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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她急得满头大汗,一紧张,愈发语无伦次。傅寒江见她这副恨不得赌咒发誓的模样,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面上丝毫也不露出,故意道:

“见过的最粗的鸡巴?这么说,露儿还见过旁人的鸡巴?”

“不,不是!”秦露哪里想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急道,“我只见过伯宣的!”

她生怕傅寒江又吃起了不知打哪里来的飞醋,届时倒霉的还是自己,忙依偎过去缠上他的健躯,把自己柔软的身子挨进他怀里:

“露儿是怕伯宣的鸡巴插得不爽快,才想把屄屄弄松点的……谁教你的鸡巴那般强壮,每回都搞得露儿肚子里好生酸软~”

一面说,小手便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挲起来,又去扯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想咬住他的肌肉舔弄。

傅寒江任由她四处作乱,磨蹭间,只见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也滑落下来,雪肤上还遍布着上午他留下来的吻痕,他淡淡道:

“这么说,我还要夸你了?”

“夸倒不必了……只要你别罚露儿就好~”

听到这理直气壮的声音,傅寒江反倒被气笑了,他点了点头:

“你说得很是。”

秦露心中一喜,忽然身子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就被两只大手压在床上,只听得噗嗤的一声,男人提枪而入,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猛地就从后头将她小屄捅得透透的,花径中数道玉门一气捅开,哪里像是方才她自己用假鸡巴玩时那般徐缓?

当下她不禁呜咽出声,嫩洞下意识绞紧了肆虐的巨大阳物,男人在她耳边哑声粗喘道:

“罚自然不会罚你,那就赏你好生吃吃我的粗鸡巴!”

说话间已猛烈地撞击起来,直撞得小人儿花枝乱颤,吟哦个不住,虽然她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抽插,可是这般猝不及防,如何招架得住?

娇软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前滑动,只能紧紧揪住手边的床单。而每当她往前滑了几寸,大肉棒从嫩屄里滋溜地一下滑出来时,那只铁钳似的大掌就会将她猛地向后一拉——

只听得啪的一声,她的圆臀重重撞上了男人的胯部发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而那小屄也狠狠套在了阳根上,整个子宫都快被这一下给撞散了。

美人儿只能一面哭一面求饶:“我错了,露儿错了……呜呜呜,求你,求你轻些……”

“露儿真的没有撒谎,真的只见过你的鸡巴,你的鸡巴是最粗最长的!露儿也是……呜……也只是用那些假玩意儿试一试嘛……”

傅寒江见她还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巴掌就拍在她的奶子上,不仅将那可怜的娇乳拍得红肿起来,又探到她腿间狠狠去玩那颗小淫核儿,长指穿梭在花瓣之间,直将嫩珠儿玩得汁水淋漓,他低喝道:

“试一试?你上哪来的这些脏东西试的?!”

在寝房里偷藏淫器就不说了,竟足足有一整套!

看着那十根一模一样但大小不一的假阳具,虽然傅寒江不好此道,却也知道其做工精致绝不是市面上贩卖的那些粗陋东西,难道她还特特请人去定制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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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这,你就要问某个雕刻大师了【试图甩锅

哥哥:???不关我事,勿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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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此时方才明白他气恼的缘由为何,却又哪里敢说实话?

原来她闲时在家,因看了那些话本上与房中淫器有关的种种描述,心中自然便生好奇。

她又素来是个胆子大的,连男人都敢勾引私会,只是悄悄打发心腹婆子出去买几样这类玩器来,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那婆子只能买来一些市面上的粗陋玩意儿,秦露拿到手里后,虽终于一解疑惑,却觉得十分不满意,遂自己在家中对着话本上的描述几番打磨改造,方有了这一整套由大到小的十根玉势来。

而她手里除了这些假鸡巴,还有那什么缅铃、玉环、相思套、羊眼圈……都是应有尽有的。有些是她一时兴起照着话本做的,有些是她悄悄打发人买回来的,看过之后,便都掷在箱子里,其实并未用过。

想她不过只是年幼好奇罢了,就如同那猫儿见到自己不认得的东西总要伸爪子碰上一碰,兴头过了,自然再懒怠理会。

如今却是她因随傅寒江一道南下,自然不能把这些东西收在家里,方才让绿柳拿箱子装了,又和自己的衣裳首饰一道,由傅重洲的人送到了船上。今日拿出来原是自己试一试的,哪知就让傅寒江抓个正着,她说实话又不是,撒谎又不行,只能抽抽噎噎地道:

“是,是我捡的!”

傅寒江倒被这话给气笑了:“捡的?”

这小坏蛋,真把他当傻子啊?

其实他想一想就能猜到这必然是秦露偷偷摸摸教人买回来的东西,因而也愈气:

“在哪能捡这么多鸡巴回来,你再捡一回给我看看?!不学好便罢了,还满口谎话,看来你是又想挨打!”

当下便听得啪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男人结实的腰胯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撞在娇人儿的嫩臀上,腹上生着的粗硬耻毛还烈烈磨着她敏感的花瓣,直将那朵私花儿磨得汁水横流,又红又肿。

美人儿被搞得小肚子里一抽一抽,奶子和屁股还要挨打。蒲扇似的大掌落下来,打一下,她浑身便一颤,一双美眸如被水洗过一般,湿漉漉的都是泪花儿,见男人高高扬起大手作势又落在她的奶乳上,寒声道:

“说不说实话?”

她忙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说……别,别打了,奶头都肿了……”

见她这般可怜巴巴的,傅寒江心里其实也软了,但大手还是高举着:

“从你是如何知道这玩意儿的开始说,东西打哪弄来的,谁给你弄来的……一一地都给我说明白了,若再敢撒谎……”

说着,他便威胁似的在那美乳上又赏了两巴掌,虽是不轻不重的力道,却打得两只奶子四下里直晃荡,小美人儿满眼都是泪水,连连点头,此时哪还敢再有丝毫隐瞒?便一五一十地从自己买话本起都说了。

一时傅寒江越听,却是越无奈,越气恼。

气自然是气她如此胆大妄为,还没跟他在一起时便偷看那些淫词艳曲,那时他就知道,她这张小嘴不知打哪里学来些淫话,最会勾引男人。

但彼时只以为她看看也就罢了,没想到私下里连淫器都买上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房中却藏着那么多羞人玩意儿,想她那会子也不过只是十四五岁,却这样骚浪,难道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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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三更(●′З`●)

€全是淫书(高H)

待秦露再领着他去角落里打开那只箱子后,看到箱子里那满满当当的话本玩器,傅寒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偏秦露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老实地坦白,他就不追究了,因而期期艾艾地道:

“就,就只有这些,再没有旁的了……”

“就”?难道,她还嫌少了?!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骚妇,若当初遇见她的不是自己,是不是这些玩意儿她就要用到旁的男人身上去了?

况且她这般饥渴淫荡,还不知自己能不能满足她,虽说这几日肏她时她总是求饶,但那骚屄还是把他的鸡巴含得紧紧的,足见她的放荡!

当下心中不免又酸又怒,却是一面吃着莫名其妙的飞醋,一面又怕自己不能满足这般好奇心重的妻子,但他面上却无一分恼色,反倒随手拿起其中一本话本,淡淡道:

“这里头写的是什么?”

秦露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见上头写着《幽窗传奇》四字,便知是自己前些日子刚买的,写的是一赶考书生和美艳狐妖偶遇,因一场暴雨机缘巧合下有了肌肤之亲,其后日日颠鸾倒凤,最终共结连理的故事。

其实这话本剧情平平,辞藻也并不浓艳,和以前她看过的一些读来就教人脸红心跳的话本全然没有可比性。只是她看其中一些情节倒与她和傅寒江有些相似之处,方才多看了几次,就搁在箱子上头了,此时想来,不禁脸上一红,小声道:

“是,是说一个书生……”

说着,便将故事描述了一遍,傅寒江点点头,又拿起另一本:

“那这本呢?”

“这,这本是说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因家道中落沦落风尘,却与一王孙公子相恋痴缠,几经波折方终成眷属……”

“这本呢?”

“这本……”

……傅寒江一本一本地问,秦露也只好一本一本地说。起初还有些害臊,描述间刻意将那些香艳情节隐去,听来倒只像是普通的才子佳人故事。

但因她越是藏在箱子下头的话本,内容便越露骨,既有那平民少妇为帮家中还债只得卖身给债主日日遭人奸污的故事,又有那名门闺秀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耐不住寂寞和家中下人整日整夜偷情交欢的传奇。

还有什么千金小姐随父回乡,谁知路上竟被一伙强盗劫去,做了盗匪头子压寨夫人还不算,又遇到一武艺高强来搭救她的侠士,与两个英俊男人纠缠不清。

今日被那盗匪头子压在身下肏得小屄都合不拢,明日又被那侠士抢走幕天席地地干上一整夜……一整本书竟都是这般淫秽不堪的描写。

傅寒江听到此处,早已是心头火起,又见小人儿脸上红红的,也不知是不是回忆起了话本上的情节,一张脸儿香腮带赤,满面含羞,好不娇艳动人。

其实他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秦露每次看这些话本时,总是会把里头的男女主角想象成他和她自己呢。

只是看这本书时,因里头有两个男人,她不免就有一种既羞耻又心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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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的小黄本被家长(?)抓到了,危【doge

€想着姐夫(高H)

如果说她是那个被劫走奸淫的小姐,那傅寒江又是哪个呢?

是那个看似凶狠其实很温柔总是花样百出玩她的盗匪头子?还是那个文质彬彬但肏她肏得反更狠的侠士?

不管是哪个,若是带入其中,总有她好像背着傅寒江在外头偷汉子的感觉。那种背德的刺激和隐秘的快感因而也教人愈发兴奋,想到此处,秦露脸上不禁更热了,但一对上男人黯沉的眸光,忙打了个哆嗦,眼疾手快拿起又一本话本,娇声道:

“露儿,露儿最喜欢的,是这本……”

“哦?这本又讲的是什么?”

“这本讲的是……是一位小姐寄住在姐姐姐夫家,却被姐夫奸污了……”

这可怜的小姐因而沦为了姐夫的禁脔,每日都背着姐姐任凭姐夫侵犯她的小屄。

不仅肚子里天天装着姐夫的精水,连和姐姐同桌吃饭时,穴里还塞着姐夫强行插进去的假阳具,衣裙底下的兜衣亵裤却都被姐夫扒下来了,两只奶子上还残留着姐夫舔吃过后的吻痕。

“伯宣,姐夫……露儿看这本书的时候,总想着你呢~”

彼时他二人名分未定,虽然明知那是姐夫,可小美人儿却又无法按捺自己心中的如潮思念。不止看书时会把书中之人看成是他,想象着他如那坏心眼的姐夫一般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连做梦时,梦里都是他将她肏得咿呀直叫、欲仙欲死的光景。

心念一动,穴儿里又发起痒来,男人早将她一把按在了那书箱上,命令她扶着箱子撅起屁股:

“撅高些!骚妇,又开始发浪了!”

他心中却是又喜又恼,喜的自然便是她对自己的情难自禁,恼的却也是她如此放荡敏感,想到此处,傅寒江便觉不能再任她这么胡来下去,道:

“你说这些玩器都是看了话本之后好奇才买来的,这么说,你都没用过?”

“没~”就连那假鸡巴,今儿也是头回用。

“那好,”只听男人低笑一声,“看来是时候该让你知道,什么能好奇,什么不能。”

她以为这些淫器,难道就只是“好玩”二字?小东西不知轻重,马上她就会明白哪些东西她碰都不该碰了。

说罢,秦露忽觉臀上一热。湿湿的穴口有一个又硬又大的东西顶了上来,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龟头,也不害怕,而是竭力放松身子塌下纤腰,任由他肏干进来。

心中却想到,自己这般乖顺,他也该气消了罢?忽然她只觉一股又麻又痒的奇异触感在花腔中爆发开来,仿佛有千万根羽毛在她娇嫩的花壁上刮来刮去。

美人儿不禁眼前一黑,娇呼道:

“啊,啊哈……这是什么,啊!……啊不要,啊!——”

当下只听得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响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少女忽高忽低的娇喊,起初还是惊叫,然后变成求饶,到最后已经只剩下了抽抽嗒嗒的哭声。

只见她上半身趴在书箱上,浑身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不过只是靠男人的大手勉强站立住,而她高翘着的臀瓣间,一根赤黑肿胀又湿漉漉的愈显狰狞的肉柱正飞快进出着,足有儿臂粗的棒身上,却套着一个棕色的圆环,其上竟有一圈已经被打湿了的长长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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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肿,肿么又翻车了QAQ

€羊眼圈儿(高H)

这东西便是床笫之间常用的一种名唤羊眼圈的淫器,虽是小小一个,效用却十分惊人。

只要将其套在男人的阳根上,插入女子花穴时,圈上的毛发便会随着肉棒的抽送不停刮着女子的媚肉。想那女子花壁是何等娇嫩敏感?平常用龟棱刮一刮,肉棒上的青筋蹭一蹭,便会连连吐水,更何况此时是根本数不清的毛发呢?

一时秦露已经被搞得近乎昏厥,起初还不知那东西是什么,只是奇怪为什么傅寒江的鸡巴上竟有了一圈毛?

只听他在她耳边低声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在话本上看到的羊眼圈。”

“话本上说,此物轻易就能将女子玩到喷泄不止,既然露儿这般好奇,我们就来好生试一试。”

“不要,呜……不要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句话的功夫里,可怜的小美人儿已经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她只觉肚子里就像塞着一根又硬又烫的毛刷子,那“刷子”的“柄”本就已经搞得她吃不消,更何况是用“毛刷”在她穴里头刮搔?

当下不禁后悔莫及,又恨那些乱写话本的作者,只说女主角被这些东西玩得如何如何舒爽,如何如何沉迷,为何不说这种极端的刺激又多么教人难以招架?

她只觉自己身下已经湿成了一片泽国,肉棒每捣弄一下,羊眼圈就在她的花径里刮上一周。

那些可怜的媚肉抽搐得根本停不下来,且傅寒江挺着鸡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地抽送着,插得浅时,羊眼圈下头的半圈短毛就像无数个小钩子似的钩得她整个花壁都酸麻了,插得深时,上头半圈长毛又如同硬硬的小针在她软肉上戳刺,那种麻痒中带着疼痛的至极快感简直教人欲仙欲死。

偏傅寒江每每插进花径最深处,还故意地用着极徐缓的速度再一寸一寸把肉棒拔出来,那样漫长的摩擦与刮蹭便如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折磨。小美人儿一抖一抖,不仅花心已然失守,肚子里酸得根本什么都夹不住了,上头那一个小肉洞亦是抽搐个不停,已经有热液慢慢地沁了出来。

傅寒江见状,便知她又要失禁了,他眸光一闪,抓起方才那根小美人儿试图塞进嫩屄里的假阳具,对着她鼓起来的红红肉洞使力一戳——

“呜不要,不要!”

美人儿拼命摇头,娇躯扭动挣扎着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但还是被男人用力戳在了肉洞上。

当下她发出一声长长媚吟,只见身下两股水液喷出,竟像是男人射精一般,那激烈强劲的热流噗噗两声喷在书箱上,满屋子都是一股又骚又甜的味道,正是淫液混杂了热尿的气息。

整整一天一夜,美人儿又被玩得下不了床了。

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由男人肆意摆弄,整个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因为之后又被肏尿了数次,从大腿到脚踝都像是被水洗过一般。

不仅如此,肉体拍打撞击间她的花阜上全都糊满了白沫,又和男人射进去却流出来的精液一道,白花花的浓浆将她整个小穴都淹没了。可怜的红肿花唇大喇喇向外敞开着,露出嫣红欲滴的媚肉,在羊眼圈的肆虐下,她的穴里整个都被翻搅了一遍,一直到数日之后,还残留着那种不停抽搐的酸麻感。

更可怕的是,傅寒江还把那淫器套在手指上,竟捅进她后面的菊眼儿里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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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满百,三更(●′З`●)

€后穴挨插(高H)

秦露还从未被傅寒江弄过那处,如何不又羞又怕,拼命求饶?

谁知男人嗤笑道:“小骚货,你不是喜欢看那些淫书吗?上头的女主角,难道没有被男人插过屁眼?”

“想必你心里也早就好奇了,今日一偿夙愿,可是大大的好事。”

说着,便伸指在菊眼周围按压起来,小美人儿眼泪汪汪的,却是逃也逃不了,偏又被他说中心思,不由脸上飞红。

她收藏的那么多话本里,自然有女主角被玩弄后穴的情节,看书时,若说她丝毫也没有想象过,当然也是假的。

那本千金小姐与两个男人纠缠不休的艳史里,甚至还有一前一后,两穴同时被肏的描写。那些极尽淫乱的叙述,新奇大胆的姿势,还有女主角总是爽得哭爹喊娘的情节早就让秦露对肏屁眼一事好奇不已了。

听说后面那个洞比前面的要紧上数十倍,若是被肏开肏穿了,其间的舒爽快美,自然也比干前穴要爽上十倍之多。但是伯宣的鸡巴那么大,肏前面的小屄屄就让她吃不消了,若是插进后头去,岂不要把她插死?

一念及此,她便忍不住想象起傅寒江也如那书中男主一样玩起了她的菊眼儿,再配合着那些浓艳露骨的辞藻,有些话本里还有十分下流的配图,往往她一本书看上十来页,亵裤就会全湿了,只能脸红红地脱下来藏在被子里,也不敢教丫头们知道。

此时想来,那一脸面若桃花的动情模样,便教傅寒江知道她又发骚了。

原本他说这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他知道小东西生得嫩,现在就玩屁眼,还怕她吃不住。眼下一见了小美人儿这副春情难耐的模样,如何还能自持?当下便直接往她屁眼里捅去,又狠狠给了她还含着大鸡巴的骚穴一巴掌:

“荡妇!还没插就开始发浪了,自己把腿抱住,屁股抬高!好生看着我是怎么一起玩你两个浪穴的。”

一时小美人儿只得自己抱住双腿,小脚丫儿却是架在男人结实的肩头上,露出高翘着的狼藉下体。

只见她嫣红的媚穴里插着正噗嗤进出的粗壮阳根,臀瓣间的一朵娇花儿却是拼命把男人的手指往里含,像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哪里有一丝今日才被开苞的青涩模样?

傅寒江见状,愈发恼怒,又是噗的一声捅进去,套在指腹上的羊眼圈也随之没入软肉之中,随着他在菊眼儿里大肆翻搅起来,小美人儿起初还只是呻吟,突然又开始拼了命地手脚踢蹬,不停扭动着想躲开那邪恶的玩弄:

“不要,啊不要!……别刮了,好痒,呜呜屁眼里快痒死了……伯宣,轻些……求你,求你快别弄了!露儿真的要被玩死了呜呜呜呜……”

奈何凭她如何哭喊,男人却不为所动,不仅如此,竟还用另一只大手残虐地揪拧她的淫核儿,这般三下齐攻,直搞得美人儿魂飞魄散,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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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自找麻烦的皮皮露【doge

€同观淫书(H)

这日之后,秦露便对那羊眼圈产生了阴影,别说再不肯亲身碰一碰,连看话本时看到书中人被此物玩弄,身子也会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前后两个小穴里的媚肉都开始抽搐。

她事后回忆,先不提当时她究竟被蹂躏得高潮了多少次,竟连自己失禁的次数都记不清了。那个可怜的小菊眼儿虽未遭肉棒侵犯,但整个甬道都被羊眼圈上的毛发刮得红通通的,肉缝儿也是几天不曾合拢,一碰就会开始流水。

傅寒江自是有些后悔,但又想到她如此胆大妄为,若不好生教训教训,还不知她日后要惹出什么事呢。因此不仅把她那一箱子的淫书淫器全都没收了,还威胁她:

“日后再敢私自看这些东西,书里那些男人是怎么玩的,我就怎么玩死你!”

小美人儿听了,顿时一哆嗦,她还记得话本里的女主角可不止领教过羊眼圈,还有那什么白玉环极乐椅,都是一一领受过的。

一个羊眼圈就已经教她差点泄死在床上,其他的东西她如何招架得住?当下连连点头,恨不得都赌咒发誓了,可是一想到从此之后,就只能和心爱的话本分别,又觉不舍,期期艾艾了半天,揪着男人的袖子娇声娇气道:

“那,那我不私自看……我们俩一起看,好不好?”

傅寒江一窒:“荒谬!”他如何能看那种淫书?

况且在他看来,那些书的情节辞藻都粗陋单薄,他委实看不上眼,可一低头,就对上小美人儿可怜巴巴的眼神,顿了顿,他只好咳了一声:

“要看哪一本,必须先给我过目。”

话音方落,少女已欢呼一声扑进他怀里,像只奶猫儿似的在他胸口蹭着:

“伯宣,你真好~”

傅寒江见状不免无奈,心道她也太容易满足了。但眸中却是不自觉地浮出一抹温柔笑意来,轻轻将小家伙又搂紧了几分,想到她若是日后学乖了,自己把那些淫书还给她也未尝不可,毕竟她看起来真的很不舍得。

还没察觉到自己又中了苦肉计的傅总督自然万万也预料不到,日后,他会为今天的话后悔莫及。

要看哪本书之前,必须先给他过目?

百忙之中,一边要处理清查户口、核实赋税的要务,一边还要和小妻子一起看贞洁寡妇误食春药竟与大伯干柴烈火滚成一团的最新话本,去前头衙门理事时,他衣摆下的肉棒都还硬硬的又涨又热,偏生又不能把那个浪起他火来的小坏蛋教训一顿。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后话,如今且说二人一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到了七月底抵达总督衙门,傅寒江走马上任,立即调了大量军粮至前线,与叶承允通力合作,毕其功于一役,一举将那反叛的黎州白氏彻底歼灭。

经此一事,西南那些蠢蠢欲动的土官都不敢再轻举妄动,傅寒江趁机对他们拉拢分化,有那势力不算大的,胆小怕事的很快便主动投诚,交出印信兵器。

傅寒江也如之前许诺的那般,虽革了他们的土官,却也许以金帛,将他们好生安置,又录了他们一些还算出色的子弟进衙门任职,虽不能再似过去一般生杀予夺,但照旧是高官厚禄。

如此一来,西南乱局渐平,朝廷便宣叶承允回京,调另一位老将在此镇守。因叶承允如今已是超品的国公,赏无可赏,遂封他的长子叶念君为世子,又赐黄金珠玉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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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和脑公一起看小黄文,嘻嘻嘻(*/ω\*)

€兄妹团聚

当下叶承允凯旋回京,因大军行进缓慢,待他抵达京城时已是九月里了。

夫妻二人久别重逢,自是有无限思念缠绵,明珠又见他身上再添几道新伤,不知有多心疼,忍不住道:

“我知你是为了一方百姓浴血奋战,这是大义,我不该拦,也不会拦。只盼着你在外头时能多想想我和孩子,如今你的性命,已不是为你一人保全的了。”

苏夜听了,心中自是感慨万千,忙握了她的手道:

“你放心,我就是为了你们娘儿俩,也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又说到今日进宫面圣,圣上和摄政王与他面谈时,属意调他去做越宁总督,为朝廷操练水师,抵御倭寇。

其实以叶承允的功绩,一个兵部尚书早已是绰绰有余,圣上也有意让他入阁。只是叶承允不喜朝中的勾心斗角,反倒更乐意在军中,越宁两地乃膏腴富庶之地,他在此镇守,既可护东南平安,又合了他的脾胃,自然求之不得。

明珠当然也为他欢喜,只是想到届时自己也要一道离京,如此便与姊妹们分别了。

前日她已听说秦露去了西南,秦霜与傅重洲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姊妹们嫁的嫁,散的散,终究不能再始终如闺中那般,日夜相伴。

一时心中伤感,面上不免也露出几分,忽觉身子一热,已被一条结实的臂膀勾入怀中,男人在她耳边柔声道:

“咱们又不是一去便不回来了,等再过个三年五载的,我的任期满了自然要回京,届时也给君儿添了许多弟弟妹妹,教你这些姊妹们看着,岂不也为咱们欢喜?”

明珠听了,不禁嗔道:“许多弟弟妹妹,你还想我给你生几个呢?”

话犹未了,一张柔嫩小嘴已被薄唇含住,湿热的大舌滑进她口中一面搅弄着一面含糊道:

“我天天给你灌精,这小肚子里定然早就有我的种了,你说生几个,嗯?”

其实苏夜却是不忍明珠受那生育之苦的,他也一直在服用避孕秘药。只是一则君哥儿幼时他未曾陪在儿子身边,终究有遗憾,二则也是眼馋秦沄家的小女儿,是以与明珠商定,等到君哥儿大些了再给他添个妹妹。

当下屋中的娇吟与粗喘又响成一片,丫头们早已识趣地悉数退出,心中都想着大爷和奶奶的感情真真是好,只要大爷在家,茶房里预备洗澡水的炉子就没歇过。

虽众人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苏夜离京数月,如今归家,自是又与爱妻日夜厮磨,其恩爱更胜往昔。因圣上特准了他十天的假,十天里,那些教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没有一刻停过的。

好容易他的假满了,明珠又在家中歇了数日方才能下床,此时听婆子来说,原来是苏夫人的病势又沉重了起来。

自打入了夏,苏夫人便一直缠绵病榻,虽请了许多太医大夫来看,众人都说她这是年纪大了,伤了元气,且又心思郁结,也只能慢慢调养着。

因此这几个月来,苏夫人病一直是时好时坏,若是时气好些,她的病势也便轻些,旁的时候,也不过只是用各样珍贵药材吊着罢了。

明珠听闻,忙坐车去了苏宅。

方一进门,苏夫人原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见是她来了,却扎挣着嘶声道:

“滚……滚!”

明珠只当没听见,问了婆子今日她的情况,又请太医来,诊脉开方,忙得脚不沾地。苏夫人却不肯吃药,听说这药是明珠请来的太医开的,便道:

“我,我死也不吃她的药!倒……给我倒了!”

众人无法,只得来问明珠,明珠淡淡道:“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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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三更(●′З`●)

€苏母发疯

片刻后,便听屋内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和尖叫喊骂,好容易等苏夫人喝完药睡了,几个伺候她的婆子出来,脸上都挂了彩,明珠忙道:

“嬷嬷们辛苦了,这个月的月钱再加厚一倍。”

众人连称不敢,这几人都是当初靖宁侯府里的老家人,原是被卖做官奴,后来玉姝拿银子赎出来后送到这里,虽不比过去在侯府里的体面,但也是吃好喝好,强似旁人不知流离到了何处。

因此众人都愈发忠心,又兼明珠向来待他们极好,心里也替明珠不值。

虽说当初老爷出事是姑娘出首告发,但老爷谋逆是真,难道还是姑娘逼着他造反的?太太年纪大了,也糊涂了,偏要迁怒在姑娘头上,平常对姑娘冷言冷语的也就罢了,如今哭着喊着说不吃姑娘的药,怎么也不想想,她住的这屋子又是谁的,下人又是谁买来给她使唤的?

其实若太太安心调养,这病早就好了。只是她每日都要闹上一通,不仅闹得家宅不宁,自己也形若疯妇,实在教人生厌。

偏偏都到了这般地步,姑娘还是孝心依旧。姑爷在外头打仗时,姑娘一面挂心夫君,一面照顾孩子,一面还要在这里侍奉,人都不知瘦了多少。

之后数日,苏夫人病得愈发沉重,却也闹得愈发凶了。

明珠不得不留宿在苏宅,因苏夜公务繁忙,又怕家里的奶娘丫头照管不好儿子,遂把君哥儿也带在身边。

君哥儿如今快要两岁了,正是最活泼好动的时候,因他生得伶俐乖巧,众人都疼他,也从不拘束了他,任他在家里四处撒欢儿。

这日明珠正在屋内劝苏夫人吃药,忽见一个摇摇摆摆的小身影跑进来,一见了她便眼前一亮,张着两只小手往前扑,口中叫道:

“娘!糕糕!糕糕!”

明珠低头一看,只见君哥儿手里拿着块桂花糕,上头还留着他小小的乳牙印。君哥儿嗜甜,只是明珠平常不让他多吃,一日也只可吃这一块桂花糕而已,他先是宝贝似的咬了一口,又举起小手,把那块桂花糕递到明珠面前:

“娘吃!娘吃!”

众人见状,都又笑又爱,道:“还是咱们哥儿孝顺,自己都舍不得吃呢,还要给奶奶留一口。”

明珠心里亦爱得跟什么似的,忙把儿子抱起来搂在怀里,点着他的小鼻子道:“娘也舍不得吃,都给君儿吃好不好?”

君哥儿似懂非懂,还是把手举起来,又道:“娘吃!”

说着就把糕往明珠嘴里喂,明珠只得小小地咬了一口,笑道:“娘吃了。”

君哥儿这才欢喜了,自己也把糕喂进嘴里,一面嚼一面含糊不清地道:

“唔次……”

众人不免又笑起来,忽听帘内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婆子被一股大力推搡出来,手中药盏甩飞出去,不想砸在门板上,登时砸得粉碎。

只见苏夫人披头散发,追出来指着那婆子的脸骂道:

“你们都是那小孽畜养的好狗,灌药来毒死我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她连她亲爹都害死了,难不成还是真心实意想治好我的?!”

“她定然是想害了我,狼心狗肺的东西,带着她的药给我滚!”

话音未落,方觉屋中一片寂静,君哥儿坐在明珠怀里,已是吓得呆住了。

明珠忙站起来,拿袖子遮住君哥儿的眼睛,道:

“君儿乖啊,我们出去顽。”

谁知苏夫人眼中恶毒之色一闪而过,竟直冲上来,口中喝骂:

“孽障!你还敢带着这小畜生过来现眼?!爹不伦母不孝的野种!兄……”

话犹未完,两个婆子冲上来死死捂住她的嘴,又将她用力往屋里拖,苏夫人犹自挣扎不休,双手乱抓乱挠。

君哥儿见状,一张小脸已是惨白,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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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君包子(,,′?ω?)ノ”(′っ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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