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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江一顿,继续打结。
“你眼睛被我弄得看不见了,还一直,一直憋着……我怕你难受,要是你那儿也坏了,怎生是好?”
“你又瞎了,那话儿也不行了……日后,日后哪还有好女肯嫁给你……你救了我好几次,我实在不忍心看你……”
傅寒江忍无可忍,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寒声道:“谁说我不行了?你再胡言乱语……”
话犹未完,只见少女眼中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狡黠,将腰肢朝上一拱,那柔嫩腿心便直直撞向他胯间。此时他的衣带正缠在秦露手腕上,裤缘早已松脱欲坠,拉扯间,那昂然耸立的肉棒又啪嗒一下,龟头拍得花户又酥又麻,粗壮的棍身斜斜插进少女穴口,插得那亵裤都陷进去了几寸,秦露不禁嘤咛出声,自己也吓了一跳,怯声道:
“你,你戳到我了……”
事后回想起来,她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吐出这句无心之语。忽听嗤啦一声,少女只觉下体一凉,接着她双腿竟被大手抓着也高高举了起来。
这个姿势无疑是羞耻又惊人的,她浑圆的小屁股不仅被迫朝上撅着,亵裤更是被扯出了一个大洞。也不知傅寒江是不是故意的,分明此时看不见,可那洞恰巧就露出了一片粉嫩莹白的桃源谷地。
但见两瓣青涩花唇矜持紧闭,掩住了其间的无限春色,男人眸光一黯,手掌落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臀波荡漾起来。他只觉掌上传来一股微微湿意,原来竟是方才这短促的一拍,身下的小人儿就被打得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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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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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露涟涟(高H)
一时秦露已经被吓呆了,瞪大了一双水杏眼儿,太过羞惊之下,竟连挣扎都忘了。
只听又是啪的一声,她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亵裤裆部的裂隙在这一打之下又烂得更大了一些,不止露出整个光洁鼓胀的花户,还有大半个雪白屁股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那大掌一面打,她的臀瓣便一面抖,两只白桃儿上迅速浮起红痕,大喇喇的,而且还是清晰无比的手掌形状。再加上傅寒江此时失明,打她的屁股时也只是凭感觉,并不知自己手掌落下的是何处。
因此,起初第一掌打在小人儿的臀瓣上,却也不小心擦过了她的穴口。第二掌倒是正正落在了臀心,第三掌却又不小心打偏。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中,只听得噗叽一下,水液四溅,原来他不偏不倚,那柔嫩的穴儿竟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秦露不禁哭吟出声,又羞又痛:
“你竟然,竟然打我……你还打我的小骚屄,你不要脸!”
“……”傅寒江眉心一跳,心道究竟是谁不要脸?女孩子家家的,扯男人裤带也就罢了,满嘴里“那话儿”“不行了”也就罢了,也不知她上哪里学的这些浑话,竟然还知道什么叫小骚屄?!
一念及此,怒火更甚,寒声道:“我若不打你,你岂不是还要到天上摘月亮去?既然你家中不管你,你不知什么叫礼义廉耻,今日就让我来管一管!”
说罢手掌再次落下,只听得噗叽、噗叽、噗叽……水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次每一掌都打在嫩穴上,打得那朵青涩娇花儿委顿不堪,起初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此时却是嫣红胜血,紧闭的花瓣儿也被打开了,从中沁出一口又一口的春露。
再加上他的手掌宽大,又因常年握笔持缰生着好几处薄茧。手掌打向穴口,手指就会顺势包覆住花户。那鼓鼓的花阜便如一只雪白软弹的馒头,因秦露年纪尚小,一根毛发也无。
男人的指腹一划过去,便是一股酥麻涌将上来,起初娇人儿还只是哭,到最后,身子也抖了起来,小屁股一拱一拱的。傅寒江又是一掌拍下去,淫水四溅间,她的穴口也急促抽缩。忽见她嗯唔出声,双腿急颤,脚丫儿也绷得紧紧的——
傅寒江虽看不见,鼻端却嗅到一股又甜蜜又清亮的淫香,当下只觉掌心一热,整只手都被浇得湿透了。
他不禁也怔了怔,原没想到秦露小小年纪,又还未破瓜,竟只是被男人拍打几下穴儿,便登上了这般极乐巅峰。
先前是一时盛怒,方才有此出格之举,此时冷静下来,也知自己孟浪了,不管她是不是主动勾引诱惑,甚至甘愿委身,他如此淫辱一个少女,远非君子所为。
慢慢地,傅寒江松开了手,想了想,又将身上外袍脱下——因他到底是男子,靠着身上体温,倒也将这外袍给焐得半干了——又把外袍轻轻盖在秦露身上。
少女还在小声啜泣,抽噎声断断续续,两只眼儿红红的好不可怜,他顿了顿,哑声道:“是我之过,待此间事了,我自会上贵府负荆……”
“谁要你负荆请罪了!”秦露忽然气呼呼道。
这个大笨蛋,她如果不是喜欢他,会去揉他那话儿给他止疼,还,还让他打自己的小嫩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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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四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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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软,你扶我起来。”
傅寒江一怔,虽觉不妥,还是只能俯身下去,解开她手腕上的衣带,将少女半搂半抱着扶起。那个柔若无骨的身子刚一落入臂弯中,两条玉臂便缠上他的脖子,趁着他无暇他顾,秦露又在他喉结上飞快咬了一口:
“我的香袋儿上次找不着了,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他心头一动,只觉那股异样的烦乱又涌了上来。少女的声音娇娇怯怯,那样一种莺声嫩语光只是听了,寻常人便早不胜其情了:
“你可记好了,那香袋儿上……有我的名字。”
傅寒江脑中立时便浮出那句他曾在心头辗转良久的诗——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她的名字,难道竟是一个“露”字?
露……果然是人如其名,晶莹剔透、清亮澄洁。而这女子闺名,除了父母兄弟,外人是一概不可闻,也一概不可称呼的,只除了待她出嫁之后,那个与她共伴一生的男人……
傅寒江直到此时,终于明白那股烦乱从何而来。她不要自己负荆请罪,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