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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具有野兽爆发力的身体将阴茎送到骚穴里,舒服得额头青筋突起,咬着牙缓缓动起来,慢慢抽插,出来时差点被绞泄,又猛力往内一顶,忍着可怕快意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啊啊啊插到吱吱了!”方枝叫得又痛苦又欢愉,疼痛感被快感压制,挣脱不开,“老公……老公太大了!”

“吱吱能吃下的,乖。”段轻池往他身体里冲撞,用力之猛,床榻也跟着摇晃起来,精囊拍在臀缝上,额角有冷的汗滴下来,落在方枝背上。身上也全是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淌下。

后穴格外敏感,被硕大的龟头来回碾压,越发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方枝哭喘着高潮,无人照顾的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液,阴茎被男人抓在手里撸动,身后被侵犯着,乳头蹭在被子上发痒发麻,各个脆弱部位都被掌控,方枝昂着头,额角有细密的汗。

“射了……哈啊……”

“吱吱太烫了。”段轻池缓着气,想射在深处,用力往里凿,顶得方枝无意识往前窜。他抓着方枝的奶子揉捏玩弄,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后穴分泌出润滑的淫液,甬道咬得厉害,吸着前端小孔,可怕的快意席卷而来。

段轻池声音低沉着笑了声:“……骚劲儿。”

“老公……”方枝嘶哑道,“老公,亲……”

段轻池扣着他的下巴慢慢地亲,舌头搅在一起,呼吸也交缠,气氛暧昧温度恰到好处。方枝努力咽着段轻池的津液,喉结一滚一滚的,发出“嗯嗯”的可爱鼻音。

段轻池问他:“射哪?”

“射吱吱的骚穴里。”方枝猫似的蹭段轻池脖子,“啊……老公好不好?”

“好。”段轻池答应他,一手锁着方枝肩膀,一手握着他的性器套弄,饱胀的阴茎顶进后穴,越凿越深,射出一大股精水,冰凉的液体淋在高温小穴里,方枝也在段轻池手里射出一股精液。他跟段轻池接吻,堵住了嘴里的淫叫。

“吱吱……”段轻池闭着眼轻声呢喃,“吱吱,好甜。”

“不想一个人睡。”方枝眼巴巴地看着他,“老公,和我睡一晚吧。”

“不可以。”段轻池拒绝了他,把方枝送进浴室,打开花洒调试水温,“乖乖睡觉。”

方枝一直盯着段轻池的脸看,闻言点点头:“我乖了,老公回来的时候可以抱着我睡吗?”

“好,插着你睡都行。”段轻池将他拉到花洒下,“洗吧。”

企鹅???羣:?⒎?49.5⑨9.1づ

11

父亲回来了一趟。方枝是很怕跟父亲说话的,其实段轻池长得很像他爹,冷起脸来格外像,可段轻池会笑,父亲不会,于是看起来愈发严肃可怕。

他很不赞同让佳怡住在家里,跟段许在楼下吵了一架,段许继承了他爹的固执,两人差点把房给掀了,幸好母亲这时候不在,不然又要急得心绞痛。

后来吵得不可开交,段许砸了一套价格昂贵的杯具,大吼大叫:“你怎么不去管管你的好儿媳?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偷男人!大哥还没死透他就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论丢脸,他才是最让我们家丢脸的人!”

一阵巨响后,段许气呼呼地跑上了三楼,方枝缩在门口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沉重缓慢的脚步声响起,父亲腿脚不便,走楼梯很吃力。方枝拉开门,把父亲扶到二楼客厅里坐着,泡了杯新鲜茶,站在一边准备听训。

父亲喝了口茶,扶着心口道:“吱吱,老大找你了。”

他语气平淡,似乎早就料到是怎么回事,也不用听方枝的解释,早明白发生过什么。

“是的,父亲。”方枝一根根捏着手指,紧紧抿唇,“没有……别人。”

父亲点点头,也没有再说无用的话,只是一杯茶喝完,又状似无意提起:“道长跟我都知道,老大的病我们会想办法,你别担心。”

他说段轻池生病了,不说他死了,并且父亲说会想办法,这些日子在外面估计就是在找法子帮段轻池还阳,可母亲不知道,只当他去寻药。

方枝似乎说什么都多余,只是站着听。

“他身上阴气重,你别靠近他。”父亲站起身,方枝急忙扶着他的手。

“也别让他再靠近你。”

方枝没有点头,垂着的眼底是无法辨认的复杂情绪。

-

“父亲回来了。”方枝对段轻池说,“下午他还去看你了。”

“嗯。”段轻池抱着方枝坐在床上,问,“他还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父亲他又不喜欢唠家常。”方枝甜甜地笑了,“但是跟段许吵架了,因为佳怡的事情。”

段轻池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

方枝摇摇头,钻进段轻池怀里,困倦道:“他明天又要走,让我跟母亲说一声的……好辛苦。”

段轻池再低头看他时,方枝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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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枝出门正巧遇到段许下楼,那人阴阳怪气地笑了声,靠着扶手说:“父亲还没把你赶出门,真是可喜可贺啊嫂子。”

方枝想到什么,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你不是想知道每天晚上在我床上、把我肏得欲仙欲死的人是谁吗?”

段许不说话,目光冷冷看着他。

“是段轻池。”方枝没卖关子,语气诚恳道,“是你大哥。不然父亲为什么没生气?你知道你大哥他现在是鬼,鬼的报复心都很重的,你执意要惹恼他,就不怕哪天出点什么‘意外’吗?”

段许脸色难看起来,他其实不相信方枝的话,也不相信段轻池会活过来,可这人亏心事做多了难免疑神疑鬼,瞪了方枝一眼,转身上楼去。

方枝缓缓吐出一口气:“……人仗鬼势。”

21:45:59

12

跟段轻池鬼混的时间越来越长,方枝的身体越敏感,性欲越强。一开始只要段轻池弄他一回就够了,慢慢的缠人更紧,有时候一晚上会跟段轻池要两三次。段轻池不敢给他太多,只在他体内射一次,其余的射在体外,方枝趴下来舔着男人性器,眯着眼舔走少量精液。

有时候仅仅是玩着奶子都会高潮,饱满的奶子和骚逼一同喷汁,段轻池舔了上面舔下面,把方枝伺候得哼哼唧唧地乱滚。

夏夜漫长,又停电,方枝热得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段轻池躺在他身边,用手拨开他湿掉的发丝问:“吱吱怕蛇吗?”

方枝紧紧抱着段轻池,摇头道:“老公变的不怕。”

段轻池便化成一条青色大蛇,将方枝缠在其中,冰凉的触感瞬间让温度降下来,方枝抱着蛇身,舒服地蹭。

蛇信子扫过他的脸,方枝张开嘴含着,渐渐的不满足,侧脸贴在冰冷蛇面上蹭。平时想要了但不好意思说他也会这么蹭段轻池的脸,习惯了男人的体温,并没有觉得这大蛇太冰,反而腾起一阵难抑的春潮。

长长的蛇信从宽松的睡衣领口钻进去,来来回回攻击雪白的乳肉,卷着奶头按压不止,冷的鳞片贴在肌肤上舒服得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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