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9


到了时间便过来将轿子抬起,却不知里头其实不止主人家。

原本傅寒江可以出声阻止,却不知为何将错就错,还不动声色地引导秦露产生了误会,只听轿外传来轿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越走,却是越觉人声渐稀,离蕊娘众姊妹所在的花园也越来越远了。

秦露又是慌乱又是紧张,偏偏她一紧张,嫩屄就夹得更紧。

受了刺激的小淫嘴不断往外吐着花露,先前因肉棒进来的急,还觉有些干涩,此时那丰沛的汁液不住滋润着巨根,棒身深陷在一团泥泞不堪的软肉之中,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比方才又涨大了一圈。

她忙小声道:“伯宣,太……太涨了……”

少女的嘤咛还带着几分无措的哭腔,奶声奶气的,就好像一只朝主人寻求帮助的小猫儿,傅寒江心头一荡,强自压下在她穴里顶撞的冲动,故意道:“那你把屁股抬高,慢慢地就能把肉棒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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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一开荤就变坏,啧【大雾

PS.关于更新,这周家里临时出了点事,加上状态也不是很好

本来准备恢复每天双更,看样子应该保证不了了_(|3)∠)_

之前假期三天是欠了一次加更,今天珠珠又满百,所以加更总共欠两次

今天三更算是还了两次加更

这周剩下来的几天如果能双更我还是会尽量双更,挤不出时间就只能单更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挨个啵唧(●′З`●)

落入陷阱(高H)

小美人儿听了,顿时如蒙大赦,她还以为伯宣会不肯呢。毕竟这煮熟的鸭子已到嘴边,谁会放着不吃?

如今看来,他到底是守礼重诺之人,他的肉棒一直塞在花径里,不也没见他动上一下?方才若不是轿子颠簸,他也不会不小心插进来了。

念头闪过,她已经乖乖撅起小屁股,媚肉翕张蠕动着,试图将那根湿漉漉的粗棒子挤出来。

但见一片雪白间,一截紫黑缓缓吐露而出,男人垂眸凝视,手指在厢壁上轻轻敲了敲,那轿子忽然便左右一摇,好不容易滑出半截的淫根滋溜的一下,重新将嫩穴捅了个透。

这下子可就苦了秦露了,说来也奇怪,这官轿沉厚,并不似许多竹轿那般喜欢摇晃,应该十分稳当才对,谁知这轿子时不时便左颠一下,右摇两次,外头四个轿夫仿佛吃醉了一般,连走路都在打晃儿。

每当她好不容易靠着发颤的双腿撅起臀儿,努力把肉棒吐出,轿子就会在此时一颠,但听得噗嗤的淫声中,紫黑重新猛然没入雪白之中,小美人儿连连被这接二连三的深插肏得浑身无力,就如同串在一根直直耸立的滚烫铁杵上,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那根可怖肿胀的大鸡巴。

怎,怎么回事……

这已经是秦露不知道第几次冒出茫然的念头了,分明,分明她是想把肉棒吐出来的……怎么如今倒好像她在含着那根粗棍子套弄了……

她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早已落入了猎人的陷阱之中,男人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小家伙徒劳无功的努力,只见股缝儿间那张湿乎乎的粉嫩小口再次吃力地吐出他粗若儿臂的巨根,也不知这样娇的穴,是如何吞下这般壮硕的棍子的……

抽离间,又是一大口的淫液吐了出来不仅打湿了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他的衣摆上更是汪着一大滩水渍。

今日傅寒江因要面圣,自是身着官服的,绯袍上饰以小独科花暗纹,腰围犀角玉带,脚踏皂色朝靴,这般端肃严整的模样再配上那张总是冷然生威的俊脸,真真是教人望而生畏,只可惜他的腿上却跨坐着一个近乎赤裸的娇美少女,衣衫堆在腰间,那盈盈一握愈衬得少女胸前两只奶儿肥硕挺翘,乳峰顶端的樱果更是嫣红得惊人。

终于,只剩半个龟头还含在水穴里了,小美人儿暗自松了口气,庆幸在这期间轿子没有再次摇晃。她却不知猎人等待许久,正是要在最后一刻将她重新拉回深渊。

只见傅寒江曲起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厢壁上连敲三下,那美人儿正小心翼翼拱起腰肢,龟头滑出甬道,在花唇上拉扯出几道晶亮银丝。

突然,她猛地僵住,美眸圆睁,樱唇无声张阖着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整个轿厢都在上下颠动,轿夫好像正行到一段崎岖颠簸之路上,而那刚刚整根拔出的粗大欲根就这么一口气噗的一声捅了回去,不止捅穿了她的花心,甚至干上了她的子宫壁。

“如何?自己玩的滋味,爽还是不爽?”男人施施然环住正在因为喷精不住战栗的娇美女体。

“方才,我可是一下都没动。”

不是,不是……不,不对……原来,如此……

澄澈的星眼中,那饱含着的两汪泪随着扭头的动作滑落下来,秦露忽然想起破瓜时自己脑海里总是会冒出的那个念头——

男人怎么会这么可怕……她若是后悔了……还来不来得及?

一念闪过,她的娇躯已然被猛烈颠动起来,轿子还在嘎吱嘎吱地响着,轿厢内的噗嗤肏穴声亦是不绝于耳,甚至盖过了轿夫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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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露:呜呜呜被骗了QAQ

当众奸淫(高H)

隐忍压抑的呻吟从晃动的轿帘内不断飘出来,那呻吟有的细弱娇嫩,一听便是女子的,有的沙哑低沉还伴随着口舌交吻的濡湿吸吮,时不时还有啪啪的两下响亮拍击,也不知是什么挨了打。

跟在轿子旁边的小厮是傅寒江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大爷和秦家那位三姑娘的事。此时不免尴尬不已,只想站得远远的,奈何又怕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只得不远不近地跟着。

心道难怪大爷要将抬轿的换成聋子,无奈却害苦了自己。下次必定让人再将厢壁加厚两层,保证里头的声音漏不出来,否则再这么来几次,他怕自己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正想着,又有断断续续的调笑声隐约传来:

“……生气了?方才我可是一下都没肏你,是这轿子在肏你的小屄。”

“你瞧,它现在还在肏……大鸡巴在你肚子里动得爽不爽?还说吃不下,怎么骚屄吸得这么紧?”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我肏得越狠你就含得越紧……还说不喜欢,嗯?快说你喜不喜欢大鸡巴肏你?说!”

话音未落,那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再次响起,少女的小嘴许是被帕子堵上了,“嗯嗯唔唔”的哀鸣直听得脸红心跳,又怜惜又忍不住也想如轿中的男人一般狠狠蹂躏她。

此时她浑身上下已一丝不挂,衣裙扔在脚边,挺着两只被打得红通通的奶子被男人按在大腿上肏屄。晃动的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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