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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格用来防患于未然的呀。”我嗔怪道,“好啦,虽然我们确实没课——但我也要回休息室了。”
“再会~马尔福同学。”
“……你都不打算跟我说点别的吗?”德拉科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他干巴巴地说道:“最近你很受欢迎。”
“你不希望我受欢迎?好小气哦。”我抱着胳膊看他,取笑道:“男生们奇怪的占有欲啊。”
“……明明是你比较奇怪,占有欲应该是双方的,除了在潘西的事情上,你也都没表现过什么吧。”德拉科嘀咕道。
他倒还指责我不在乎他了,真是得寸进尺。
“你敢让我在意一下试试?”我眯着眼睛看向德拉科,语气不善地说道:“怎么,你是想好了舞会请谁做舞伴了?我觉得在这件事上,我们最好互不干涉。”既然双方都很无奈,那就谁都别在意好了。
“你还不是——学校里的话题人物。”德拉科说道,“你肯定也在挑选男伴了吧,是迪戈里?还是修·张?还是等着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神情有些阴郁:“我听说穆迪在课上救了你……桑妮,你不觉得他有点奇怪吗?”
那是因为邓布利多教授警告过他啊。
“他有点欣赏你。”德拉科确信地说道。
他的脸色变得更差了:“很好,大家都很欣赏你……因为你敢于救一个别人都很讨厌的斯莱特林,救了一只狼狈不堪的白鼬。穆迪刚才也摆出了一副‘你的眼光很差劲’的样子,这可真好啊。”
占卜课作业带来的效果超出了我的预料——才夸他成熟了一点,他又在我面前自怨自艾什么呢?
以前他嫉妒哈利比他有讨论度,后来他介意罗恩……怎么,他现在还用同样的理由介怀我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也变得有些不好:“我就算跟穆迪教授的木头腿跳舞,也不代表我赞同他的观点吧?”说实话,我不太想跟他继续聊下去了,因为我有点担心他头脑不太清醒,继续说下去,我们可能会吵起来。
德拉科噎了一瞬,他大概想象了一下和木头腿跳舞是个什么样子。
“我不是不希望你受欢迎。”德拉科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的,你有很多闪光点,但是当这些都被别人看到了——”
少年别过头,目光看向别处。
这是什么魔法吗?他的目光明明没在看我,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轻轻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像蝴蝶微微地扇动翅膀,抖落了一些花粉。蝴蝶很温柔,但被抖落的花粉却会感到难过和失落。
德拉科说道:“桑妮,你这样我会很担心我拉不住你……”
“也追不上你。”
日子一天天继续,小天狼星回到了英国,他和艾谱莉暂时隐藏在乡下。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也终于要来了,当铃声早早地敲响后,我们集体匆匆地赶到了格兰芬多塔楼放下背包和课本,然后穿上斗篷,来到门厅列队。
“韦斯莱,把帽子戴正,”麦格教授严厉地对罗恩说道,“佩蒂尔小姐,把头发上那个荒唐可笑的东西拿掉。”
帕瓦蒂不高兴地皱着眉头,把一只大蝴蝶头饰从辫梢上取了下来,她小声抱怨道:“为什么桑妮的就可以戴?”
“因为麦克米兰小姐的蝴蝶结不至于遮住她的半个脑袋。”麦格教授说道。她指挥着我们排队,而我则是对帕瓦蒂吐了吐舌头:“真抱歉呢。”
“你总是有好多蝴蝶结。”茜茜蹭了蹭我,随口说道,“每次当我想送你的时候就会发现,你完全不需要我去送。”
“……小时候的朋友都知道我喜欢这些,他们一直都有在送。”我回答道,“那只能怪你和我认识得没那么早啦。”
我们走下台阶,排着队站在城堡前面。这是一个寒冷的、空气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临,一轮洁白的、半透明的月亮已经挂在了禁林上空,大家都在很兴奋地讨论,连我和茜茜都左顾右盼着——我甚至和在斯莱特林的佩格在对视的时候笑了笑。她努力地朝着某个方向努了努嘴,我看了过去,看到了瑟吉欧。
“他为什么在?”茜茜问道,毕竟瑟吉欧是毕业生。罗恩开口解释了瑟吉欧目前在国际魔法交流合作部工作的事情,这让我有点惊讶,因为我没想到罗恩会忽然插话。在我解释说沙菲克家或许给了魔法部的赞助之后,茜茜恍然道:“就像马尔福家。”
“……”
其实我本来有想说瑟吉欧的成绩很不错,但茜茜不太喜欢他,所以我就没说这一点,没想到茜茜会提到马尔福家。
我那天是怎么回答德拉科的呢?
邓布利多教授说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我们抬头,看到一架巨大的粉蓝色马车飞了过来。
它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十二匹带翅膀的马拉着它腾空飞翔,它们都是银鬃马,每匹马都像大象一样。
马车迅速飞来,在前排的同学们急忙后退,乔治扶住了差点摔倒的茜茜,我则是和纳威撞到一起,混到了斯莱特林的队伍里,不知道踩到了谁的脚。
“对不起……”我下意识地说道,然后一抬头,发现我踩到的是德拉科。
哦,就像现在这样,像皎洁的月光一样的答案——我回答他:“你会去想要捉住太阳或者月亮吗?这是很荒谬的事情,因为它们都距离我们非常遥远,难以触碰。”
“可是,德拉科……”
“我始终在你眼前。”
就像小时候,就像那时,就像现在。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布斯巴顿的校长已经和邓布利多打了招呼。她是一位看起来很优雅的女士,只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比海格的体型还要夸张一些。布斯巴顿的代表中既有男生也有女生,他们长得都很漂亮,只不过被寒冷的天气冻得瑟瑟发抖,于是他们很快就进入了礼堂。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等待着德姆斯特朗代表们的到来,我却有点心不在焉。
德拉科肯定不知道——
如果我不看他的时候,我可以做很多事情。但当我和他意外产生交集之后,我就很容易走神了,他是这样牵绊着我的心情,所以,他怎么会拉不住我呢?
他也一直在我身边呀,不然炸尾螺弄伤的人肯定就会是我。
“你怎么能受伤呢?”德拉科很不赞同地说道,“你的手是绝对不可以受伤的。”
“为什么?”我问他。
他当时没有给我答案,以后有机会我再问问他吧——德姆斯特朗的客人们乘坐着巨大的船,像幽灵海盗船一样从湖里冒了出来,这可真是太酷了。
比起穿着丝绸衣服的布斯巴顿们,德姆斯特朗的代表们穿得很厚实,每个人都穿着毛皮斗篷。他们的校长也跟邓布利多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