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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说我不戴眼镜更漂亮吗?”汤琳迅速接话。 宋译弯了弯唇。 “但你不觉得我不管戴不戴眼镜都风华绝代吗?”汤琳自信满满地说。 宋译的嘴角扬得更高。她戴上眼镜又多了另一层气质,但的确都是无可比拟,世上无双的。 “皮相而已,不用过多在乎。”宋译道。 汤琳“呵呵”笑了一声,说:“我不信宋参赞会对一个绝世丑女动心。” 宋译看了汤琳一眼,她花容月貌,一举一动千娇百媚,他没说话,在这个问题上他似乎已经没有发言的立场了。 “散会儿步吧。”他说。 月光碎了一地,两人在花园之中并肩而行,地上映着他们淡淡的身影。四下静谧,只隐隐约约有几声虫鸣。汤琳侧头看了一眼宋译,淡淡的月光下,他的侧颜极致完美,他每每让她心猿意马。她转回头,平视前方,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 “晚上的宋参赞也像翩翩君子一样。”汤琳说。 宋译睨了她一眼:“又是什么意思?” 汤琳轻声笑:“夸你。”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时间已经不早,宋译说该回公寓休息了。汤琳露出了一个依依不舍的表情。“宋参赞晚安。”她说。但一说完她就干脆地转身,快步离去。 宋译大步追上去,汤琳说:“上次陈婷婷在房间外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声,现在最好不要让人发现我们这么晚了一起逛花园。” 宋译脚步一顿,狠狠地剜了汤琳一眼。 汤琳走出几步回头,温柔的月光下,她冲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月亮隐入云层之中,温柔的月光不复存在,四下变得黑暗。汤琳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宋译盯着浓浓的夜色看了一会儿,抬步走出花园。 * 第二天,汤琳去问苏江那个被家暴的女人的事。 苏江说:“正好我刚刚联系到了葛女士。她来不了大使馆是因为她的腿被丈夫打伤了,行动不便,容易被发现。我问她需不需要报警,她回答不报警。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尽快办好护照,一个人悄悄离开这个地方。” 汤琳皱眉,还真被宋译说中了,有人即使被家暴也忍气吞声,不愿报警。 而葛女士不能来现场,又没有照片和证明身份的材料,无法办理护照。 “我们走一趟。”苏江想了一下,对汤琳说。 * 汤琳和苏江两人开车到了葛女士的家。葛女士驻着拐杖来开门,汤琳和苏江同时出声:“你好,我们是中国大使馆的。” 葛女士让他们进了家门。 苏江对葛女士说:“照片可以现在照。但个人身份的证明材料必须要有,你再找找。” 葛女士驻着拐杖又在家里找了半天,依然没找到。后来汤琳问:“你在这里居住了多久?” “一年零两个月。”葛女士回答。 “比我们大使馆成立还早。”汤琳说,“那你应该在签证快到期的时候去西思贝出入境管理部门办理了签证延期,那里有你的信息,包括护照复印件,你可以去那里查查。”汤琳想到了一个法子。 葛女士眼睛一亮,连忙说:“好的。” 苏江道:“你没有其他证件,西思贝出入境管理部门有可能不会给你查,因此我们可以跟一起去。” 于是汤琳和苏江又载着葛女士去西思贝出入境管理部门。苏江和西思贝出入境管理部门沟通,汤琳翻译。最后,汤琳和苏江成功拿到葛女士护照的复印件。 “护照,最快能多久办好?”从西思贝出入境管理部门出去后,葛女士问。 苏江说道:“今天。” 葛女士大喜:“太好了!” 苏江和汤琳开车把葛女士送回家。然而葛女士一进家门就被人揪住头发,然后推拉几次,摔在了地上。男人用英语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汤琳抬头,看见是一个留着长长络腮胡的男人。被摔在地上的葛女士在哭泣,汤琳赶紧去扶葛女士,把葛女士从地上扶起来。然后,她看着那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大声说道:“先生,请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这些人是谁?竟然还有人给你撑腰?”那个络腮胡男人去拉葛女士,同时推了汤琳一下。汤琳摔倒,额头撞在茶几一角,疼得汤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摸了一下额头,还有一点血。 汤琳的额头上有血印子。 苏江见状,赶紧过来扶汤琳,并朝那个络腮胡男人喝道:“住手!我们是中国驻西思贝大使馆的人!” 络腮胡男人一听,赶紧松开了葛女士的手。但葛女士又摔在了地上。 汤琳盯着络腮胡男人,说了两个字:“报警!” 她是说给苏江听的。 葛女士一听,立即求汤琳:“请不要报警,请不要报警!我没什么关系!” 汤琳道:“你没关系,我有关系!” 络腮胡男人皱眉,然后恶狠狠地看向葛女士。 葛女士爬到汤琳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汤琳道:“求你们不要报警!求求你们了!” 汤琳想起宋译说的那句话“还要确定女方是否愿意报警。我们要充分考虑她的意愿”。她皱紧了眉头。苏江摸手机的动作一顿。 “报警,立刻!” 宋译的声音忽然传来,汤琳转头,惊讶地看着突然现身的宋译。他怎么来了? 宋译发了话,苏江立即拨号报警。 葛女士还在求他们不要报警。宋译看向葛女士,果断道:“我们会对你进行领事保护。” 葛女士神情一呆。络腮胡男人皱紧了眉头,他立即拨通了克里基驻西思贝大使馆的电话,让他们来救他。他得到回复:“我们会对你进行领事保护。” 宋译看向汤琳,汤琳走到宋译身边,小声道:“不是要充分考虑她的意愿吗?怎么报警了?” 宋译看了一眼汤琳的额头,道:“不是疼得哭了?” 汤琳眼神一闪:“我哪有哭?” “快哭了。”宋译说。 那一下把汤琳的额头撞得疼惨了,虽然额头没有流多少血,但也有血印子,要是破相的话……一想到这里汤琳就气急败坏,报警是没错的。她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 警察很快就到了,一高一矮两个。 “哪个家暴哪个?”高个子警察扫了一眼大家,问。 “他对自己的妻子实施暴力。”苏江指了指络腮胡男人说道。 “我没有实施暴力。”络腮胡男人否认。 “我们亲眼所见。他还推了她,她的额头就是撞在茶几上受的伤。”苏江又指了指汤琳。 两个金发男人在这时进来。 警察看了两个金发男人一眼,又看了汤琳他们一眼,问:“你们都是什么人?”高个子警察一边询问一边低头在一个小笔记本上记录。 “克里基驻西思贝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两个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