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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她说了些让陈静婉安心养病的话,甚至还取消了她以后每日的例会,“其实近日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不过每月初一和十五还是要拜见皇额娘,其余的时间你就好好歇着,本宫得空了就会领着若瑗去看你。若璟喜欢你喜欢的紧,你若是觉得闷得慌,和她做做伴也挺好。”
陈静婉自从上次若璟格格夸了她之后,也对她很是喜欢。富察皇后能主动提出这件事陈静婉自然同意,她面露笑意地谢了恩,感谢富察皇后的恩宠。
这边交代完,富察皇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对一旁的月一个大宫女茯苓突然道:“告诉御膳房,陈常在病好之前每日一碗血燕燕窝不能停,另外让太医院再配些上好的阿胶给陈常在补气血
用。”
“谢娘娘恩典。”陈静婉连连道。
说完这些,富察皇后也先行离开了,屋里就剩下陈静婉和小太医两人。
给海常在请平安脉的小太医是张院判的徒弟,姓李。白海常在好多了后,就是小李太医一直伺候着海常在脖子上的刮痕,调理药物为她治伤。他调配的用来止血的药物效果不错,药面均匀地洒在伤口处后,很快便不再有新鲜的血液涌出。
小李太医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但是他深知什么话能问什么话不能问。见陈主儿也没有主动要同他讲话的意思,他就只用纸写了些受伤后的注意事项。
于此同时,小太监也请来了当值的谢寻鹤和另一位女医官。陈静婉的伤口必须要脱衣包扎,可太医终究是外男,这些事情就必须得由女医官帮助。
谢寻鹤皱看眉头看她,似乎在因她的伤感到不解。
不用他说,陈静婉自己都想吐槽,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和她的言女啊!
陈静婉扼腕叹息,陈静婉在心里默默流泪。
明明她也不想的好嘛!
但谢寻鹤终究克制住,并没有问她为何受伤。
他按照规矩问了诊,查看了陈静婉肩膀上的伤,很快就开了几服药让随行的太监拿去煎煮。
“小主儿不用担心,虽然这伤痕看似严重,但用药恢复起来极快,只要小主儿按时服用涂抹,将来一定会不留痕迹。“谢寻鹤道。
“那就有劳谢太医了。”陈静婉点了点头。
谢寻鹤对医女嘱咐了具体的操作,陈静婉就在春水的搀扶下入了内厅。
医女的手很巧,她给陈静婉换药时陈静婉几乎感觉不到她手指的触碰,但药物的清凉感还是顺着
皮肤蔓延至陈静婉全身。一剂药涂完后,医女又用了妙布包扎,将伤口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小主儿,以后每日您早膳与晚膳后奴婢就会为您换药,如果小主儿有什么雾要尽管跟奴婢提,
奴婢若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也请小主儿指点。“医女说。
“你做的很好。“陈静婉重新穿上衣服,笑了笑。
陈静婉这边收拾完,海常在也带着做好的小食回到了曲院风荷。
“妹妹来尝。”海常在一进门正撞上陈静婉从内厅出来,她连忙招呼她道。
陈静婉连忙让海常在将小食摆满了桌子。
她带回来的食物不仅有陈静婉点单的,还有些清淡的调味小菜。总之种类丰富多样,让陈静婉难得的欣喜。
一旁的小谢太医正在写医嘱,看到陈静婉毫不在意地用另一只手夹着小菜大快朵颐,忍不住又蓬起了眉头。
他看了看陈常在,看了看一心向着陈常在的海常在,又看了看满脸担忧的春水,终于下定了决
心。
“春水姑娘。”谢寻鹤突然道,“春水姑娘一向稳妥,还请春水姑娘照顾好陈主儿的饮食。她这些日子辛辣生冷和发物具不能食,麻烦你准备食物的时候多准备些清淡的。若是需要,臣也可以开一些药膳辅助着,帮助陈主儿早日康复。“
陈静婉此时正被海常在喂着喝奶茶,她听到谢寻鹤的话,一下子心虚地呛着了。
小谢太医这是拐弯抹角地告诉春水说要监督着她的饮食习惯,兔得她胡乱吃东西呢!
陈静婉心想,她哪里是这么不懂事的人?
但是这段时间大部分的肉类和辣椒,她是再也没办法触及了…当真心碎。
陈静婉一直呆到将近晚膳的时间才回了曲院风荷。
她离开富察皇后还专门派了桥子接送,让陈静婉体会了一把在言里不用亲自走路的享受。
回到屋里,春水赶忙帮着陈静婉换了新的、宽松的衣服。
松花听说了主子的事儿,眼泪汪汪地问陈静婉想吃些什么,她去吩咐膳房或者亲自去做。
陈静婉刚在海常在那用了膳,并不太饿。
这段时间药物挥发开,让她的肩膀处好似有锤子在敲,行走坐卧都会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不过这痛相比较针扎还是差的远了些,只是让陈静婉的左手手臂无法便出力气,并没有到死去活来的程度。
早知道就先思考完再说了!陈静婉没想到上了药比受伤时还要疼QAQ!
她当时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但是她从小尊老爱幼的基因好像刻在了骨子里,在发生危险的第一时间就是保护周围的人。
于是在她大脑停止思考的那一秒,她护在了乾隆的身前……
陈静婉叹了声,她靠在床榻上悠悠地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还救驾成功,是不是乾隆高低得赏她个一大笔白银,不然也对不起她这受伤的肩膀啊呜呜呜!
不过这时候的乾隆一向大方的很,陈静婉觉得她可以直接躺平等着封赏了。
——毕竟这也算工伤是吧!
就在陈静婉想着等病好要先吃什么辛辣小吃的时候,乾隆如约前来看望了她。
“晚膳用了吗?”乾隆问。
“还没。“陈静婉道,“妾身在海常在那里用了些小食,现在还不饿。“
“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直接跟御膳房提。”乾降来时手里提着一电玛瑞珠,他说话时手指一直不
停地盘着珠子,似乎是在掩盖心里的怒意和庆气,“仪贵人的事情朕回去查,你先养病,不必为旁人
担心太多。”
“是,妾身单凭陛下做主。“陈静婉道,“陛下对妾身已经很好了,妾身感激不尽,又怎么会麻烦陛下呢?是妾身白日里糊涂了,还请陛下也要以龙体为重。“
“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乾隆突然软了态度,慢慢同陈静婉解释道,“朕今日命人去查了仪贵人先前喝的那确汤药,张院判告诉朕那汤药并不是他开给仪贵人的。虽然汤药本身没有问题,但与他开给仪贵人的药物中的一味相冲。若是接连使用这两味药材,确实会出现神思不清的情况,”
“朕已经命人去查这药方是哪来的了,你且放心,”乾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