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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示了自己的来意:她想搬到娴妃澹泊宁静里的偏屋,请求娴妃的准许。

张常在还真是胆大,陈静婉想。

她这早不提晚不提,偏生要在众人刚搬去圆明园时上门,不明摆着对皇后娘娘的安排不满吗?若是娴妃能帮她才怪了呢!

果不其然,娴妃只笑了笑,问她为何不去请求婉嫔,明明在紫禁城里,她应当是婉嫔下的常在小主儿。

张常在立刻跪下身道:“妾身并看不惯婉嫔的行为,唯有娘娘在妾身眼中是最值得交好的,妾身

只愿意听娴妃娘娘您的话。”

娴妃哈了一声:“婉嫔也是一言主位,你这般不敬,就不怕本言治你的罪?”

张常在:“妾身不怕,只要娘娘愿意让妾身伴您身边,妾身什么都愿意做。”

“那既然这样,你去同皇后娘娘说吧。若是皇后娘娘同意,本官自然不会拒绝。”娴妃重新拿起书,又翻了几页。

娴妃的话到这个地步,陈静婉这种明眼人一眼就能明白她这是在赶客了。偏生张常在好似就看不懂,她突然道:“娘娘这本书,妾身也是读过的。”

娴妃这才将视线挪到她身上:“哦?比如说?”

“妾身知道昭君出塞,公主和亲。”张常在见娴妃颇有兴趣,不免说得更多,“那昭君不过是汉宫里的一个官女,可比咱们大清的公主低贱多了,如果不是皇上看她丑陋,早就将她留在宫里,又怎么会把她送去和亲….”

陈静婉:“……”

娴妃:"…"

张常在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她自己的主观见解,硬是把王昭君说成了丑小鸭,当然她自己就是那只白天鹅,中间还不忘奉承一下娴妃,顺便再踩两脚陈静婉。

陈静婉觉得娴妃心里可能在想,她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跟这样蠢笨的人坐在一起聊天。

张常在说完这个似乎还没舒坦,又主动提及了她听说过的一些野史,其中一件就与“巫,蛊之祸”有关。

她说的时候确实无意,但一旁的香莲听者有心。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娴妃的神色,似乎是在确认张常在所言的可信度。

再之后,张常在告退。

香莲偶遇画船,主动向她打听了巫蛊之祸的故事。

画船讲出的又是另一个版本,她只匆匆数言,表明这是会诛连族亲的罪名,便不愿再与香莲说太多这些。

一旁梦境里的陈静婉看着香莲若有所思的样子,大抵明白了她的计划。

果不其然,在听说揆常在有孕后,张常在大怒。

她没来由地抽出香莲头上的绒花钗,不仅将它扔在地上,还泄愤似的踩了好几脚。

不仅如此,在香莲为她端上茶水后,她饮了一口,就干脆以茶水太烫用树条抽了香莲的胳膊和后

背。

此时已经是四月中,香莲穿得格外轻薄,新鲜的树条抽在她的身上,很快就会浮起一道又一道赤红的痕迹,只轻轻一碰,就疼得出奇。

但香莲好像已经习惯一般,并未喊痛,也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她只跪下身,将张常在打碎的瓷杯收拾好,又再她烦躁的语气中慢慢退出内室。

第二日,香莲照常伺候张常在洗漱用膳。

张常在果然再一次因为揆常在有孕之事发了火。

“主儿不若亲手绣一个布娃娃?”树枝重重地落在香莲的背上,她却忠心地跪下,满目真诚,“奴婢听说过一个传闻,若是求子之人能亲手绣一个小布娃娃,很快所求的孩子就会来了。”

第94章 出发去木兰秋狝啦!

陈静婉再度醒来时,只听见了松花欣喜的呼唤。

“春水姐姐!画船!主儿终于醒了!快,快来伺候主子,药熬好了吗?”

陈静婉只觉得松花这话有点奇怪。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床边的松花紧张异常:“主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奴婢今日怎么叫部叫

不醒你,只好请谢太医来瑞了.”

陈静婉听罢,顺着松花所指的方向瞧去,才发现谢寻鹤原本在外厅,见她解来,才进了来。他即刻上前问陈静婉道:“婉主儿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陈静烷摇了摇头,“只是困乏了些,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臣斗胆再请一次平安脉,娘娘您也好放心。”谢寻鹤说。

听太医的总没错,陈静当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一边伸出手腕让谢寻鹤诊治,一边问松花:“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第二日的申时了,膳房给其他官里都在送晚膳了,奴婢和春水都唤了您,可是您当时脸色惨白,春水也瞧不出是为何,就斗胆去请了太医来,”松花解释道,“谢太医说您是忧思过甚,于是奴婢就斗胆给您煮了些清心的药膳….”

“是,娘娘您并无大碍,或许是这些日子操劳过多导致的。”谢寻鹤诊完,点点头道,“药瞒的方子也是臣开的,娘娘可用。天气炎热,臣还在药膳里多填了两味薄荷与枇杷叶,都是解暑消夏的好物。”

“劳烦谢太医了。”陈静婉说。

陈静婉没想到,她竟然有朝一日会因为睡过头被请了太医!

当然,陈静婉在好笑之余也有点奇怪,为什么她今日会睡这么久,不应该呀?

就在这时,画船端着煮好的药膳入了内屋。

她给陈静蝙行了礼,在瞧见谢寻的的同时微微福身,面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很自然而熟稳的笑。

陈静婉一眼就瞧出了两人之间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但她并没有问,

谢寻鹤见陈静嫁无恙,便起身告退。

他离开时,画船飞速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就连忙到陈静婉跟前侍奉。

陈静婉倒没多在乎画船的这心不在焉,反而笑着说:“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跟小谢太医说,就去

吧。”

画船很是诧异陈静婉的反应,她端着药膳的手颤了下,随即被人看穿心思一般红了脸:“没有

的,奴婢要同候主儿。“

陈静婉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表示她懂,她懂。

如果画船没被选入宫伺候,再过两年也差不多该是嫁人的年纪,这时候有喜欢的人自然正常,陈静婉也不会多问些什么。

她在松花和画的伺候下洗漱完,又用了糕点垫了垫肚子,这才将药膳饮尽。

饮尽药腾没多久,陈静确这才发觉饿了。

春水早就在小厨房煨了晚膳,见陈静婉起身便同宋福舟将菜品端了出来,

一桌鲜香清爽的美食入目,光是聘着陈睁婉线了一天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起来。

陈静婉自然不会让自个儿的肚皮受罪,她先用了点莲子粥垫胃,然后才开始吃正餐来,

一入口,陈静婉猛地发现今天的菜真的过分清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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