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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的电话号码给他,眼看着他忙活着追求汤琳。实在是让人无语。不过,同时他又反应过来,宋译不露声色眼看着他追求汤琳倒也说明他和汤琳虽然一起长大,但却并没有在一起,也就是说,宋译对汤琳有心,未必汤琳对宋译有意。宋译不过一厢情愿。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好笑,在外交场合上游刃有余的国际司一处副处长,后晋升到驻外大使馆参赞的宋译在一厢情愿的情况下竟也只能拿小时候和汤琳相处的事来炫耀。 不过,当年和宋译通了那个电话后他倒也没再和汤琳联系过了。君子有成人之美,但不妨碍他要重重一哼。 “你以什么身份说这话?”杜南风好整以暇地看着宋译。 宋译面不改色:“她的先生。” 杜南风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结的婚?”不声不响地。 “准先生。”宋译道。 杜南风“啧”了一声,故意道:“不还没结婚吗?” 宋译不以为然:“那也有资格说那句话了。” 杜南风撇了下嘴。不过,宋译和汤琳到底还是在一起了。“行了,啥时候结?” 宋译说五月十八号。 当年和宋译打了那一通电话后,杜南风没再和汤琳联系过,而作为国际司的人,西思贝发生的事杜南风都有所耳闻。汤琳的专业和聪慧少有人及,令他欣赏,有一些日子他的脑海里会想起汤琳的身影。所以,他不是没有感慨,或许还有点儿遗憾,但都是非常非常淡的。或许心里的感情原本就不深沉,因为他和汤琳没机会相处,在他心里从来就只有一个刚冒出来的念头,后来那个念头也模糊了,直至消失。只是再见汤琳时难免有些惊喜。杜南风笑:“恭喜你得偿所愿。” 宋译:“多谢。” 另一部电梯缓缓开启,宋译率先迈进了电梯,杜南风也跟了进去。 “怎么不多休几天假?”杜南风问。两人在国际司共事,也曾一起赴国外参加过外交活动,一起遇过险,早已是至交。 “还有工作要汇报。”宋译说。 杜南风了然。宋译曾作为驻西思贝大使馆的参赞,任期满后,回到部里是要作汇报的。 杜南风要给宋译接风洗尘,宋译说婚礼在即,他还有许多事要做,吃饭的时间以后有的是,暂时免了。杜南风只好作罢。 汤琳进了翻译司攀司长的办公室,笑着喊了一声攀司长。坐在办公桌后的攀司长抬头,满脸笑容:“来来来,这几年驻外怎么样?说说你的心得。” 汤琳立即道:“攀司长,我正要来向你汇报。” 她说起了在西思贝驻外的体会。 攀司长点头:“看来这次历练得不错。你在西思贝的事我有所耳闻,不愧是我们翻译司出去的人。” “幸不辱使命。”汤琳微微笑道。 “好!”三年前攀司长就器重汤琳,从这几年驻外来看,他果然没看错她。他又道:“国际司赵司长也听说了你在西思贝的所作所为,对你的一些做法很赞赏,想再认识认识你。” 汤琳是见过国际司赵司长的,但他们的接触不多。 “我们现在就走吧。”攀司长说。 汤琳应:“好的。” 然而汤琳又觉得不对劲,即便是赵司长对她的一些做法很赞赏,但赵司长到底是国际司的,他怎么会因赞赏就提出要再认识认识她?她觉得奇奇怪怪的。 攀司长回头,见她思量着落后了几步,不由得说道:“赵司长应该刚好休息,我们快点儿。” 汤琳没再多想,快走两步紧跟在攀司长身后。 宋译刚好向赵司长汇报完工作,两人正在闲聊。赵司长无意中问起汤琳:“在西思贝,你是参赞,你对汤琳评价如何?” 宋译说道:“中一外的高材生,在人才济济的翻译司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不仅如此,她也极有外交才华。” “除了翻译,还极有外交才华?”赵司长一讶。翻译人员有外交才华不意外,但宋译对汤琳的称赞中加了“极有”二字,倒叫人吃惊了。不过,他想起他所听闻的一些事,倒缓缓点了头,眼中露出惊喜与赞赏之色。 “这是肯定的。”攀司长的声音传来。 宋译和赵司长转头,看向门口的攀司长,然后将目光落在了攀司长身旁的人。 “赵司长,这就是我们司的汤琳,我给你带过来了啊!”攀司长笑道。 汤琳立即喊了声:“赵司长。” 而宋译一下子捕捉到攀司长眼里闪过的一丝“意味深长”,想起刚才赵司长忽然问起汤琳,以及谈及汤琳时赵司长的神情,他立即想到了什么,暗叫不妙。他眼皮微动,抬眼看着汤琳跟在攀司长身后进来。 “宋参赞也在?”攀司长走进来,笑着招呼了一声宋译。 宋译点头,温雅笑道:“攀司长。” 等攀司长和宋译相互招呼完汤琳才看向宋译叫了声“宋参赞”。宋译在这里她不惊讶,因为宋译原就是国际司的人,赵司长一向器重他。 宋译回望汤琳,“嗯”了一声。 赵司长满脸笑意地招呼汤琳:“不必拘束,过来坐。” 汤琳在赵司长的注视之下走到宋译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赵司长的目光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攀司长则在宋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汤琳一坐下赵司长就问汤琳在西思贝怎么样,辛不辛苦。语气关切。 赵司长一度是宋译的领导,汤琳自然说不辛苦。赵司长又问西思贝南方方言有些话怎么讲。汤琳说了一些,赵司长时不时笑道:“这话有趣。”攀司长也在一旁点头。 办公室里气氛轻松愉快。 宋译一边喝茶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半晌,他神色自若地道:“西思贝南方方言异常难学,汤琳学得很快,一个月不到就讲得很流利。” “看来你对汤琳的工作很满意。”赵司长看向宋译笑道。 宋译放下茶杯,说道:“是。就像刚才一样,我就不避嫌了,翻译方面,无论多难的语言,尽管找她。” 宋译说的刚才是指攀司长和汤琳来之前赵司长让他评价汤琳时,他对汤琳的那一番颇高的评价。但赵司长和攀司长都一下子抓住了宋译话中的重点“避嫌”。攀司长知道汤琳和宋译的背景,他们的父亲是世交好友,但说“避嫌”也太重了,除非……攀司长和赵司长做了几十年外交工作,什么话什么意思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一听宋译这话他们都吃了一惊。 汤琳听宋译说“避嫌”不由得转眼看向宋译。 “你和汤琳……”攀司长诧异道。 宋译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五月十八号的婚礼,请柬正在制作当中,希望到时候攀司长、赵司长都来。” 攀司长一愣,很快笑道:“好,真是喜事!” 赵司长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连道了两声“恭喜”。 赵司长忽然见汤琳的确别有打算,但宋译忽然公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