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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特意定的白菊花?”

“……这款正在打折。”

“真丑。”秦瑞成语调嫌弃,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还掏出手机给这束白菊咔嚓咔嚓拍了好多照片。最后慎重地插进花瓶,灌上充足的水,尽可能延长这些花朵的生命。

总算哄好了。

乔桥长出一口气,默默擦汗。

“以为这样就行了?”秦瑞成斜睨一眼。

“嘿嘿,我可没这么想。”乔桥讨好道,“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饭吧?”

“吃你。”

“这……”乔桥本想用‘白日宣淫有伤风化’这个理由拒绝,但她绝望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已经漆黑一片了。

“我要吃你。”秦瑞成目光炯炯地盯着她,“要吃小屁股,小尖尖,小嘴巴——”

“不要说了!啊!”乔桥羞得拼命去捂他的嘴巴,秦瑞成反手把她抱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卧室走。

“等等!秦秦你不想知道这阵子我过得怎么样吗?”

男人停下脚步,乔桥一喜,心想有戏。

“咱们先吃饭,边吃我边给你讲。”

秦瑞成:“吃饭就不用了,我气饱了。你可以边被我插小洞洞,边给我讲。”

乔桥气急:“那种时候……谁、谁讲得出来!”

“那就别讲了。”秦瑞成邪邪一笑,“反正你不让我来一发的话,我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说完就把乔桥往床上一扔,柔软的床铺瞬间把她淹没了,好不容易扒开被子伸出个脑袋,只见秦瑞成已经脱得精光,赤条条站在床前了。

她发誓从进卧室到现在只过去了十秒!这家伙天赋异禀吗?!

“你看,小秦秦多想你。”秦瑞成撸了撸两腿之间已经完全勃起且直挺挺翘着的阴茎,语气很是委屈。

好像在应和他的话,鸡蛋大的龟头中央‘咕嘟’冒了一大坨透明的前列腺液,然后顺着阴茎的曲线滴到了地板上。

乔桥脑子里飘过四个字“在劫难逃”。

她太熟悉秦瑞成这种状态了,只要两人隔一段时间不见,他就会精虫上脑,除了做爱什么都不想,如果不满足他,你就哪里也别想去,什么也别想干,他会磨到你同意为止。

当然,磨下去的前提是他还有耐心,要是耐心也用光的话……

乔桥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你快摸摸它。”秦瑞成不紧不慢地上床,大鸡巴翘得都快戳到他的腹肌了,“硬得我好痛。”

乔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嗯?”秦瑞成眯眼,“你敢嫌弃它?”

妈呀,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那么大一个玩意儿凑过来任谁都会后退的好不好!

“后悔也没用,你的小屁股今天我插定了。”

说完,他嘿嘿一笑,猛地扑了上来。

“不要啊!!!”乔桥手脚并用在被子里翻腾,这床柔软地有点过分了,导致她四肢不着力,怎么都使不出劲儿。

一床大被子从天而降,兜头把她罩住,眼前一片漆黑,又是什么都看不见,乔桥最怕这种情况,她总觉得秦瑞成一定就在她附近,但她既看不见也摸不着,这种被人狩猎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我要出手了。”秦瑞成的声音响起,乔桥还没辨清楚是从哪儿传来的,下半身就是一凉,裤子居然被人拽掉了!

“秦瑞成!”乔桥咬牙,“不要闹了,我生气了!”

她顾不上看不见,干脆两手在被子里乱摸,结果还真让她摸到了什么,乔桥以为是秦瑞成的手腕,惊喜地喊:“我抓到你了!你再乱动我就咬了!”

“咬吧。”秦瑞成的声音却从她身后响起,“不过我更喜欢你把‘咬’字分开念。”

乔桥这才意识到她抓的地方好像不太对劲儿……

嗯……如果是手腕的话,应该能摸到手腕骨才对,如果不是手腕,那男人的身体上还有什么地方是硬硬热热又没有骨头的呢……

乔桥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赶紧松手,耳边传来秦瑞成的笑声,她恼怒地回头要抓人,一双大手伸来四两拨千斤地推了她一把,乔桥再次栽进床铺里。

这回是真正的下体一凉,内裤消失得无影无踪,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上来,接下来的一切就非常顺理成章了,乔桥呜咽一声,被人以抬起一条右腿的姿势进入了。

狭窄的空间中两人呼出的气息尤为浑浊,秦瑞成刚一插入就忘情地挺动起来,爽得直抽气。

“小乔,你他妈要爽死我。”秦瑞成一把将罩在两人头上的被子掀开,灯光刺目,乔桥只好仓促地捂住眼睛。

阴茎激烈地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抽送,隐蔽的穴口被迫暴露在灯光下,秦瑞成拽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后腰,让自己的性器能抵达更深的地方。

“啊啊!慢点……秦秦……慢点!”乔桥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现在的造型非常淫荡,上身是完好的,内衣和衬衣都整整齐齐,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埋进她体内,交合处粘稠湿润,像一片沼泽地,撞击的声音非常响亮,乔桥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

“慢点?”秦瑞成一笑,“可以。”

他说完,将性器抽出一大截,猛地又狠狠挺入:“这个速度怎么样?”

368:试探你

秦瑞成射第一遍的时候,乔桥意识还算清醒,她心想太好了,总算见到胜利的曙光了,咬咬牙,忍一忍,顶多再熬个两遍,

她就解放了。

秦瑞成射第三遍的时候,乔桥还有点意识,她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才隔了十来分钟,男人热乎乎的身躯又扑上来,狗

狗一样从被子中把筋疲力尽的她扒拉出来:“我又硬了,这次换个姿势。”

再往后她的意识就很模糊了,反正只记得自己被摆成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造型,趴在她身上的人像是体力无限一样,永远在

进行着某种活塞运动,乔桥太绝望了,就好比一个人蹲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临出狱的前一天得知自己其实判的是无期一样。

秦瑞成又开始扒拉她,乔桥忍无可忍:“够了吧!”

“够?”男人舔舔嘴唇,“咱们这么久没见,次数我可都攒着呢。”

他拉过乔桥的手去摸他两腿之间的囊袋:“不信你摸。”

囊袋鼓鼓的,胀胀的,一点也不像刚射过好几遍的样子……

这人是怪物吗?

“你是不是累了?”秦瑞成亲亲她的嘴唇,乔桥麻木地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好吧,把你累坏了也不好,不折腾你了。”秦瑞成说着把自己又双叒叕硬起来的性器挤进她体内,“最后再来一次就真

不折腾你了。”

乔桥:“滚!我再信你我就是大白痴!”

……

水温刚刚好。

乔桥舒服地靠着浴缸壁,旁边摆着切好的水果和汽水,秦瑞成则殷勤地帮她洗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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