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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

她抬起手,示意让陈静婉起身:“陛下不会因此责怪你的,陈常在不必忧心。你只管侍奉好陛下,

若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本宫讲。”

陈静婉:?!!

她听到了什么?

这她听到了富察皇后的许诺诶!!

几乎是在富察皇后话音落下的同时,陈静婉就立刻谢了恩,没有打算给富察皇后任何反悔的机

会、

元旦日的请安礼结束,陈静婉领了黄金,美滋滋地将它们锁进了库房的箱子里。

宫中规矩森严,这一整天,陈静婉几乎就没有闲下来过,各种规矩彻底行下来弄得她是头晕脑胀,恨不得早点洗漱完钻被窝里去,再美美地补一觉。

从元旦日到上元节,宫里的活动还多着呢!陈静婉本来不是很愿意,但一想到这是年假付费上工,薪酬较往日直接可能翻十倍百倍,她就觉得还能再爬起来赚一点。

不赚白不赚,平日里哪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燃烧的药香袅袅,陈静婉刚闭上眼睛,就立刻进入了梦中。

再睁开眼,却是在一个陈静婉从未见过的地方。

这是一个比她所居住的偏殿大一点的房间,它用隔断分成了三个小厅。陈静婉站在正中的会客厅,左边是主人所居的雕花床榻,右边则是摆放着众多书籍画卷的书房。房间的正门开着,阳光从屋外洒进地面,映成金光闪闪的一片。

陈静婉有些好奇房间的主人,她刚迈步入书房,就听见屋外传来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

她打眼一看,走进屋内的竟是康熙的十二阿哥履亲王胤裪和和亲王弘昼。

“皇叔怎么今日有空来小侄府上?“两人落座后,弘昼问。

“你可知你上次做的那些荒唐事已经被告到皇兄那里去了?”履亲王坐在弘昼一旁,叹息着问,“宠妾灭妻事大,诓骗皇叔皇伯之事更是令人发指,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能让你喝两壶?”

清朝虽然是男尊女卑达到巅峰的时期,但对于皇室子嗣来说,福晋毕竟是皇上或是娘娘亲赐求来的联姻,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一般是不能随意欺负的。

“诓骗皇叔皇伯这个我认,也是他们都不禁吓。我不就是吃了聚会上的饭装了下死,让他们以为饭菜有毒吗?是他们非要当着父皇的面呕吐哭泣失了仪态,和小侄有什么关系?”弘昼满不在乎地说,“小侄这也算是为父皇检验他们这群人的忠心了,若是真的相信父皇,又怎么会在意这饭菜中放了什么?”

“你慎言!”胤裪敲了敲桌子,示意弘昼不要再多说,“弘昼啊,有些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为师就不赘述了。也就皇兄子嗣单薄,还有裕妃娘娘和弘历不断为你求饶,你这才能逃过一劫,你知道了吗?你记住,要是一个不甚,那就是囚.禁宗人府之祸啊..…”

陈静婉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弘昼这混蛋事真是干了不少啊!

——在皇家宴会上当众假意中毒而亡,骗得其他皇室王公吓得吃了就吐,这事放在古今中外,估计也就他一个人干得出来!

陈静婉大口吃瓜,不过对和亲王做的事情已经不那么好奇了。

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既然履亲王胤祠来了,这次的梦境应该讲述的是他与和亲王福晋的故事了

吧?

于是陈静婉继续看。

“皇叔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弘昼瞥眼,略有不屑,“父皇那次都不曾责罚于我,以后自然更加不会。至于那宠妾灭妻的事情,小侄没有,小侄不认,不信我叫福晋来当面作证!

“你”

履亲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弘昼命令一旁的下人:“还不快去将福晋请来!”

下人唯唯诺诺,连忙去请了吴扎库氏。

就在这请人的间隙,陈静婉顺势坐在了会客厅一旁的椅子上,撑着脸继续吃瓜。

不一会儿,吴扎库氏就到了。

她看起来比记忆中年轻得多,她一身浅绿色的旗装,走起路来下裙如鱼尾摆动。她未施粉黛,眼眸中如平静的水面无波无痕,一眼看上去全然不像是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入了屋,她走到胤和弘昼面前,恭敬地行了礼。弘昼让她起身后,她便规矩地走到弘昼斜身后站好,此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直到弘昼问她:“福晋,皇叔今日来是他听闻我宠妾灭妻,对福晋不敬。你说说,那些侍妾格格,是不是都是在你的准许下我才纳入府中的?“

吴扎库氏此时并未看他,她低垂着眸子,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回答道:“是,妾身都是知晓的。王爷平日忙碌,身边总需要那么几个红颜知己为王爷开枝散叶,妾身又怎会不同意这等好事。”

“更何况,王爷现在不过只有三子。上次妾身见了额娘,额娘也跟妾身说及过此事,所以妾身自然是同意的。”吴扎库氏又补充道。

弘昼得了满意的回答,抬起手拍了拍吴扎库氏的手背作为安抚,然后转身向履亲王道:“皇叔,

你看吧,福晋并无不满。“

履亲王看了一眼吴扎库氏,叹了声,心下了然。但这终究是和亲王的家事,若是福晋同意,他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原是这样,那是皇叔错怪你了,皇叔向你赔罪。”

“这有什么?”弘昼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小侄以后还要仰仗皇叔呢!”

在弘昼这句话落下的同时,陈静婉注意到,原本如同一尊雕塑一般的吴扎库氏突然抬起眼,望了履亲王一眼。

她垂在身侧的手擦紧了帕子,而后又放开,嘴角蓦然扯开一个转瞬即逝的,诡异的笑。

就在陈静婉还在回味吴扎库氏最后的表情时,画面突然倒转,再显现已经是夜晚。

此时的陈静婉发现,帐暖香意浓,朦,胧烛火下暖黄色的帷幕后映出一双重叠着的人影。那女子黑发如瀑,形若无骨地如藤蔓一般缠着另一个人,而那男子轻声低低地笑着,又欺身而上。

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陈静婉并不能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事情,但就凭那重叠的一双深灰色人影和女子压抑不住的潺潺水声,就足以让她面红耳热。

她连忙跑出屋外,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的动静才停下。

陈静婉站着没动,却仍然听见了从屋中飘出的那男子沉静无波声音:“借着我报复了他,现在你

满意了?”

——是履亲王胤袍的声音!!!

胤裪的声音不知怎地染上了几分磁性,他满十分足地喟叹一声,似乎心甘情愿被吴扎库氏利用一般,甚至还补充道:“我知道你心中并无我半分,可若是你需要,我定然.……”

履亲王的话并未说完,仿佛故意留给吴扎库氏无限的遐想空间。

而一旁的陈静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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