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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

正好这个高度很方便。

余婉听完医生的叮嘱,回?身来?找他?们,带他?们回?去。见他?们玩得开心?,松一口气,还能玩笑就好,说明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她?摸了摸石膏,却难掩心?疼。

漓漓这么大了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呢,直接磕碰骨头了。

余婉要让他?们回?家去照顾,但贺明漓还是没应,“妈,我能照顾好自己,还有傅清聿和阿姨呢,我们那还有个小机器人可以跑腿,你放心?。”

伤的是手不是脚,会方便很多,起码不影响移动。

被反复安了几遍心?,余婉才不太?放心?地先送他?们上车,不忘一直叮嘱着注意事项,反复强调:“伤口不能碰水啊。”

贺明漓从车窗里看着车子驶离,离她?越来?越远,过了好久才收回?目光。今天余婉真的叫她?很意外。

也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情节。说不震撼是不可能的。

刚受伤时最疼,这会儿处理完伤口倒是好多了,就是有点?累。贺明漓往他?怀里靠,她?不死心?地问他?:“你真的不来?十下吗?”

傅清聿气定神闲地直接拒绝。

这实在显得傻气。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傅大公子做得出来?的事情。

贺明漓若有似无?地飘过一句感慨:“那这可真遗憾。”

“如果你这么有执念的话,我们可以来?别的‘十下’吗。”他?吻过她?耳边,“都是十下,区别应该不大。”

贺明漓微愣地看他?两眼?,忽地轻启红唇。她?难以置信地蹙眉,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说的、说的什么。

第77章 77 、迷失 18

傅清聿的眼微耷着, 凝在她?的面上。

就那么看着这个只剩下一只手都要慌忙地挣扎着捂住他嘴的人。

显得实在是努力。

他还不觉得自己有错。

贺明漓咬牙,痛心疾首:“傅清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我一样正人君子。”

傅清聿:“?”

他眉梢轻扬, 似乎是觉得有趣。

贺明漓睨他一眼。

再说了,这个“十下”应该是十次的意思, 不能只是简单的十下,那会有点?、快得、不够尽兴。

而她?现?在都这样了,他竟然还想着来十次!?简直禽.兽。她?愿意配合上一次两次的都已经是勉强了好么。

真是的,他但?凡能有她?一分的正派呢?

她?突然感觉到手心的触感, 掀起眼帘, 看向他的黑眸。

是他在亲她?。

亲得手心泛痒。

她?下意识地动了下手掌。

也是这时, 他倦懒地一阖眼, 拨开她?的手, 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一粒朱唇, 即便刚才折腾了这么一通, 上面的妆也还是完好着的,泛着点?光, 诱着人。从今天?下午他就想动她?,只是接连被拒。那化好的唇妆说什么也不叫他碰。

他点?了下, 又离开,低声问:“现?在能亲了吗。”

今天?行程都已经结束,不必再见?谁, 他们?也是在准备回家的路上。

此?刻, 精致的唇妆即使被破坏了也无妨,反正也没了见?客的用处。

他的指腹按在唇角, 沾上上面一点?红。

所以,现?在, 能亲了吗。

贺明漓脖颈处漫开山樱般的粉红。这个人……哪里见?过别人问这种问题的?能亲就亲了,不能亲她?当?然就会阻止,竟然还刻意地问出来。

总不能是要让她?一本正经地回答下。

所以他就是恶劣且故意的。

想叫她?忆起下午她?不叫他亲的事情?,算账。

她?仰着面,“不能。”

“为什么。”

“反正你?问就是不能。”

他轻一提唇,将人提过来坐,刻意避着她?受伤的手,让它露在外侧,尽量不去碰到它。

傅清聿并没有在意她?的这个答案,轻碰着她?,不以为意道,“是么,那贺小姐对我还挺严苛,过分的苛刻。”

“所以你?要反省自己。”

他唇角轻淡的弧度在陷深,从善如流,“好,我好好反省。”

他沾上了一点?朱色,花掉了她?的唇妆。眸色也在这个途中越来越深。

他知道她?如果还要见?人,一定会是一丝不苟的唇妆,而现?在,他已经没有打算再叫她?去见?任何?人。

完全将其遮掩罩住,颇有要叫她?只为自己所赏的偏执占有欲。

他嘴上说着反省,不再问了,直接亲下来,将朱色一点?一点?地越晕越开。

今天?也终于是亲到了人。

喉结滚着。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压制,又是压制了多久。

……

车子停在了家楼下。

车停,却不见?人。没有人催,司机安安静静地在等着,黑色的车子与这深浓如墨的夜色和谐地融为一体。

过了几分钟,车门方才被打开。

从里面迈出的却只有一个人。

黑色的大衣将她?全部裹住,他径直抱起人迎着风大步往里走,背景挺括而沉稳。

她?腿上也有擦伤,只不过不大严重,过两天?就能好。刚才在医院还好,这会儿他却没让她?下地,直接抱起下车。

她?闭了闭眼,揪住他衣服的一角,指尖攥紧。

一直到进了家门,他端的那君子如玉方才化作泡影,俯下身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继续刚才在车上的接吻。

不过是。

雪山之巅的那抔冰雪化作水。

遥远的玄月泛下月光。

天?之骄子俯首。

她?的眼角泛出泪渍,只想吻得更加用力。

由轻转重,由重转轻,辗转厮磨。

只要对象合适,即便只是浅尝辄止的接吻都会叫人为之上瘾、沦陷。

在他停息时,她?仰头去咬了下面前的喉结,贝齿轻磨,只是轻轻一点?。他一僵,偏偏她?还不知错,就跟没做过似的,已经埋进他怀里,娇里娇气?地哼起了手疼。

傅清聿低眸看着她?,任由眸色越来越重,嗓音低而沉:“那便做十下,就不会再疼了。”

男人的声音优雅得像绅士,过分的好听。

可是,简单一句话……平白无故,意有所指。

他很平静地阐述,那几个音却极重。

贺明漓心尖微颤,她?极无辜地一抬眼,咕哝着。

他能听清她?的话,她?说是要他亲,他都没有亲,倒只想着别的事。

男人轻漫一笑,随意地提着唇。

“先洗漱。”他说。

折腾这么久,一下午的拍摄、接着用餐、又去医院折腾了一晚,她?早该累了。

贺明漓想到刚才余婉的千叮咛万嘱咐,再一想到待会洗漱的麻烦程度就已经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先去卸妆清洁。因为只剩下一只手,还是左手,极大地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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