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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传来,上夜的婆子拎着盏明角灯,那亮晃晃的灯火一晃,就照见了屋内两人——

只见秦沄怀里搂着一个身形纤巧的女子,那女子一对雪白乳儿露在衣外,其中一只还被秦沄握在掌中。

嫣红的奶头从男人修长手指间溢出来,颤巍巍的一跳一跳,婆子慌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

“大,大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什么也没瞧见!”

心中不由暗悔,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竟然撞破了大爷的好事?

她却不知蕊娘一听,霎时间大吃一惊。

蕊娘虽然入府时日不长,但秦家有哪几个主子亦是清楚的,大爷……莫非她方才拿玛瑙碗去砸的男人,竟然就是这国公府的主人秦沄?!

想到自己眼下正衣不蔽体,一只奶子还被秦沄抓在手中,那些大户人家的爷们哪一个不是看中了立时便将人拉到床上按倒,若秦沄今日要奸淫她,她一个小小奴婢,决计逃脱不了!

一时间汗如雨下,只听秦沄已冷冷道:“滚!”

婆子闻言,连滚带爬,连掉在地上的灯笼也顾不上捡,眨眼间消失无踪。

如此一来,屋内登时又只剩下他们二人,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蕊娘大急,口中忙道:“是奴婢无礼冲撞了大爷,求大爷恕罪!”

一面就要跪下来,趁机挣脱开身前的男人,偏她一急,衣襟勾到了秦沄的腰带,那衣襟原本就是散开的,被这样一扯,嗤啦一声,她半幅香肩都露在了衣外。

蕊娘忙又去抓自己的衣裳,不妨带的秦沄身体往前一撞,只听得身前的男人闷哼出声,掌心间那只圆滚滚的奶儿不住乱蹭。他手上原本就满是温热的乳汁,那奶头里竟又溢出了一股子奶水,不止是秦沄,蕊娘业已感觉到了——

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她的小腹,且越涨越大,越来越硬……全然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蕊娘已嫁做人妇,如何不知这是何物?心内羞耻难当的同时,一颗心更是直直沉到了谷底。想要不管不顾地吵嚷起来,可若是如此,自己定然会被撵出去,家里的生计又该如何维持?只得颤声道:

“大爷,奴婢……已嫁过人了……”

这秦沄亦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哪还不知是何意?当下心中大怒。

想他不过是偶然经过,分明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在此处鬼鬼祟祟,被人撞破了又自己冲上来,自己把奶子送到男人手里,又自己扯破了自己的衣裳,怎么听她的话,倒好像是他要逼奸她?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心中怒到了极致,亦只是冷冷道:

“你嫁没嫁过人,与此事何干?”

蕊娘听了,愈发误解:“奴婢蒲柳之姿,亦非完璧,配,配不上大爷垂爱……”

却听秦沄冷笑一声:“配得上还是配不上,我说了算。你既解了衣裳在这里勾引男人,怎么这会子倒三贞九烈起来?”

说罢手上重重一用力,蕊娘只觉胸口一痛,呻吟出声。

她双乳本就生得敏感,更何况此时盛满了奶水,如何经得起男人这般揉搓?那一盏明角灯掉在地上,照亮了房中四处,亦照见两道乳白色的汁液。

只见两滩奶渍淅沥沥全滴在了秦沄的衣袍上,香甜的奶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胯下一紧,顶着蕊娘小腹的阳根又跳了两跳。

灯火下,此时方看清蕊娘面容,秀丽娇妍,面如桃花,一双盈盈星目,唇上丹朱一般的颜色,胸口一片白腻更是晃花人眼,那嫣红的小奶尖儿,仿佛比她的樱唇还要娇嫩……

喉头一动,秦沄猛然用力将她推开:“把衣裳穿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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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蕊娘本以为自己今日要交待在此处了,此时听到秦沄厉喝,登时一怔。

当下身子一个趔趄,两只圆翘美乳相互拍打着。因失了衣裳的兜揽,那浑圆奶球上下乱跳,漾出一阵阵的淫浪乳波,她忙用手臂掩住胸前春光,心中羞愤的同时又匆匆去捡落在地上的半幅衣裳。

眼角余光瞥见秦沄已背过身去,不由松了口气,却又愈发讶异。难道,秦沄原本没打算对她……还是说,他中途改了主意?

无论如何,自己总算逃过一劫。蕊娘不敢多说一句,转身就要朝外走,忽又听到秦沄冷冷道:

“站住。”

她心头一跳,还是只能住了脚。秦沄依旧负手站在原地:“你方才在这里做什么?”

蕊娘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瞧见自己偷偷挤奶水的事,不敢隐瞒,只得将事情说了。但她自然不会说是白芷所托,亦隐去了王氏的恶形恶状,只说是两个奶娘一个告假一个身上不好,自己方自作主张。

说罢便忙跪了下来:“是奴婢一时糊涂,府里的规矩奴婢也知道,还请大爷责罚。”

她衣襟本只是松松掩着,尚来不及系好衣扣,此时一跪,襟口便再次散开,胸口一抹雪白肌肤若隐若现,乳丘间一道深深沟壑更是诱人已极,秦沄方转过脸,见状,忙又将视线移开,清了清嗓子,淡淡道:

“罢了,念在你也是为了哥儿,一片忠心可嘉。明日你自去找内院的管事媳妇,就说是我说的,升你做哥儿的奶娘。”

蕊娘不妨竟有此意外之喜,秦府的下人之中,奶娘与各房的一等大丫鬟一般拿的都是一两银子的月钱,这一两银子若是省着花,便够她和儿子一年的嚼用了。

当下心中喜不自胜,又不由怀疑,莫非秦沄是因为方才之事补偿她?那之前到底只是一场误会?还是他确实动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正自思量,一角袍摆已从身侧拂过,秦沄看也不看还跪在地上的少女,早已去的远了。

蕊娘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身子一软,才发现中衣早已湿透。她慢慢地起来,又整理好衣衫,等捧着那只装满奶水的玛瑙碗出现时,已是一炷香之后了。

白芷四处也找不见她,正急得不行,见她来了如获至宝:“姐姐,你怎么这会子才来!”

蕊娘不好解释,只得含糊了几句,又说起秦沄升她做奶娘的事,白芷不由奇道:

“大爷竟会管起哥儿的事来了,倒也稀罕。罢了,我就先恭喜姐姐了。”她也知道蕊娘家中艰难,那一两银子的月钱,对蕊娘来说可谓是救命稻草一般,又笑着说了几句体己会,叮嘱道:

“你初来乍到就得了主子青眼,以后行事定要愈发小心。切记万不可教人知道烨哥儿已经五岁了,否则你还有奶水的事……”

蕊娘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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