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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你做了弃妇,你娘家也容不下你这个四处偷汉子的骚妇,为了活命,还不是只能撅着屁股任男人肏?”

“几个铜板就可以肏一回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满京的男人,老的小的美的丑的,都要来肏你的脏屄,可怜这小屄儿一天要被几十个男人轮,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说着又喝道:“若你不想出去当万人骑的娼妇,就乖乖伺候我,听到没有!”

蕊娘嘴里堵着亵裤,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哭着拼命扭动身子,用自己的媚穴努力去吸夹那肉棒,心中又想象起自己被几十根阳具轮流肏干的模样,那小嫩屄里被灌入的精比她喷出来的奶水还多,光是想一想,就要羞得晕厥过去了。

偏偏这般“偷情”的戏码还在每日上演着,这间书房里,除了书生、花匠,她又陆陆续续被厨子、马夫,路过的淫贼、来投亲的表兄……不知多少“不同身份”的男人干过了。

而她真的就像个被无数男人淫辱过的荡妇一般,随着肚腹一天天隆起,奶儿一天天涨大,那骚屄里的饥渴难耐却是与日俱增,走动间双乳只是微微抖动,乳球就涨得要喷出奶水来。

到了最后,蕊娘只能借口身上不好成日躲在房中,家下人但有什么事要回,也都隔着帘子,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而那帘幕之后,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笼着若隐若现的胴体。两只无时无刻都硬肿充血的奶头上夹着叮叮当当的银铃,骚屄里插着雕成秦沄肉棒模样的玉势,一根银链从玉势根部延伸而出,分别绕过她的大腿根和股缝儿,最后在腰间汇合——

这竟是一条由银链打造成的三角形亵裤,链子上还挂着一把精巧的小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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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跑走(*/ω\*)

贞操亵裤(高H)

小锁的钥匙自然由秦沄随身带着,每日他出门上朝后,蕊娘便这般在屋中躲羞,小屄里插着最粗最长的那根假鸡巴一插就是一整天。

而头一天晚上,她的花壶里早已被男人注满了精液,过了一夜还不曾完全吸收,又因为那根假阳具的刺激堵塞,淫水不停地涌出来,她小屄里装的水液便越来越多,偏偏又不能泄出,直撑得她又酸又涨,整个下体都麻了。

往往秦沄下朝回来,一进门,只闻得满室都是奶香淫香。身披薄纱的美妇分腿坐在贵妃榻上,一只小手揉着自己滴奶的乳儿,一只小手揉着酸痒的嫩穴,一见他来,便迫不及待迎上去,伸手去扯他腰间玉带。

秦沄笑道:“今儿又泄了几回,让我瞧瞧是不是都堵在屄里没流出来?”

蕊娘早已忍不住抓着他的手去弄自己的穴了,见那玉带一时解不开,索性跪下来用贝齿去咬,纤手握住他半硬不软的性器就喂进自己小嘴里,口中嗯嗯唔唔道:

“夫君,鸡巴好好吃……唔,好大,好硬……馋死蕊儿了……”

一时二人便又交缠在一处,秦沄一手抚着爱妻隆起的小腹,一手在那夹着银铃的奶头上拉扯着,拉一下,铃铛便响一下,跪趴在桌上的娇美少妇便呻吟一声。

秦沄又取出钥匙,打开银链,握住玉势的根部使了好几次力,方将被含得死紧的粗长棍子拔出。只听啵的一声,嫣红的媚肉被拉扯得翻露出来,甚至还回弹出去,淫水飞溅间,他将玉势随手扔在地上,只见那个被捅出一个大洞的小淫穴正飞速合拢着——

虽然已经骚得不摸不揉都会流水了,却依旧紧致如初。

他不免笑道:“蕊儿的骚屄看来是肏不松了,或者,日后再换根更大的假鸡巴天天给你插着?”

小美人儿忙娇声央求:“夫君不要,屄屄里好涨……今儿又堵了一天,想尿都不方便,夫君,明儿就别上锁了罢……”

谁知秦沄的声音却骤然冷了下来,抬手狠给了她肥白的奶子一巴掌,立时又将奶水打得喷了出来:

“不上锁,难道任你张着腿四处勾搭野男人?!怀着孕还这般浪,一见了鸡巴就往嘴里喂,我若不好生管着你,还不知你要吃进多少野精进去!”

说着,粗大坚硬肿胀的欲根已是一挺而入。许是孕妇的体温更高,那个泥泞的销魂肉窟更比往日湿热,也更比往日敏感。秦沄见状,愈发兴起,一面狠狠拍打着小美人儿的美乳圆臀,一边冷声喝问道:

“说!我不在家时有没有发骚,有没有好好守着你的身子?!怀着我的孩子,心里还想浪汉子,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像你这般奶子肥大,屁股干净,一插就有水儿的有夫之妇,最好将你玩你个成离不开大肉棒的骚货为止,你说,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唔,嗯唔……蕊儿是骚货,一天都离不开鸡巴……夫君好厉害啊,快插……啊哈,快插死蕊儿罢……”

“嗯,唔……把蕊儿的骚屄玩松……还有上面下面的小骚洞,都要吃肉棒……又要喷了……呜呜,又要喷出来了……嗯啊!……夫君,把热热的精液都灌给蕊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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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卡文了,双更_(|3)∠)_

寒露密会(H)

当下屋中娇吟粗喘又响成一片,虽然秦沄已有许久不曾与爱妻同房,实则二人之间的交欢淫乐比往日还要更频繁,也更刺激。

二人因避忌着一众丫头婆子们,除了上房,那月下的花园,雨夜的水阁,黄昏的秋千……反倒将家中其他地方都淫了个遍。

蕊娘原本脸皮薄,起初在光天化日之下欢爱还有些放不开,到最后却是主动缠着秦沄求他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恨得他拍打着她肥美的小屁股连连直道骚妇,又想到他不在家时这小骚妇随时都插着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假鸡巴,便连那假鸡巴的醋都吃起来。

如今且说三姑娘秦露,因长嫂有孕,家中大小人等如今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蕊娘身上,她自是有了更多的机会可以偷偷溜出去,与傅寒江相会。

借助傅重洲的暗中安排,她或是与傅寒江在官道上偶遇,或是在酒楼茶肆密会,每次来时,都无声无息,离开之时,又都无影无踪。若不是无数次都真真切切触碰到了她,傅寒江真疑心自己是碰到山中精怪了,偏偏他每次问秦露究竟在哪户人家做丫头时,她又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傅寒江又不是傻的,自然不信她那一套说辞——

既是丫鬟,如何却有这般出众的谈吐才华,就是家中的小姐再宠爱,也不会成日教她吟诗作画。

她有意隐瞒,原因只能是不愿自己知道她的身份,但如果她不想再跟他有纠葛,大可以避而不见,又何必每次都大费周章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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