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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他瘦了一圈但更加紧实的身体,心里痒痒的。
自从年若瑶查出身孕后,两人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做过,想得厉害了四爷就抱着年若瑶亲一口。动作极轻,年若瑶在梦里也没被惊醒。所以,她并不知道某些人忍得多厉害。
四爷本来只想单纯抱着年氏睡觉,没想到她如此大胆。锢住她调皮捣蛋的手,四爷继续闭上眼假寐。
越是得不到越心痒难耐,年若瑶觉得今天自己跟吃了假药似的,非得拉着四爷一起不痛快。
“呼,呼……”年若瑶嘟起嘴,对着四爷的睫毛轻轻吹气。
四爷仍旧纹丝不动,工具人表示并不配合。
“四爷,其实这个月份已经可以……”
“胤禛!”年若瑶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脾气,直呼了四爷的名字,“我想要!”
四爷睁开眼,眼底的炙热似乎能把年若瑶灼穿。
顾及她隆起的肚子,四爷只是浅尝辄止,耐不住年若瑶湿漉漉的眼神一次又一次无言的央求,忍了几个月的两人最终还是尽了兴。
四爷凌晨起来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昨晚旖旎缠绵的画面。
昨天晚上的事对年若瑶而言就像多吃了一顿宵夜,睡一觉就消化完了。四爷凌晨起来去上朝都没吵醒她,年若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郭氏已经连着给东院送了两个月的吃食,今儿她没有让丫鬟去送,她亲自提着膳盒,心情雀跃地走在去东院的路上。自从和东院搭上线后,钮祜禄氏也不敢轻易为难自己了。
她到的时候,四爷和侧福晋正在用膳。
看到守在廊下的人有几个陌生的面孔,郭氏把膳盒递到春玉手里,“麻烦春玉姑娘把这个送进去,妾身就不叨扰侧福晋了。”
说罢,郭氏转身离去。
郭氏刻意压低了声音,屋里的人不细听还真不知道外面是谁。
屋子里,四爷吃着饭默不作声,年若瑶也只字不提郭氏的事情。
春玉把膳盒里的菜拿出来摆放好又退到堂屋外,和刘格格不同,郭氏的性格算是温纯端厚,东院的下人见到郭格格也颇为客气。
年若瑶正和羊排较着劲儿的时候,四爷问:“你觉得让郭氏搬到哪儿住比较合适?”
年若瑶愣了,刚夹住的羊排又放回碗里,“一切都听从爷的安排。”
“但是,”她吞了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四爷道:“妾身想一个人住这儿。”
想来想去,独居的大院子她还是不想放弃。
四爷看着她,“没了?”
年若瑶点点头,她又不是福晋,有权利管着后院。能把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东院守好,就算她有本事了。
“爷吃饱了。”
四爷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吓了年若瑶一个机灵。
看到年氏被吓到,四爷身形一顿,心里懊悔不该反应那么大。
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只能甩袖离去。
等到晚上年若瑶才反应过来自己白天的大意,四爷好像生气了?其实郭氏和刘氏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一个来势汹涌,另一个手段柔和。
四爷临走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被春玉和红泥深深刻在脑子里,偏偏侧福晋后知后觉,吃喝玩乐一下午到了晚上才想起来这事。
以往这个时候四爷早就到东院了,现在张荣昌守在门口眼巴巴望着一个前院的人都没等到。
“我去找四爷。”
难得侧福晋主动一回,东院的下人都没拦着。春玉和红泥就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一刻钟后陪着年若瑶出现在前院书房前。
“侧福晋。”苏培盛见到人,赶紧迎上来。这位可是稀罕客,从入府到现在前院的门槛儿都没迈进来过。现在又身怀六甲,贵重的很。
要是往常,苏培盛非得把自己的脸笑出一朵花儿来。可是今天,主子爷本来都起身准备去东院了,结果有人先年侧福晋一步找过来了。
这一次,最得宠的年侧福晋被人截胡了。
苏培盛深吸一口气,对年若瑶把身子躬得极低,几乎是吐着凉气道:“年侧福晋您稍等一等,钮祜禄格格正在里面呢。”
第33章
书房里,钮祜禄氏穿着一身家常衣裳,头上简单的梳了个两把头,素净到脸上只扑了一层薄薄的粉。
“爷,四阿哥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喊着阿玛……妾身这才斗胆请您过去看看。”
钮祜禄氏站在这儿还能感受到上一次来前院时自己被四爷忽视的尴尬。
可是想到自己儿子在病中还叫着阿玛,钮祜禄氏不想让他失望,匆匆赶来请人。
四爷和钮祜禄氏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年氏往回走的背影。她挺着大肚子走到这儿,想必是因白天的事来寻自己。
四爷立刻让苏培盛安排人把年若瑶好生送回去。
这几天天气炎热,四阿哥学会了走路后就经常在院子里玩。玩够了就回屋里歇一会儿,奶娘一摸四阿哥后背都湿透了,赶紧给他换衣裳。
尽管伺候的奴才们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四阿哥还是在一冷一热后起烧了。四爷见到弘历的时候,他的小脸因为高烧不退而憋的通红。
四阿哥躺在床上嘴里呜呜囔囔喊:“我要额娘,我要阿玛。”
钮祜禄氏强忍着眼泪把儿子抱在怀里,把自己的脸抵在四阿哥的额头上,“弘历乖,额娘在,你阿玛也在。”
清朝自入关以后,受到汉人文化的影响,也流行抱孙不抱子。
四爷没有抱弘历,只是抓着他的小手,“弘历,阿玛在这儿。”
四阿哥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费劲地想看清眼前的人,结果只看到一个和阿玛相像的模糊人影。
四爷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弘历是怎么病的了,这时候苏培盛已经拿了牌子去请擅长小方脉的太医来给四阿哥诊治。
太医来的很快,给四阿哥把了脉后拱手道:“回禀四爷,四阿哥这次病来得汹涌,下官以为应开一剂猛药,先让四阿哥把烧退下来,再另做打算。”
钮祜禄氏一听,急忙开口拒绝:“不可,四阿哥年纪还小,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大剂量的药性。”
她看向四爷,泫然欲泣。
太医听闻低下头,静静等待四爷的指示。说到底,他需要听的只有四爷一个人的话而已。
四爷知道钮祜禄氏是担忧弘历,眼见着弘历有快烧晕厥的迹象,他顾及着钮祜禄氏的心情解释了两句:“这烧的那么厉害,大人能撑个三两日,弘历年纪小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如果弘历高烧晕厥过去,再次醒来很有可能烧糊涂变得痴傻。
钮祜禄氏仍是不松口,她心乱如麻,一瞬间她想到在前院书房出来时遇到的年氏。
谁小时候没病过,自己不舒服的时候阿玛和额娘先是让自己少饮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