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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
蕊娘却依旧抠挖着,啾咕啾咕的淫声不绝于耳。她小穴之前惨遭侵犯,本就红肿着,如此不知轻重地又一番抠挖,怎能不愈发嫣红?只是她身下火辣辣的,依旧紧抿着唇:
“大爷既吩咐奴婢要把大爷的精液都抠出来,若不抠干净,岂不违逆了大爷?”
秦沄没想到她竟这样倔,冷笑一声:“我让你停手你却不停,是不是要当面违逆我?”
“好。”他忽然起身,一抬手就将蕊娘俯面按倒在桌案上,蕊娘大惊,偏又挣扎不了,只觉秦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给她穿衣,拿起软榻上的纱衾将她蒙头盖住,抬脚就走了出去。
此时屋外正是艳阳高照,那院中多少走动的丫头婆子?
莳花的,弄草的,打水的,洒扫的……众人正忙碌着,忽见廊上,秦沄怀里抱着一个被纱衾牢牢裹住头脸身子的人——端看身形便知是个女子——那一双赤裸莲足露在衾外,小巧可爱,当下就有婆子张大嘴巴,连手里的笤帚都掉了。
“大,大爷……”
“那是……大爷?!”内中有个小丫头年纪小,脱口而出。
立时被她同伴狠狠拧了一把:“住口!还不快干活去!”
当下一群人眼观鼻鼻观心,假作不知,却不知纱衾内的蕊娘,已是羞愤得想一头碰死了。
果然秦沄是被她惹怒了,所以要这般折辱她。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这样被男人抱着在走廊上招摇而过,岂不是莫大的羞辱?
唯一的幸事,就是秦沄到底还遮住了她头脸身子,因而她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默默垂泪,忽觉身上一空,慌忙想捂住自己面容,秦沄已是将她掷进了被衾之中,扑面而来,便是一股微苦的甘香。
“怎么,不抠了?”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
“我还以为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必要把那精液给抠干净。”
蕊娘说不出话,只是一径忍着泪,忽又觉下体被他高高抬起,他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当即嘤咛出声,连忙挣扎起来。
奈何秦沄一条臂膀箍得她纹丝不动,再怎么扭动也是徒劳,挣扎片刻,忽觉穴儿里传来一股凉意,啾咕啾咕的淫声不断响着,男人那一根修长手指却不是在她嫩屄中进出,而是旋转着搅弄。
蕊娘这才觉出秦沄的手指上似乎抹着什么东西,随着他指腹揉蹭过她娇嫩的花壁,那媚肉吸绞着,凉意也愈发强烈了。她被他一根手指奸得淫水涟涟,想呻吟,只能强忍着咬住身下被衾,腿间火辣辣的热意渐次褪去,好像连被干得红肿的穴口亦是好多了。
——蕊娘方才意识到,原来秦沄是在给她抹药。
……那他之前抱着她离开书房,也不是……为了折辱她?
一时间心乱如麻,她看到身下靛青色绣竹报平安的被子,纹样精美,质地华贵,且样式亦是男子所用,难道这里是……秦沄的卧房?
还未辨认清楚,秦沄已将手指拔了出来。
偏她媚穴吸得极紧,拔出时,甚至能听到啵的一声轻响。蕊娘不由脸上通红,偷偷抬起眼,却见秦沄仿佛笑了一下,对上她的视线,轻咳一声,立时别开脸:
“好生躺着,不许乱动,若是弄脏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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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表哥,在线傲娇【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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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怕弄脏他的床,又何必将她放在此处,那屋里的一张软榻不是现成的吗?蕊娘心中想着,不由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说得声音极小,没成想秦沄却听到了,当下将脸一冷:“还敢顶嘴?”
蕊娘忙把头埋进被衾间,不敢再出一字,心中却恍然有些明白,他这样冷言冷语或许并不是生气,只是……有些人生性如此。
一时愈发有一种奇怪难辨的情绪涌了上来,脸上隐隐作烧,也不知是因自己眼下赤身裸体的模样,还是方才那种难言的心绪。她这般俯面趴着,臀儿便不自觉地微微撅起,两条美腿下意识并拢,只因那嫩穴刚上过药,蚌肉还朝外绽开,露出点点葳蕤春色。
秦沄站在床边,不仅将眼前风光一览无遗,更有一种她在撅着屁股勾引自己的感觉,喉头不觉滚了两滚,大手探出,便握住了那浑圆饱满的蜜臀。
蕊娘一颤,下意识想挣扎,已被秦沄不轻不重地在臀上赏了一巴掌,只得柔顺地趴伏在床上不动,任由他慢条斯理揉搓她臀儿。
只是方才被他用手指在嫩屄里前前后后捣弄了一番,虽说只是上药,整张穴儿早酥了,如此上下两处受了刺激,奶子里又滴下乳汁来,蕊娘想到秦沄说不许她弄脏床的,忙用手接住,却哪里接得住?忽觉身子一轻,就被男人一手捉着臀,一手抓着乳地抱进了怀里。
秦沄道:“方才你还弄脏了我的衣裳,你说是不是该罚?”
说着便将肉棒重又喂了进去,只是动作远不似前番那样粗暴。蕊娘大羞,只能垂头不语,视野里看着自己一对美乳被修长大手抓在掌中,那奶汁滴滴答答地全都淌在秦沄手背上,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肏的,原本奶子早就该流空了,此时乳汁却是越溢越多。
一时她不由娇吟起来,同样都是坐在男人腿上挨肏的姿势,但此时的心境,竟与前番截然不同,恍惚间她竟有些沉迷其中,那小嘴里吐出的浪叫声也不再隐忍。
秦沄捉住一只奶头重重一挤,含着鸡巴的小屄也连连抽缩起来,他哑声道:“舒服吗?”
蕊娘原还想忍着,下意识便道:“……嗯啊,舒,舒服……嗯……”
当下便听他笑了一声:“你之前也没有欺瞒我,你的相好……不就在此处?”
说着又将肉棒入得更深,垂眸端详怀中的美人儿:“打明儿起,你就搬到我屋里来罢。”
说完仿佛又有几分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却不知蕊娘听到后却是大吃一惊,难道秦沄的意思,是要纳她为妾?
她身在奴籍,自然是没有痴心妄想过能做这庆国公府的女主人,但是,她也决计不会去给人做小。
既是因她到底有几分傲气,更重要的,是她还被留在府外的幼子。她既做了旁人的姨娘,难道秦沄还会帮她养儿子不成?届时便是骨肉分离,母子天各一方,这教蕊娘如何舍得?
奈何蕊娘哪里知道,秦沄心中实则并未想到那么多。
他说那句话,一则是占了她的身子,要对她负责,更因为……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奶娘,早已不知不觉牵动他心神,即便秦沄再否认,亦是无法忽视了。
他其实从未有过这样一种触动,因而才会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