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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在怀里,透粉的手指紧拽着他的衣衫布料,在男人那副危险的神情下,蔺悄眼眸里像是晕染着淡淡的水汽:“是、是褚渊的,悄悄是褚渊的……”

“不可以再吃小兔子了……呜呜会被咬坏的……”

连声音都软的不行,一边哭着一边控诉着坏蛋,好像这样就能让恶劣的lpha心软对他一样。

莫诩几乎是立刻冲上了前去把蔺悄抢了过来,连游戏都顾不上了,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褚渊,你他吗在干什么?!就算你跟悄悄在一起了你也不能这么对他!”

莫诩手抓着他的衣领紧紧绞在一起,裸露在外的手背、脚背和脖颈青筋暴起。

褚渊甩开了他的手臂,微抬着下颌,牵扯着唇角反问着,神情冰冷:“怎么不能?”

“就算我不能也轮不到你。”

“别妄想了。”

客厅里的白炽灯刺目明亮,散落的碎发在莫诩的前额投下阴翳,眼睛干涩得针扎般尖锐的疼,可他一直没有舍得眨眼,像是自虐般要把疼痛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被抢走的蔺悄湿红着眼眶看了一眼莫诩,又看了一眼翘着腿垂眸的褚渊,抱着他的大狗狗又软趴趴的缩回了褚渊的怀里。

“都、都是悄悄的东西,是不可以吵架的。”

第五百三十三章 褚渊能追到小兔子,是他的福分

蔺悄是不可能丢下莫诩的,就像莫诩也只会有他一个小主人。

如果褚渊强行要把莫诩赶走的话,蔺悄肯定会哭的,他没有办法保证蔺悄现在选择他,以后还会选择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于扭曲与畸形,在褚渊“死去”的那段日子里,是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围绕在蔺悄身边组成了他多姿多彩人生的一部分,饶是褚渊也没有办法将这些过往从蔺悄身边的全都剔除。

因为这才是他的悄悄,他历经磨难成长起来的一个有血有肉的悄悄。

不是那些空洞的躯壳。

是会对他笑、给他送花、抱着他说喜欢他的蔺悄。

对褚渊而言,蔺悄的出现,是他感谢神明的珍视般收获,或许某种程度更重要,每一次接触,每一次相拥,都能点燃他久违的自血管喷张沸腾的激情,给予他目眩神迷的前所未有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被养大胃口的他不可能继续对一个渐渐无趣的人产生迷恋,但已经坚持追逐蔺悄那么多,下定决心放弃才是最麻烦最亏本的选择。

他已经放弃不了了。

他要得到他的悄悄。

褚渊指骨骤然间攥紧,神情风雨如晦,墨色侵吞,哄着蔺悄,一点一点的亲吻着他的眼泪。

“摆动我的心脏,将它撕成碎片。”

“悄悄,你成功了。”

紧张刺激的对话里平添上一丝暧昧,在装满橘色果汁的水汽玻璃杯里透出恋爱的酸甜。

当天晚上蔺悄和褚渊睡在一起,动静贼大,褚渊把人提起来,禁锢住那作乱的手臂,完全地把人笼在怀里,像是要更好的抱住,更好地控制身下的人。

蔺悄抱着自己的小枕头,把坏男人挤到了一边去,质问着,声音却软绵绵的听上去一点气势都没有:“骗子、坏蛋……你不是说要给我吃夜宵的吗?”

褚渊撩起额前的碎发,把小枕头从他怀里扯了出来,像是要把小兔子的胡萝卜抢走,低哑着嗓音:“现在不就是在吃吗?”

乱晃中,蔺悄在褚渊怀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靠在褚渊的肩膀上,稍微侧过脸就是褚渊那被自己捏得微微发红的耳垂。

然后,他就像馋嘴的小兔子一样,被那点红色.诱惑了,仰头凑过去小小地咬了一口。

耳朵的味道其实蔺悄没有什么感想,但是褚渊却莫名绷紧了身体,蔺悄疑惑的抬起了脑袋,像是抓住了他的弱点那般开始得意的胡作非为:“什么嘛?原来褚渊的耳垂也很敏感嘛……”

话还没有说完就蔺悄就倏忽间睁大了眼睛,有些失神的叫着。

“坏蛋、坏蛋在干什么呀……?”

褚渊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腺体,按压着他的手臂让他挣脱不能,再次标记,两股不同的信息素仿佛在空气中纠缠着。

“已经被我标记了啊,悄悄,不可以再去想着别人了。”

“从此以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

莫诩在卧室的门外守着,听着里面的声音做着手艺活,从门缝里泄露出的一点信息素都足以让他为之着迷,眼底毫不掩饰的疯狂。

是悄悄的味道……

是他的悄悄。

不管怎样,他都不会离开蔺悄的。

至于薛久辞?

没了相连的屏幕,他只能无能狂怒。

秀是被秀到了,小兔子也是真的被人抢走了。

薛久辞像一条败犬一样耸拉着脑袋,望着眼前浅蓝调的碧波荡漾,姗姗来迟的秘书终于十万火急的打进了电话。

“薛总!不好了,国外褚先生和蔺先生又上热搜了……”

薛久辞的一声叹气打断了他的叭叭,秘书瞬间止住了话语,做手下的自然要会懂得揣摩上级的意思。

他握住手机小心翼翼的问起:“那咱们……还订不订出国的机票了?”

薛久辞狗仔,他的手下只会比他更狗仔。

薛久辞重新戴上小跳蛙墨镜叼了根烟,望洋兴叹,一副已婚老男人的口吻:“不去了,既然悄悄最后选择的是他的话……”

“虽然遗憾,我也能安下了这颗心。”

话语里无不充满着怀念与缱绻,结果没想到秘书比他还要激动。

“薛总,咱们不能放弃啊!”

“虽然褚先生跟了蔺先生在一起,但是你们俩十年寒窗从小青梅竹马同穿一条裤衩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只要您的诚意在,褚先生绝对会为了你浪子回头的!”

“……”

秘书不喘气的一大串话直接沉默了正在点烟抽寂寞的薛久辞。

他好半晌才从烟雾缭绕的口中恶狠狠的吐出一句话。

“滚球!”

“谁TM告诉你老子看上的是褚渊?!”

“爬!”

某人完全忘记了他前不久还在微博升堂与众多网友哭诉着他跟褚渊从小到大的兄弟情,到了薛久辞本人的口中直接变成了出尔反尔。

秘书听着电话那头被挂断的嘟嘟声,看着网络上褚渊x薛久辞x蔺悄的各种铺天盖地的新闻,瞬间哑口无言。

不怪别人想歪,褚渊自己都还没有出来解释,薛久辞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大摇大摆的彰显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不让人误会谁让人误会?

这波,这波啊,是究极无敌反噬。

他只能说好死。

薛久辞的心理没他想得那么脆弱,过几天照样活蹦乱跳,听到蔺悄在国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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