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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你老公卡住了。”

方枝更紧张,咬得更紧,这次是真卡住了。段轻池拔不出来,干脆就插着方枝,搂着他的腰趴下了。

方枝小声问:“老公累不累?”

段轻池笑道:“累死了,吱吱把老公榨干了。”

方枝又小声说:“你……还没射……”

“都是你的。”段轻池贴在方枝耳边道,“老公的精液都是吱吱的,都喂给吱吱吃。”

“嗯。”

段轻池又笑了声,按住方枝的肩膀,说:“老公的尿也是吱吱的,以后老公要尿尿的时候,吱吱要主动用小逼来接,知道吗?”

这次过了很久,方枝才又“嗯”了声。

段轻池还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被操熟了这么乖,迷迷糊糊什么都答应。

他忍不住掐着方枝的腰,往深处顶了顶,直把一泡精水全射给了方枝。

“骗你的。”段轻池摸着方枝的额头,确定他没发烧只是太累昏睡过去了,松了口气。

方枝后穴里淌着男人的精液,安静乖巧地躺在床上,他知道段轻池会给他清理,所以什么都不用担心。

段轻池也确实抱着他去浴室了,在检查了一遍方枝被使用过的两个穴后,自顾自笑说:“好好的,怎么会坏呢。”

方枝已经不会回答他了,靠在段轻池肩上,睫毛轻轻地颤。

刚刚在喊“累死了”的段轻池轻松地将他一条腿抬起,硬起的阴茎不断擦过方枝身下的花穴,熟练地捅进火热的小逼,插得睡梦中的方枝浑身一颤,那处乖乖地含着肉棒开始吸吮。

“撒谎不好。”段轻池的声音极低,仿佛在跟恋人耳语,“下次别说谎了,老公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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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过去后段轻池跟他说话了,只是方枝听不懂,也没办法听懂,懵懵懂懂地点头答应了什么,可下身还是涨,热水落在身上,这个澡洗了很久。

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段轻池抱着他,很近。方枝叹了口气,他总觉得段轻池像是一场过于美好的梦,一觉睡醒就会不见了。

他醒时,段轻池也快醒了,抱着方枝蹭了会儿,问他饿不饿。方枝也不知道该不该饿,然后便被段轻池按下头钻到被子里给他口了一次,把精液都吞了。段轻池给他换了新的长睡裙,眯着眼不耐地让他脱掉。

方枝想脱,段轻池又嫌他动作慢,直接扯下宽松的衣领,埋进方枝双乳间吸了一口。

段轻池咬着他的奶头重重地吸,方枝抱着段轻池的头往胸口按。他好久没被吸过奶水了,还以为段轻池不喜欢,也没提。此刻段轻池半醒不醒地趴在他身上用力吸嫣红的奶头,方枝却舒服得叫起来。

奶汁从小孔里流出来,段轻池一滴不剩地喝下,吞咽声很大,和方枝的吟叫混在一起,差点又把他喊硬了。

香甜的可口的奶汁。

段轻池按住方枝,在他耳边问:“我操过吱吱的奶子吗。”

“嗯……嗯……”方枝哼唧,“你快点想起来呀。”

“别碰,疼吗。”

方枝直觉下身和后面有点不舒服,闻言摇摇头说不疼。

“一会儿去给你买药,先起床吃东西?”

方枝还是摇头,伸手抱住段轻池的腰,手指摸着他后背流畅的肌肉线条,说:“不饿,老公陪我睡觉。”

“嗯。”段轻池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挪开,“老公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方枝抵着段轻池的肩膀,爬到他身上,慢慢拉起睡裙下摆,扶着男人半硬的阴茎往里插,吃下粗硬的龟头,低头看着段轻池道:“老公好了。”

“好什么好?”那阴茎被嘬弄得越发硬挺,段轻池就着姿势插进诱人的甬道,舒服地哼了声。

“不要……那么深……”方枝扭着腰,却将肉棒吞得更多。

段轻池抓住他,逗他说:“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吱吱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

“唔……快、快了……”方枝眼前一片雾,撑着段轻池的腹肌主动操起滚烫的阴茎来,那前端顶在细肉上摩擦,又痛又爽,延绵的快感冲击着方枝的神经。

“上次是这么吃的吗?”段轻池帮他撩头发。

“哪、哪次?”方枝专心致志地嗦着肉棒,想也没想就问了。

段轻池笑道:“内裤掉我床上那次。”

“啊……啊!”方枝吓得腰软,直直坐上男人的性器,泄了大股骚水,委屈道,“你知道也不说,害我找了好久。”

段轻池沉下声音:“谁让你偷吃了?”

方枝偷偷看他一眼,摸了摸段轻池拉平的嘴角,心虚地说:“你生气了?对不起老公,我、我太想吃老公的肉棒了……你不给我吃,我忍不住……”

段轻池往上顶了顶,嫩逼被插得松软,层层软肉绵绵地缠着肉茎,十分舒服。他抓着方枝的腰,道:“重新说。”

方枝顿了顿,垂下头说:“吱吱太骚了,吱吱每天晚上都要吃老公的精液才能睡着……”

方枝揉揉眼睛,趴在段轻池身上问他:“你不生气了好吗,我亲你,你原谅我……老公还要尿尿吗?我接好了。”

段轻池翻身按住他,在方枝耳边亲了亲。

“老公把吱吱子宫射满精液,能自己含住吗?”

方枝“唔”两声,被段轻池堵住了嘴,用力肏进子宫,一下一下干得凶狠,射得他肚子都微微鼓涨。方枝夹着腿努力锁住男人的阳精,又躺在段轻池怀里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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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正文完

方枝睡醒时段轻池已经不在身边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很大的便笺纸,生怕他看不见似的,说粥煮好了,让方枝醒来就去吃,他得回家一趟。他说的家是指父母家,方枝猜他肯定有什么急事先走了。

方枝躺了会儿,分开双腿,逼穴里还夹着男人的精水,段轻池也果真没给他清理。

方枝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抱着被子满床打滚,嗅段轻池的味道。按理说他应该已经对这味道免疫了,可那丝丝缕缕的香围绕在身边,就好像陷入一个巨大的美妙的梦里,令人心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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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枝猜错了,段轻池回家一趟也并非什么急事,而是赶在段小楼去上学前再见她一面,再给她一记敲打。

他当时昏迷不醒,没了气息,根据吴道士所言,那是被黑白无常勾错了魂魄所致。到底为什么会勾错,其中关窍是吴道士也不清楚的了。

可偏偏他的魂魄离开肉体后没有去投胎,也没有消散,像是被一股意念支撑着又聚拢,生出了意识,甚至吞噬了其他鬼魂来壮大自身,变得越来越强。在记忆回笼后,他利用自身的便利去调查过。

段许这人看似城府很深实际却非常无能,装作很事故深沉的样子,实则鲁莽太过,也没有聪明到能想出这种法子来对付自己大哥。段轻池跟了他两天,这人吃喝嫖赌一样不落,段轻池看得厌了,转头去看段小楼。

他跟段小楼从小不亲,一是段小楼比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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