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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后,陈静婉就奉上了她准备的巧克力味水果捞。
乾隆也是第一次见这种褐色的酸奶,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试吃了些。
——味道是相当的好!
“这是用西洋那边进献来的巧克力做成的。”陈静婉如实答,“妾身看膳房的巧克力都没怎么
用,就拿来给陛下做成甜点了。“
“极好。”乾隆说,“静婉有心了。”
“那妾身回头送一些给若璟格格和若婉格格尝尝。”陈静婉觉得这种好东西一定要分享出去,毕竟是她的研发成果!
乾隆自然允诺,甚至还同意陈静婉可多取点巧克力来做点心。
陈静婉心道,那她可就不会再节省什么了!
毕竟巧克力味的点心在清宫,那可真是太少了!
陈静婉这边伺候完乾隆,终于图穷匕见,“陛下,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乾隆这时候看上了陈静婉放在一旁的改良扑克。他一边研究着,一边问:“什么请求,你可以先说说。”
“妾身想,回宫后还同海贵人姐姐住在一起。不过既然陛下已经赐了妾身居住永和宫,妾身自然想着海贵人姐姐能搬来和妾身一起更好.…….若是不行,也怪妾身的要求太古怪,平白浪费了陛下的好意。”
“原来是这事。”乾隆轻笑一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他拿起陈静婉做好的扑克牌,问她:“你又想出来什么新鲜玩意?”
“回陛下,这是扑克牌,跟麻将一样是可以用来娱乐算术的。”陈静婉如实答,心里却密密麻麻
地痒。
乾隆怎么就突然转移话题了呢?!难道他不想让海贵人姐姐和她一起住吗?!
陈静婉心乱成一团。
“既然是算术的,那不若婉贵人跟朕打个赌?”乾隆一张张看,发现牌面上都是些陈静婉喜欢的吃食,越看越觉得有趣,“婉贵人说玩法,若是你赢了朕,那朕自然答允。”
陈静婉:"…"
所以两个人比打扑克牌,比什么啊?!
习惯了斗地主的陈静婉一时间哽咽——她总不好跟乾隆比“小猫钓鱼”吧!
等等……
如果比“小猫钓鱼”的话,好像也真的不是不可以………
“小猫钓鱼”又称“钓鱼”,就是如果某个玩家出的牌与之前已出的牌相同,他就可以把两个相同牌之间的所有牌拿走(包含两张相同牌)。如果某个玩家出的牌是“J”,那么这个玩家就可以
“钓鱼”。每个玩家用“J”赢取的牌,都不能再继续在游戏里使用。某个玩家最终用“钓鱼”收取了所有牌后,那么这个玩家就是该局扑克牌钓鱼的胜利者①。
因为陈静婉将扑克牌的“J”“Q”“K”改成了“福”“禄”“寿”,所以陈静婉决定把这次游戏起名为“小鹿钓鱼”。
给乾隆讲解了游戏规则之后,乾隆表示可以。
“婉贵人还真是童心未泯。”对于这个游戏名,乾隆如是评价道。
陈静婉沉默。
她也没想到哇!
她还觉得奇怪呢!小鹿应该也不吃鱼吧?!
李玉公公按照陈静婉的叙述给两人打乱了牌,再分别给两人发了牌,游戏开始。
陈静婉率先出击,很快就取得上峰,连赢了乾隆十二张牌。
乾隆气定神闲,在摸清楚规则之后,迅速反超,不仅仅将陈静婉赢走的牌数赢了回来,还额外赢到了一张“禄”。
陈静婉被他一激,就是一整个斗志昂扬!
两人你来我往,丝毫没有给对方放水的意思。
并且因为总共就四张“禄”牌,真正想要一次打出两张确实难。饶是乾隆用心去算,也算不得这牌面出现的概率。
并且他也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几乎是太过入迷,甚至忘了侍寝的时间。
李玉公公劝过一回,乾隆和陈静婉表示今夜不赢不休,于是就把李玉赶走了。
为了打牌结束立刻休息,两人中途还从餐桌移到了床榻,甚至脱下了外袍只穿着睡衣,也要继续把这局游戏结束。
当乾隆赢下最后十张牌时,他也听到了即将进入寅时的时间播报。
陈静婉原本精神抖擞,一听两个人打牌打了将近七个小时,就是一整个蒙圈。
她甚至都已经忘了继续去问乾隆能不能让她和海贵人一起住这件事了!
当真是完全没想到!
乾隆收起扑克让她伺候着穿衣的时候,陈静婉的睡意才终于冒出了头。
但是她一看乾隆,发现他完全没有一点瞌睡的样子。
就是说,大哥你的精力真的是好。
陈静婉连忙伺候着乾隆洗漱上朝,行动间,也不忘连连打好几个哈欠。
她知道不能殿前失仪啊,但是她真的困得忍不住了QAQ!
这是通宵打牌啊!这是工伤啊!!!
陈静婉困得流眼泪。
兴许是陈静婉的态度太过乖顺,不等陈静婉再提,乾隆便主动道:“你的请求,朕准了。”
第74章 给太后侍疾
陈静婉送走了屹隆,倒头就睡。
她太困了!
打牌消耗的体力太多,她刚迷迷糊糊地躺下,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好在小厨房一直温有糕点,陈静婉让春水取了些用了,又重新洗漱,才回到了床上。
她闭上眼睛,一瞬入眠。
一直到早膳时间结束,陈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春水知道昨夜主子累着了,况且就这么一点的休息时间,哪睡得好觉。
可是之后还要去向富察皇后请安,春水不得不叫醒了主子。
陈静婉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就听春水问道:“主儿,快到请安的时间了。”
“我好困啊春水。”陈静婉这么些时日过去,也早已习惯了清官的作息。
对陈静婉来说,虽然是现代时间凌晨三点入了眠,但这个时间大臣们都在等着上朝了,在过不久就是早膳时间,可不就是熬了个通宵。
到现在为止,陈静婉也不过休息了四个小时,短短两个时辰,怎么够睡的!
“那奴婢去跟呈后娘娘告个假?”春水连忙问,“主儿,要不您还是歌着吧。“
陈静婉想了想,也确实睁不开这眼睛,于是点了点头。
春水离开后,陈静婉好像做了一场梦,完全不记得刚刚说了什么。
头重新挨上枕头的那一瞬间,她就又进入了深眠。
等陈静婉再睡饱醒来,已经快到了用晚膳的点儿。
寝卧的琉璃窗被帘子遮盖着,陈静婉并看不清外面的天色。直到春水伺候她起床洗漱,她才瞧见外面已经西斜的日头,和逐渐闷热的室内。
陈静婉于是问道:“皇后娘娘可有说些什么?”
“皇后娘娘说主儿侍寝辛苦了,原本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