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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
秦瑞成差点忍不住了,阴茎埋入的地方太舒服,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忍住了纵情驰骋的冲动。
秦瑞成:“刚才谁说不要的?是不是你?”
乔桥哼唧一声,把脸侧到一边:“不做就出去。”
“啧,嘴硬。”秦瑞成明知这是一招以退为进,他很想骨气十足地真退出来给她点厉害看看,但刚抽到一半,本能就占据了他的大脑,只能狼狈地又狠狠撞回去。
乔桥被顶得脸上涌起一阵潮红,但语气却是胜利的:“你怎么不出去了?”
小猫一样娇软撒野的样子,让人又恨又想搂进怀里好好疼爱。
“什么都听你的,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秦瑞成冠冕堂皇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有力的腰一耸,阴茎插进最深处,连留在外面的两个卵囊都恨不得挤进去。
吊床吱哟吱哟地前后摇晃,惯性赋予了一个更大的撞击力,秦瑞成很快也发现了这点,他控制好力度,把吊床推得足够远却又不那么远,然后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乔桥自己撞上来。
“啊!”乔桥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又飞快地捂住自己的嘴。
甬道精准地将阴茎重新包裹,湿滑的体液让整个过程毫无阻滞,秦瑞成长喘了一口气,又把她推了出去。
“别别!”乔桥吓得动也不敢动,“万一对不准……”
“对不准就折了我的枪呗。”秦瑞成坏笑,“不过我的枪那么硬,就算戳坏你也不会折。”
“你——啊!”
吊床荡回来,又一次准确地插入,这个力度是很惊人的,乔桥觉得这已经不能叫‘插’而该叫‘捅’了,一个坚硬热烫的异物捅进她的身体,然后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呼……”秦瑞成脸上额头上全是水珠,也分不清哪些是汗液,他突然一笑,“好像你在强奸我。”
乔桥气得想抓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吊床虽然好玩,可频率有点慢,秦瑞成玩了几次就受不了这一荡一回的折磨了,把乔桥抱下来摁在地上,从背后快速激烈地抽送。
乔桥不一会儿就软成了一滩水,腰也化了,四肢也化了,人也化没了,结合处‘噗呲噗呲’地往外溅蜜液,她还谨记着这地方不隔音,所以嘴里死咬着秦瑞成一条领带。
不过她要是知道这领带多少钱,可能宁肯咬自己的胳膊,也不会咬它。
这时,走廊上突然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乔桥惊恐地回头看秦瑞成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一把捂住。
“等我射。”声音沉稳。
“呜呜呜!”妈呀秦秦你疯了!他们快过来了赶紧藏啊!
她怎么挣扎秦瑞成都不松手,与此同时,他顶弄得越来越快,阴茎像打桩机一样插入又抽出,乔桥屁股都被撞得生疼,体内更是翻江倒海一样,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第二次却比第一次来得还快。
终于,在她条件反射地紧绷身体之后,内壁绞紧,体内的巨物总算松口,喷射出一大滩稠浊的精液,全部灌进她的子宫。
两人说话声也越来越近,阳光房的门被打开,幸亏中间隔着一些大叶片植物,就算他们进来也不能一眼望到底。
秦瑞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捞起乔桥和地上的衣物,敏捷地躲到隐蔽处,并开始帮乔桥套裙子。
“你先穿。”乔桥累瘫了,软得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秦瑞成摆布,“这里的人都认识你,又不认识我。”
“不行。”秦瑞成头也不抬,“你只能被我看。”
他安抚地亲亲乔桥汗湿的鼻尖:“放心,你老公身材好鸡巴大,不怕看。”
乔桥气得狠狠翻了个白眼,他怎么总能把所有正常的事变得如此下流?
外面两人进来后没再往深里走,似乎嫌弃这里的高温高湿,只站在门口附近说话。
“你不是说迷宫很难吗?她怎么那么快出来了?”
“我哪儿知道啊,正常人起码得转上三个小时,除非有人在天上给她指路!”
“可能运气好吧。呸,真便宜她了。”
“幸亏老太太不吃她那套,你看她搞的什么花环,笑死我了,秦家要是让这样的人当三少奶奶,那才是笑掉大牙。”
449:不速之客
乔桥和秦瑞成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瑞成的舌头从里面顶了顶腮帮,把他的左脸顶出一个突起。这是典型的心情不好的标志。
外面两人还在继续:“可瑞成哥哥承认她是女朋友了,咱们怎么办?”
“你没听大太太说吗?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是没本事留住男人的。瑞成哥哥也就在她身上图个新鲜,过不上几个月,就忘干净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看着都碍眼,咱们想想办法把她弄死最好。”
“弄死谁?”一道阴沉的男声蓦地响起,两个女孩都吓了一大跳,慌忙回头看。
秦瑞成腰上松松垮垮地挂着裤子,上身赤裸,只披着那件已经洇成碳色的西装外套,双手环胸,肩头抵着阳光房的一根柱子,歪着头看她们。
又慵懒又美丽,像只潜伏在丛林深处的黑豹,无声无息地靠近,无声无息地屠杀。
女孩们定定神,互望一眼,笃定秦瑞成没听全,毕竟她们进来时阳光房还没人,所以她们天真地以为秦瑞成是从后门进来的。
惊吓会让人脑变得迟钝和愚蠢,她们无暇细想为什么寿宴上还穿得板板正正的男人会变成这样。
“瑞成哥哥!”其中短发的率先叫了一声,她尽量让表情看起来甜美自然,“你去哪儿了啊,大太太一直在找——”
“我不打女人。”秦瑞成截住她的话,笑容残忍而冷酷,“但要是再让我见到你们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两个女孩愣了愣,长发那个勉强笑着:“瑞成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你、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数三个数。”秦瑞成张开手掌,“三个数之后,从我家滚出去。”
“瑞成哥哥,我们——”
“三。”
女孩们不敢再辩解,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啧。”秦瑞成不满地回头,盯着抓住自己裤脚的那只手,“我都按你说的办了,可以松开了吧。”
乔桥从树后探出一个脑袋:“我这不是怕你冲上去吗?”
秦瑞成:“打弱者毫无意义,要是两个男人我可能就上了。”
他把乔桥抱起来,搂进怀里亲着她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