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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四溅(H)

“……又勾引先生了,是不是?”

果然是这般骚媚的身子,都还没有碰几次捏几次,流出来的骚水竟把床单都打湿了。

萧璟心下明白自己此举已然出格,既然玉姝都泄了,此时罢手方是正道,可他胯下如烧着一团火,那肉棒硬得都快要爆掉了,勉强压抑着喘息,握着阳根一下接一下地打去,直把少女下面那张小嘴打得蜜汁四溅,上面的小嘴也是吟哦不迭。

这边凌波在门口守了几有小半个时辰,屋内时不时的响动也是听得一清二楚,起初还很是羞窘,但后来只是着急——

怎么屋内那两人,还没有完事?

她有心想推门进去,又怕惹恼了萧璟,不知为何,虽然家里上上下下都说萧先生和善,凌波对他总存着几分畏惧。

无可奈何之下,便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贴在缝上偷觑屋内的光景。只见那罗帐垂下的大床上,自家姑娘正侧卧着,身上寝衣皆在,虽然襟口散乱了些,总归是没有凌波想象得那般不堪。

凌波方松了口气,心道这萧先生到底还是正人君子,并没有过多轻薄自家姑娘。她不敢再看,忙背过身去继续守着,却不知她刚一转身,一只大手便从后探出,握住少女的乳儿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搓起来,而玉姝并拢的腿间那亵裤已经全湿了,穿与不穿,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分别。

当下玉姝又被揉得娇哼起来,打着她嫩屄的鸡巴从后面顶上来,每一下都故意顶着那个半张不张的小肉洞,好似下一刻就要戳烂亵裤直接插进去。

她已经泄了数次,身子绵软无力,只能卧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蹂躏把玩,好不容易娇喘着断断续续道:

“我,我身上已好多了,啊哈……想必是,想必是毒性已被压制,今日……嗯,就,就到此为止罢……”

萧璟却道:“那姑娘身上还热不热,穴儿里还痒不痒?”

玉姝迷迷糊糊地想着,倒确实是痒的,不仅如此,若他不揉自己的奶儿,那奶头也是涨痛得不行。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便听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

“所以,这毒还未解。”

……是,是这样吗?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哄骗了,但萧璟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她那小穴里流了那么多水,会不会流干啊……

好在她没把这话问出口,否则定然又要惨遭一番蹂躏。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凌波方才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璟负手站着,青袍洒然,神色平静,淡淡道:

“姑娘已经睡了,你进去伺候罢。”

凌波忙垂首应喏,他又道:“解药的方子姑娘已经告诉我了,我会着手去寻药的。”

说罢便转身离去,凌波愣了一愣,心下虽疑惑于玉姝为何不送信回家请老爷再配药来,到底心里记挂着自家姑娘,忙进屋查看。

只见玉姝果然已睡得熟了,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露在被外,颊上绯色尤存,煞是明艳动人。凌波悄悄地揭起被子,没有在床单上看到落红,这才彻底放下心。

这边萧璟一路回了自家舱房,远远地就看到疾风站在门口,一见他来了便道:

“爷,姑娘请爷过去究竟商讨何事,这多久才回来,天都三更了。”又看萧璟的衣摆上有些许湿痕,还以为他是被雨淋到了,不由抱怨,“早说了让爷添件衣裳,现在好了,若是受了凉怎么处?”

萧璟瞥他一眼:“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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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允寻药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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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允寻药

他径直在桌前坐下,从袖中拿出一张薛涛笺,笺上墨迹尤新,却不似寻常女子写的一手簪花小楷,字迹遒劲凛然,端的有大家之风。

这正是玉姝写给萧璟的药方,还是她衣衫不整地卧在床上,一面穴儿里滴着水被他用手指揉着,一面提笔写就。

因女子笔墨不能流传于闺阁之外,萧璟便重新拿张笺子誊了,想了想,复将那张薛涛笺收入一只小匣中,把誊好的药方递给疾风:

“照着这方子去寻来。”

疾风接过来看了一看:“小的看这上面的药材多数倒平常,不过这三味药引,仿佛是只有南荒才有的。”

萧璟闻言抬眸:“咱们的人都从南荒撤回来了?”

“还有几个在那边,既是爷的东西,他们就是肝脑涂地也得给爷寻来,不过这时间上……恐怕至少得一个月。”

一个月……据玉姝说她那热毒一月发作一次,若是一个月才能寻到药,她岂不是又要再发作。

一时眼前仿佛闪过了香衾软帐内的无限春光,身上也又回忆起了教人爱不释手的温香软玉,萧璟忽然侧了侧身,借着桌案遮住下腹,淡淡的语气中却是带上了几分强硬:

“半个月。”

……这,疾风一惊,但却不敢多说。因为他知道萧璟这副模样就是不容再讨价还价的,忙恭声应是,半躬着身体退了出去。

到的次日,玉姝悠悠醒转。昨日她不及重新沐浴就睡下了,此时方才觉得腿间粘腻不堪,胸口臀上更是有些酸痛。

一时忙叫了丫鬟打水来伺候她梳洗,凌波扶着她转进屏风后,又遣退左右。除下衣衫,只见她双乳腿根上都有浅浅红痕,尤其是那一对嫩生生的玉兔,光看印子,就能看出那是男人的手指印。

凌波不好多说,只假作不知,一面又扶她跨进浴桶,口中道:

“姑娘,解药的事,难道不与老爷说一声?”

玉姝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从初潮之后,热毒总是一月发作一次,且多数是在癸水之前。爹爹素知我身体,知道哪几日或许要毒发的,若让他听说那些解药全都坏了,我又平安无事,他岂不疑心?”

既不是服的解药,那便只可能是与男人……虽说玉姝此举只是为保全性命,也相信父亲不会怪自己,但老父自从母亲亡故后身体便大不如前,她又如何忍心让父亲再替自己担忧烦恼?

索性不如将昨晚之事彻底瞒着他,左右萧璟已经答允会帮忙寻药了,待药材一找到再配了解药,便可再无后顾之虞。

言罢,见凌波面上还有几分忧色,玉姝不由笑道:

“放心罢,这次已是熬过去了,待下次毒发,还有一个月呢,时间尽够了,咱们再过十来日就要抵京,等到了京城,那里什么没有的,再去买了药材来也不迟。”

凌波这才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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