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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嫂嫂的舌,她嘤咛一声,游鱼般滑开,玄昭立刻追了上去——

经过秦雪这几番引逗,他很快学会了如何吸吮她的小嘴,当下将她吻得神魂颠倒,在她腰间摩挲的大手也渐渐向下,探进了她湿哒哒的腿缝儿里。

秦雪的裙下不着一物,接触到他的手掌,娇吟声越加热烈,只见她小脸微扬,眸色似水,那般娇怯又妩媚的模样真真教人心动神摇,玄昭心想,自己就是死在她身上,今日也值了。

当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覆住她肥厚柔软的花瓣。他虽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但当日曾见过兄长和嫂嫂欢爱,往日读过的医书里也曾写过女子身上种种密处。

因此玄昭先是用手揉了揉,揉得穴口开了,方将指尖插入,他一面吻,便将嫂嫂按在榻上,唇瓣分开,二人之间黏着一道晶亮银丝,美人儿不由轻吟道:“二弟,不要……”

她不唤二弟还好,这一唤,玄昭便想到自己做出的是何等背德淫乱之事,心中欲念反而越发强烈。

只见他一面释放出胯下凶物,一面伸手扯烂嫂嫂衣襟。曾经惊鸿一瞥的圆大雪乳立时弹跳而出——秦雪衣内,也是没有穿裹肚的。

玄昭一摸向那对玉桃,便重重揉捏起来,手指还在她的小屄里噗嗤噗嗤进出着,近乎赤裸的美人儿躺在榻上不住扭动,呻吟声高高低低:

“啊,不要……嗯,二弟,不行,不能揉了……嗯哈,别插~”

可惜她的娇吟求恳,对男人来说,无异于一剂最烈的春药,而她这般情状,究竟又有几分是在拒绝,几分又是渴望?

此时她已上下失守,虽还想并起双腿,其实身上无力,不过徒劳。玄昭用手指奸了她一会儿,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潮红的小少妇和她香软多汁的胴体。

他正在犯下最大的罪行,可是他甘之如饴。

他探手,握住阳根,沉腰下去——

“啊……”秦雪的淫穴早已泛滥成灾,一接触到那坚硬的滚烫龟头,立刻迫不及待紧紧含住,甚至还使力往里吸。

阳光之下,只见那肉棒又长又大,不及夫君的粗,但是那惊人的长度,轻易就能捅进她的骚子宫里。秦雪忽想起那晚帮玄昭含鸡巴的滋味,如此一想,又想到当时被霍陵撞破的光景。

……她怎么,怎么能如此放荡。夫君对她那样好,她就是死了,也再无颜见他!

念头闪过,她霍然惊醒。当即从那意乱情迷之中恍然过来,拼命挣扎,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不行,二弟……嗯!不要!”

但玄昭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手牢牢扣着嫂嫂的腰,结实的腰部一寸寸下沉,那粗大阳根也往穴里越插越深。

秦雪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根本不需过多开发,且她之前还插着假鸡巴含了半日,穴儿里又松又软,不过顷刻功夫,秦雪就感觉腿间又涨又热,一根驴样的东西捅进来,将她双腿撑得根本合不拢,她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她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给奸了,且她自己,竟觉得舒爽无比,淫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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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是坏掉了还是没坏呢【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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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秦雪只想一头碰死。玄昭正连声低喘着,极力忍着一鼓作气直接干进去的冲动,生怕伤到嫂嫂,忽然看见了她颊上的莹莹泪光。

玄昭身体一僵,浑身仿佛都凝固住。

……他真是个畜生。

他对不住嫂嫂,更对不住大哥!

颤着手,他轻轻帮秦雪擦掉了眼泪。肉棒又一寸一寸地从湿软花径中抽出,棒身上的凹凸青筋摩擦过花壁时,立时换来身下美人儿一阵娇颤。

玄昭默默将肉棒拔了出来,一语不发。胡乱整理好衣物,嫂嫂还躺在榻上默默流泪,他小心翼翼帮她把裙子盖好,目光不敢落在她脸上。

收拾好后,他转过身,只低声说了一句:“你日后,不会再看见我了。”

这天下午,玄昭连晚饭都没用,就带着小童离开了。秦雪独自在帐内睡了半日,丫头们都见她脸上似有哭过的痕迹,但观其声色,又都不敢开口问,不过愈发小心伺候罢了。

如此三日之后,霍陵终于从兵营返回,却觉家中气氛压抑非常。

他不及更衣,便听说秦雪有三日不曾进食,不过在丫头们的百般苦劝下喝些米汤罢了,忙进上房来,秦雪正卧在衾内。

只见她白白一张小脸,三日的功夫,竟消瘦许多,看见霍陵来了,眼睫一颤,两行泪水便默然滑落。

“……夫君,”只听她轻声道,“你休了我罢。”

话说完,只觉心痛如绞。

整整三天,秦雪一刻都不得阖眼。因为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到自己意乱情迷之下和玄昭的缠绵。上一回还能说她是喝醉了酒认错了人,可这一回呢?她分明知道眼前那人就是玄昭,就是她夫君的孪生弟弟!

果然,她生来就是个荡妇吗……夫君不过不在家几日,就做出这等放荡无行之事,她不仅愧对父母长辈对自己的教诲,更对不起的,是霍陵的一片真心。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样。

成亲之后,对妻子温柔体贴、千依百顺,上孝敬岳父岳母,下善待妻子娘家兄弟姊妹。秦雪数年无所出,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反还要安慰她。更不用说身边从来干干净净,连房里的丫头都不多看一眼,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如此?

秦雪知道,多少女人背地里对自己眼红不已。霍陵值得最好的,是她对不起他。

一时她心灰意冷,待霍陵回家之前,已下定决心。

是她没有颜面再耽误这个男人了,纵使她痛苦不舍,又如何能自私地伤害霍陵?

“……我筑下这样大错,且一错再错,你就是让我一条绳子吊死,也是应该的。”她的声音又轻,又低,断断续续。待说到后来,不禁哽咽难言:

“今日我自请下堂,只求你给我娘家一点脸面,夫君……”说到此处,又摇头,“不,我已没有资格再叫你夫君了,你打我,骂我,都是我该得的,我……”却是气噎声阻,哭成了泪人儿。

这里霍陵风尘仆仆归家,如何能想到妻子一开口,对自己说的竟是这些话?

只见他站在原处,面上的神色几经变换,复杂难辨。但自始至终,他没有露出一丝怒色,反倒在秦雪哭得哽咽起来时,忙上前搂住她,轻轻拍抚她的背:“快别哭了……我不怪你。”

又见他顿了顿,声音虽很低,但依旧坚定:

“此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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