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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要进入又滑出来,方枝更急,一急就醒了。

段轻池的脸就在眼前,这样近距离地看对方枝来说确实是一种冲击……段轻池太好看了。而段轻池浅浅的鼻息落在方枝脸上,他又回神自己跟段轻池此刻挨得多近,方枝几乎是压在了段轻池身上,一条腿横在段轻池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腰。

刚动了动身体,方枝震惊地发现自己睡裤没了……内裤也没了。

光裸的下身跟段轻池挨在一起,男人明显的晨间反应顶起睡裤,正抵在方枝身下,贴着穴口,像是随时都要闯进来。而方枝还在无意识蹭那硬热的物体,蹭得相连之处湿湿的,不知道是他的骚水还是什么……

好像不是梦。方枝愣愣地想。

他忍着羞耻溜下床,捡起裤子飞快跑进浴室,着急忙慌的根本没注意,自己那儿比平时更肿了些。

连着吃早饭的时候方枝都不敢看段轻池,整理家具时才好了点。

段轻池坐在沙发上,方枝跪在他腿边地毯上,认真擦着双层玻璃茶几。他的头发长了,粗糙地扎了个小揪揪在后脑勺,脖颈上贴着几缕不服管教的黑发,被汗水浸湿了,调皮地画了一个个圈儿。俯身下去时用力擦边角时,宽松低领包不住的一对饱满乳房几乎要跳出来。

段轻池托着下巴看着,白色衣物胸前有两小块明显的水渍,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没控制住流出来的奶汁。

“累吗?”段轻池开口问。

方枝抬起头笑,看得出来心情是很高兴的。

“歇会儿吧。”段轻池又想捏他的脸,“喝点什么。”

“我不累啊,其实都很干净,就是我没事做而已。不过老……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方枝小心翼翼地改口。

段轻池没计较,想起昨天夜里刚喝了方枝的骚水,也跟着笑:“有什么给我喝的?”

“冰箱里有酒,但我不知道度数高不高……我去烧点水。”方枝站起身,方便动作的黑色短裤下立着两条细直漂亮的腿,他弯腰捡起抹布,揉了揉有点泛酸的膝盖,往厨房方向去了。

段轻池随手扬了手里的报纸,靠着沙发叹气,放任硬了许久的阴茎继续硬着。想把人按在地板上做,他以前肯定也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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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原本就有意让段轻池接手家族企业,在段轻池回来后不过一周便开始给他安排工作。段轻池瞬间忙了起来,白日里不在家,晚上也很晚回,不过他应酬有分寸,基本上没醉过。

且让圈子里的老狐狸们知道了,段轻池娶方枝是为了冲喜,指不定什么时候真会不要了他,段轻池青年才俊,不失为一门好亲事,难免动了歪心思。

段轻池不是看不出来,但也懒得周旋,只说自己现在的家庭很好,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不管多晚也赶着回家,从来没有住在外面过。

只一次,段轻池喝得有些多,去洗了把脸回来,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席间,便回去找。

可那时相当晚了,酒桌也散了,段轻池返回时见一个女人拿着他的手机,神情有些尴尬。段轻池来不及细想,便问她要回手机,礼貌道谢。

女人小声说着什么,段轻池没听到,打发人似的点点头,拎起外套走了。方枝每次等他等到睡着,窝在沙发里抱着枕头,段轻池会心软。

但又说不听他,第二天还是会在沙发里捡到睡得迷迷糊糊的方枝。

不出意料,段轻池着急忙慌地回家时,方枝确实已经睡着了,不过这次没在沙发里,而是在床上。

段轻池将身上多余的味道洗净,披着浴袍斜倚在床头,扯着被子给方枝盖手臂时,眼神忽然一沉。

方枝的胳膊手臂露在外面,一根细细的肩带从圆润的肩头滑落,松松地垮在臂弯里,于是大半个漂亮的乳房也暴露在空气里。段轻池将被子扯开,方枝穿着冰滑的蕾丝睡裙温顺地蜷在一起,稍长的发丝挡住了脸,两条长腿交织,无知觉地睡着。

段轻池手一松,被子落回方枝身上,这动静把方枝惊醒了,揉眼问:“几点了?”

“很晚。”段轻池说,“接着睡。”

方枝眨眨眼,看向段轻池身下,好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叹了口气。

“你今天……跟谁一起呀?”方枝忽然问,“我……打你电话的时候,是个陌生人接的。”

段轻池没听清方枝说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一张漂亮的小嘴在张合,饱满红润的双唇,因为紧张方枝还舔了下唇角。

他的指腹蹭着柔软的唇,一时像被迷了心智,怔怔看着方枝出神。

方枝有很多话想问,为什么是个陌生女人接他的电话,为什么这么晚才回,为什么那个女人言辞暧昧,说得好像他们有过什么。可段轻池那么专注地看他,是他最熟悉的那种眼神,方枝就一个字也不会说了。

也许是段轻池的眼神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方枝鼻间一酸,又说:“我没有……”

段轻池捏他的脸,问:“嗯。没有什么?”

“段许说的,我没有。”方枝恨死自己关键时刻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了,他想解释,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也不知道段轻池会不会相信他,可段轻池刚刚的眼神给了他错觉,让他以为自己可以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撒娇。

段轻池也没着急,顺着他道:“段许说,你跟一个男人偷情?”

方枝鼓着脸,趴在枕头上看段轻池,又大又亮的杏眼里闪着光,许久才说:“没、不是,是有个男人……不是男人,是鬼。是你……你知道吗?”

段轻池看着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质疑,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嫁给你的时候,那天晚上很害怕,但是,后来知道是你,我就不怕了。”方枝解释得前言不搭后语,但段轻池还是听懂了,“你每天来找我,会做那个。”

方枝耳尖有点红,鼓起勇气继续小声说:“嗯,很舒服,你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有些做过了,我睡过头……我没有骗你,我很想你……老公。”

段轻池一直没有插话,平静地看着方枝,从对方口中说出的那些略显荒唐的事都能勾起他熟悉的感觉。

方枝说完忐忑地看着段轻池,生怕对方让他滚,可段轻池只是捏着他的睡衣肩带反复摩挲,沉沉地盯着他。

“之前为什么不说?”

“你……对我态度那么陌生,我说,你肯定不会信的。”

“我想不起来。”段轻池抱歉地摇摇头,方枝心情低落下去,不过他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的情况了。

“我、我……”他想说那没关系,反正他记得就好了,只是不要赶他走,因为他真的不想离开段轻池。可话没说出口,方枝又想哭,没出息。

段轻池弯腰在局促的方枝耳边亲了下,低声说:“再帮老公回想一下,好不好?”

方枝将手搭在段轻池肩上,浴巾滑落下来,段轻池翻身按住方枝,手掌顺着睡裙下摆伸进去缓慢地抚摸方枝敏感的后腰,调情一般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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