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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再感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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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刻,方枝拿着钥匙去了后园。母亲留他说了会儿话,出来时天色已晚,他原本打算隔两天再来,可总觉得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钥匙上贴着一块标签,写着后园,他不觉得段许会骗他,虽然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但他还是去了。他想去看一看。

后园只有一处单独的小楼。钥匙是能开门的,方枝轻轻推开房门,在薄弱的光线下瞧见一副透明的棺材,摆放在房间正中间。

睡在里面的就是段轻池了。

他似乎真的只是小憩,脸上没有死人的灰败,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化痕迹,安安静静躺在棺材里。

方枝趴在冰凉的棺材上,第一次认真仔细地瞧段轻池的眉眼,他长得俊俏,是骨里的,五官生得极好,皮囊自然招人喜爱。

“早知道你这么好看,应该多看两眼的。”方枝嘀咕道,手指贴在棺材盖上抚摸段轻池的轮廓。有点舍不得,可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他没有灯,所以不得不回去。

正打算起身,忽然一阵冷风从他后背略过,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按住他的背将他压回棺材上。

手……

这次不是模糊的猜测,而是能够确实感觉到的,手的形状。好像每次见他,他的化形能力就会强一点,所以是不是说,之前段轻池太弱不能和他沟通,现在已经越来越强了?……可这是好事吗?

那不就意味着段轻池的阴气越来越重了?

来不及想别的,一个成年男人,正从身后压在他背上。

“段轻池?”

“谁?”

段轻池说话时,一股阴风从方枝脖颈间扫过,冰得方枝缩了缩脖子。他听到对方好像在笑。

“吱吱……是吱吱。”方枝被压得有些难受,胸口顶在棺材盖上硌得很不舒服,垂眼还能看到段轻池那张冷淡勾人的脸。

“吱吱。”段轻池不断在他颈间嗅着,像是在辨认什么,“是谁?”

他不记得他,或许从来都没记得过他。方枝鼻尖有点酸酸涨涨的,眼睛也酸酸涨涨的,白净的小脸一皱,盯着眼前段轻池的脸可怜道:“压疼我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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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身下的人还在细细地抖,段轻池觉得很有意思,问:“怕我?”

谁知方枝摇摇头,慢吞吞道:“怕鬼。”

段轻池是他老公,不是野鬼,他不怕的。只是此时房间里彻底暗下去了,冷嗖嗖的,怪不舒坦,只有段轻池躺着的棺材底部发出微弱的莹莹的光,将他的脸衬得愈发好看。

这副棺材怎么也捂不热,方枝冻着了,冷得发抖。

身上一轻,方枝正准备爬起来,却被拽着手腕推倒在一边的墙壁上,后背抵着墙,段轻池从正面堵住他,膝盖顶在两腿间,隔着裤子蹭他的花穴,凉凉的。

自从上次段轻池给他弄过之后方枝好久没有那种又痒又热的欲望了,此时极度紧绷之中被段轻池碰着身体,居然有些难受起来,那种舒服的事还想要再来一次。

而且这一次他嗅到了段轻池身上的冷香味道,衣柜里的味道,他熟悉的味道。

方枝无力地贴着墙,小腿发软,几乎要坐在男人腿上,不自觉地挺动下身夹着段轻池的腿蹭,又凉又硬的膝盖隔着布料抵在难受的小口上,刺激得他水儿都止不住。

段轻池解开他的衣服纽扣,这次方枝没哭,于是两团莹白饱满的乳肉从衣服里弹出来,内衣扣子松了,杏色胸罩掉下去,挺拔的双峰被握在男人手里。一开始只是拢在手里揉,渐渐力气大了,拇指挤按着小乳粒打转,五指压得奶子都变形,或是捏着它拉扯,像是要从这对漂亮的奶子里挤出香甜奶水来。

“疼了……呜痒……”

段轻池用硬硬的膝盖顶他,方枝后背蹭着墙踮脚往上拱,支撑不住了掉下来,重重坐在段轻池的腿上,又被男人顶得继续上窜,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堵在墙角使劲欺负。

“啊啊……”

湿哒哒的内裤被抵进软软的肉缝里,布料随着男人的动作磨着花穴,被骚水泡着,阴唇贴在冰凉的事物上,又烫又冷。

“段轻池……”方枝小声叫着,害怕招来别人,糯糯道,“湿了……水流好多……”

一瞬间,所有动作都停止了。

段轻池放开了他,方枝猝不及防地滑坐在地上,茫然无措。段轻池走了?就这么走了吗?他……他现在怎么办,后园到卧房很远,他不敢回去了。

“段轻池?”方枝好怕,段轻池在的时候居然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缩成一团,身下还湿淋淋的,裤子湿了,阴茎也起了反应,差点被段轻池蹭到高潮,真是一舒服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上次走前段轻池还亲他了呢!这次一声不响地就这么走了,甚至都不给他把衣服穿好。

方枝低头系着扣子,窗户忽然被打开,阵阵冷风吹进来,吱呀声又长又刺耳,像是有人在强行掰开生锈的窗子。

“段轻池?”方枝声音又抖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窗户,“你、你……”

有人笑了声。

方枝顿时毛骨悚然,甚至出现了耳鸣——那个声音娇俏可人,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声,绝对不可能是段轻池。

方枝被吓得不停掉眼泪,身上也没力气,内衣扣子系不上,连呼救都怕惊扰到对方,招来祸患。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轻声喊:“老公……”

“啊!”

他好像听到一声短促尖锐的叫声,就是这时,攒足了力气的方枝爬起身向门口冲去,跑了没两步一头栽进一团雾里,冷香的气息让他瞬间活过来,崩溃道:“老公!有鬼!!!”

……你老公就是鬼。

段轻池在受惊的方枝背上拍了两下,替他擦掉下巴上的眼泪,又给他把衣服扣好了。方枝乖乖站着让他弄,有点纠结地开口:“老公,我……我不敢回……你送送我,好不好?”

段轻池捏他的手心,牵着他一路磕磕绊绊从后园走回卧室,四周很安静,很黑,连星星都没有一颗,方枝却不感到怕,甚至觉得段轻池的手都没那么冷了。

方枝蹬掉鞋爬上床,脱下被冷汗湿透的衣服,还有被淫水打湿的裤子,刚刚跟他老公搞到一半就停下,方枝还是有点不舒服,特别是被那女鬼给吓萎了,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

他什么都没穿,光着身子藏进被窝里,跟段轻池说:“你要睡觉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方枝眼睛上冷了冷,好像是段轻池在跟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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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知道他去看段轻池了。和蔼的母亲摸着他的头一叠声叹气,对他说:“吱吱,不要难过。”

方枝握着母亲另一只手,也说:“母亲,不要难过。”

母亲的神色太悲伤,方枝忍不住道:“其实……其实我觉得,段轻池会回来的。”

母亲当他说好听话哄她,也没当真,问他后园钥匙在哪。方枝支支吾吾的,母亲便说:“算啦,你拿着钥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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