巴慢慢顶了进去。

即使不动弹,后穴的震动感传递过来也能让他的鸡巴感受到阵阵快感,陆行把俞软椿胸前的扣子解开几个,内衣扯下来,一双骚奶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微冷的空气让他的两个红艳艳的奶头挺立,奶尖坠着几滴奶液,今天没有孩子跟他抢,这对奶子里的奶水都是属于丈夫的。

陆行开始肏他了,这里不再是老家的那个小房间,俞软椿可以尽情地淫叫,陆行抽插开始的那刻俞软椿的嘴里就发出了甜腻又绵长的呻吟,他的校服被弄得皱巴巴的,裙子都堆在了肚子上,下体的蕾丝内裤也不知所踪,仔细一看已经被撕烂掉在了角落。

软臀被撞击地晃来晃去,白色的丝袜也有点乱糟糟的,上面炸了几根银白丝线,陆行嘴巴叼住妻子的奶头,吮吸里面香甜的奶汁,身下性急地肏弄着娇软的小穴,和后穴的按摩棒频率配合,每次肏弄都是狠狠进去又整根拔出,俞软椿淫叫着攀附着他的肩膀,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心爱的丈夫。

他长得年轻可爱,脸幼穴紧,陆行肏这样的俞软椿总有一种兴奋感,好像他穿越回了俞软椿还是学生的时候,把那时候的妻子紧紧抱在怀里肏弄,俞软椿没有遇见过陆迁,他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娇穴完全地敞开,接纳着这个肏过他无数次的男人,像一个又紧又窄的吸盘,挽留着青筋绷起的鸡巴,嫩子宫也慢慢被顶开了一条缝,俞软椿脸上全是泪:“老公......嗯啊......要肏坏了,小穴好麻......”

快感直冲脑门,俞软椿感觉小穴都没有知觉了,火热的阴茎在他的嫩逼里做活塞运动,似乎连穴口都被磨得滚烫,陆行一边狠狠奸弄他的穴,一边温柔似水地说:“宝贝,我的乖宝,骚老婆......如果我在你还是学生的时候遇到你就好了,我肯定放不开你。”

俞软椿哭着亲吻他,说:“我也想早早地遇到你......”

随着一个深顶,陆行的鸡巴已经冲进了娇嫩的子宫,已经怀过孕的子宫恢复得很好,温热地包裹着这根擅自闯入的性器,此后的每一次抽插都插进了子宫,柔软肉壁受不了这样急速激烈的肏弄,俞软椿高挺胸乳喷射出乳白色奶液,尖叫着潮吹,淫汁直接浇在陆行的鸡巴上,陆行额头青筋紧绷,低吼着狂奸年轻妻子的骚逼,然后在子宫深处顶撞,他抱着俞软椿,像是野兽与它的雌兽交缠,陆行说:“再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吧。”

事实上陆行没有打算再让他生,他自己都已经做了结扎手术,只是床上调情之语而已,可是俞软椿似乎当了真,心里酸胀着想爱他,乳肉贴紧丈夫的胸膛,抱着他回吻,说:“好。”

精液喷发,完全射进了妻子的子宫,冲刷着娇嫩软肉,为这场持久的性爱划上了句号。

第33章 番外·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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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

“这是你新老婆?”

俞软椿回头,一个和陆行差不多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打量他,长相很凶恶,看着让人不舒服,目光在他漂亮的脸上转了个来回,又收了回去。

陆行皱了皱眉,对于他这种不客气的语气很没好感,这个人是他的新的商业对手,在商场上与他打得有来有回,他转头对妻子说:“你带着小瑜去吃点东西。”

陆家设的宴席,很多在国内的亲戚都赶来了,陆行二婚的花边新闻已经传了几年,成了个没趣儿的旧闻,如今在他面前也不会有人没眼色地去提。

陆行和对方交谈了起来,俞软椿看了看,收回担忧的视线,牵着已经五岁大的儿子走到食品区。

路上也有人跟他搭话,陆行知道他不擅长这些,估计是提前打了招呼,没有太多人来骚扰他。

陆瑜是个很乖的小男孩,从不给家长添麻烦,自己会拿着水果吃,还会给妈妈剥水果,他拿了颗荔枝剥好喂到妈妈嘴边。

俞软椿吃了,摸了摸他的头说:“小瑜好乖,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陆瑜话少,总是自己行动,他找了个盘子给妈妈剥荔枝还去核,俞软椿拿他没办法,四处看了看,有几个生面孔朝他走来,俞软椿见过陆行给他指认的亲戚,依稀记得这几个也是陆家人。

那几个陆家人过来问:“你是陆迁?”

俞软椿奇怪地摇头,他今天穿的是男装,胸口用束胸裹平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娇养起来的小公子。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疑惑道:“好像是个双性人。”

“陆家的少爷应该是个男人啊。”

陆行没让俞软椿等很久,马上就过来了,握着他的手说:“无不无聊?”

俞软椿摇摇头,看着那几个僵直的陆家人,小声地喊了一声:“老公......”

原来是陆行的老婆。那几人才恍然大悟,之前知道陆行几年前娶了个娇妻,没想到这么年轻。他们几个是陆家旁支中的旁支,很受冷待,陆行的两次婚礼和陆迁的婚礼都没参加过,这次本来想拉拉关系,结果直接认错了人。

他们悻悻地走了,俞软椿的心情却不是很明朗,他不是很想见国内的陆家人,当年和陆迁结婚时的熟面孔也在这个宴会上出现了,时不时朝他们俩投来感兴趣的眼神。

陆行有点懊恼,他怕别人对俞软椿有看法,所以叫俞软椿也来参加宴会,可是没想到有的来宾情商太低。

这场商业性质的宴会开了一个小时后由陆行主持了几句话后就把场子交给了手下人,陆行先带着俞软椿坐上了车,作为在场地位最高的人,即使是举办者自己先离场也无人敢置喙。

离开了这个压抑的气氛,俞软椿才松了口气,陆瑜走之前还拿了个小杯子把荔枝肉都装了起来,陆行开车,俞软椿和陆瑜坐在后面。

俞软椿正和丈夫聊着,趁着聊天间断的空隙,陆瑜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陆迁是谁?”

整整五年,陆瑜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然而这个名字却在这两个月频率极高地出现在他身边。

没有人说话了,俞软椿面色白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陆行专心开车,在等红灯的时候才敲了敲方向盘,有点苦恼。

“是爸爸的另一个儿子,”陆行说,“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你永远也不会和他见面。”

“为什么?”陆瑜又问,“是我的哥哥吗?他岁数大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车停了,家到了,陆行叹了口气,下车为妻子开门。俞软椿朝他笑了笑,眼里有点疲惫,看得陆行心里有点疼,他把妻儿牵下车,拍了拍俞软椿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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