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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进来,想要诱导你出去,但她是不是真心想救你,你应该可以自己判断吧?”
小葵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自己姐姐的手:“嗯!”
“你姐姐和你都是安全的。”白柳继续说,“外逃的过程中你们会遇到很多其他祭品,如果你想救,就以你姐姐为接口,帮他们转移逃跑路径吧。”
“这样他们就不会遇到御船家给他们安排的【锚】。”
白柳抬眸,平视着北原小葵:“但这个世界并不像是北原家的人教导你那样的美好。”
“除了这些锚,想要欺骗你们,以你们痛苦为食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北原小葵颤抖地回答:“我知道。”
白柳平静地嗯了一声,他转回了头,看向正在不断后退,想要往神社里去的白六,他不紧不慢地提起了鞭子:“知道就好。”
“那接下来,就学会为了那些不以你们的痛苦为食,但却会让你流泪痛苦,为你流泪痛苦的人而活吧。”
“他们就是你们课本里学到那种蠢货,可以给你们美好的生活。”
小葵愕然地抬起了头,她看向白柳追向白六的背影,听到他最后留下的那一句话:
“带苍太一起逃。”
小葵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落了下来,她哽咽着回答,也不知道在回答哪个问题:
“我会的。”
“我一定会的,白六老师!”
第455章 邪神祭·船屋
御船家的人用黑布蒙住眼睛谨慎地踏入神的那一瞬间,白六后退着推开了神的门。
厚重的红色木门推得“吱呀”一声脆响,御船家带头那人顿时警觉抽出别再后腰的刀,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怒喝一声:“谁?!”
“祭品白六。”白六笑着回头,他眉头微挑,“御船家的人,你们的祭品在这里呢,不来抓吗?”
御船家打头那人一顿,手上的刀朝着白六脚步声跑动的地方凌厉一挥舞:“去!把他抓进神龛里!”
“是!”
其他的御船家武士高声回答,纷纷蒙眼抽出短刀,训练有素地拉开距离,朝着白六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小跑而去。
在这群武士即将摸到白六方向的一瞬间,神的木门再次打开了。
神情浅淡的白柳推门而入。
“又是谁?!”御船家打头那人猛地转头,他已经走到了神的门附近,一转头就将刀夹上了推开门的白柳的脖子上,厉声呵问,“这么晚来,你是谁家的人,来神干什么?”
白柳用眼尾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对面的白六,瞬间明白发了什么。
白六对着白柳微笑了一下,然后挥挥手消失在神背后。
白柳收回目光,用手挡开这人放在他脖子上刀:“不是你们让我来的吗?”
“这个声音,你是白六?!”御船家带头那人惊异未定地反问,他的刀在白柳和白六离去的方向来回转动两下,“你是白六,那刚刚那人是谁?”
“我很想知道。”白柳根本没有停留地朝里迅速走去,他抖开手上的鞭子,转了一下手腕,语气平静,“所以让开,我进去。”
蒙着眼睛这人察觉到了白柳手上的长鞭,脸色一沉:“你如果是白六,来这里的只能做一件——那就是献祭。”
“你带武器干什么?!”
他说着,右手的刀往白柳的脖子上挑动,想逼退白柳向里走的步子,左手往下伸,去抢走白柳手上的武器长鞭。
白柳目不斜视地右手甩鞭子,一鞭子干脆利落地打在御船家这个带头的人的脸上,直接将对方击飞,动作轻巧地从对方倒地翻滚的身体上跳过,直直地往神龛里去。
御船家那人一白柳扫开,就意识到不对,倒地的一瞬间转身抬手想扯住白柳的脚腕,但却白柳一个轻巧地闪躲避开了,这人声音嘶哑地抬头怒吼:“拦住白六!他有问题!”
左右两边的武士瞬间提刀聚拢,在白柳面拦成一排,银色的刀光在白柳的眼部映出一道晃眼的光带,映出白柳冷淡的眉眼,他右手抬起,扬起尾端染血的白色骨鞭,用极大的度和极快的速度挥舞而下。
白色的骨鞭甩到最高处的时候,就像是蝎子倒翘的尾巴,似乎都能勾住上的银月。
骨鞭高高扬起,又破空落下,发出一声锐利的“咻”声。
“咻——砰砰——!!”
月亮中间升起零零散散刺目的光点,然后就像是扬起的鞭子抽散般,光点炸开,裂开成千万点烟火碎屑,纷纷扬扬地落下。
“大家不惊慌!!”北原家的仆人挥舞着双手,安抚着那些蒙上了眼睛,烟花声吓得够呛的北原家族人,嘶哑地高声解释,“是烟花的声音!不是什么武器的声音!”
“大家跟在我的声音来走,神内有避火的全套设备,还有一个引山上的泉水下来的池塘,到神内我们就安全了!”
木门再次推开了。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北原家的仆人的鼻子动了两下,他们的冷汗顺着大火烟熏得发黑的鬓角落下,染湿了他们用来蒙住眼睛的白色纱巾。
推开门的那位北原家仆人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他伸手想拉下看看这个满是血腥味的神内到底发了什么的情,但在摸到纱布的一瞬间,又顿住了。
……取下纱巾,是看到邪神尸体,那他就死定了。
正当这个开门的北原家仆人惊魂未定,没有想好到底是进或者后退的时候,他背后的北原家族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恐惧喊叫:“面的人怎么还没进去!火烧上来了!”
打头的北原家仆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面的人就惊慌汹涌地推了进来。
冲在最后那个北原家佣人还手忙脚乱地到处摸门阀,最后终于在一旁摸到了,狠狠地向下一划,门卡住了舔上来的火舌。
矗立在神门口的那对发青石灯笼瞬间冲上来的大火烧得灰白。
里面门那位仆人虚脱地双手撑地跪在地上,脸上是劫后余的狂喜神色:“我们成功了!神里有很处水池!到这里我们就安全了!”
“这里的土都是湿润的……”
说到这里,这位仆人双手抓握了一把地上的土,然后他静止住了,缓缓地直起身子,抬起手上的湿润的泥土凑近鼻尖嗅闻了一下。
发咸的铁锈味道。
他的脸色一瞬间煞白,乎是惊恐地扔掉了手上的土,双腿后蹬惨叫出声:“是血!全是血!”
很快他的背一个人的腿抵住了,这人蒙着眼,害怕地转过头抓住这个人的腿:“……神有问题,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这人脸上的纱布一滴血砸在上面,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缓缓地抬起了头。
透过纱布上缘猛得不紧的视野,这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