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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出身玄星宗,此刻见?师兄出手,便也不好?再插嘴。

瞥见?侄子呆滞的脸色,他暗地里传音道:“侄儿,贵妃身怀神胎,如今已?是贵不可言。凡间皇帝又如何,在驭兽师眼中不值一提,更不必说?神兽了。从古至今,从未听说?过兽神之子的传言,这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兽神不得下界,须镇守上界撑天木,那这神兽之子,应当会成为人间最?强的妖兽,一旦出生,届时必定引发轩然大波,无数驭兽师追捧……”

国师谆谆教诲,慕容肆岂会不知?

只是一开始太过震惊,乃至于头脑发白?,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道话音刚落,安绒还来不及思考,慕容肆的话语声紧跟着响起。

“贵妃无罪,朕心怀甚悦,一时喜极,竟忘记言语……贵妃当留在皇宫,朕会立你为后,你为大圣孕育兽神之子,如此劳苦功高,当享世人尊敬。”

她诧异地循声看去,便见?慕容肆明明身为一介帝王,此刻竟然对着她露出恭谨的神色。

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从一旁绕过来,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

安绒下意识一把抓住。

她在心中问:“映雪,你回来了?”

【嗯。】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会是这样?”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生活么?】低沉的男声平淡地道,好?似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语气很是纵容,【无论?你想做什么,吾都会为你撑腰。】

安绒倏然想起来,刚遇见?祂时,她问过白?虎,是否会为她撑腰。

而今,祂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祂会。

女人浓长的眼睫颤了颤,沉默片刻后,她抬起眼,在无数人的注目中,面对慕容肆露出一个笑容:“陛下,接我回宫吧。”

老道叹了一口气。

大臣们吁了一声,齐齐松了一口气。

贵妃留下来了,他们大圣,就要孕育出兽神之子了!这是何等的殊荣啊!

如此大事,值得普天同?庆!

慕容肆一声令下,很快华丽的仪仗队便来到园中,皇后制式的舆车摆在安绒面前,就等她去乘坐。伺候的宫人全都垂眉耷眼,有礼有矩,丝毫不敢冒犯。

等她上了车,车里燃着最?好?的安神香,瓜果?盘子里放的是他国进贡的珍品灵果?,安绒还是贵妃时都吃不到这玩意儿,一般都是送给国师享用?。

舆车缓缓从万兽园中驶向?凤藻宫。

贵妃回宫的消息再次长了翅膀一样飞快传遍了整个宫廷。

和来时差不多,后宫中人人闻讯赶来围观,却见?情形已?截然不同?。

整个队伍浩浩汤汤,贵妃坐着华贵至极的舆车,其他人竟然都跟在一旁走路。

就连皇帝慕容肆,都只是简单骑了一匹马。

再有人眼尖,发现那仪仗队的规格,竟然是皇后的制式!

大圣朝的后宫,顿时像是油锅里下了一滴水,沸反盈天起来。

“贵妃娘娘这是要晋位皇后了?”

“我就说?,贵妃怀有龙嗣,不可能会被厌弃。”

一开始后宫众妃都很好?奇,贵妃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绝地翻盘?

没多久,贵妃孕育神胎的消息,便也跟着传了开来。

这下,震惊的便不只是后宫,整个皇城,乃至于整个大圣,都为此而震动。

人类之身孕育神胎!

一定是兽神降福,才令贵妃有孕。

终于,有人忍不住私底下发出酸溜溜的感慨:“安绒这女人,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她赶上了?”

明明她怀的不是龙嗣,本该被问责的罪名,结果?那肚子里的,竟然是更为贵重的神嗣!这下,原本的罪名也变成了美名,再也无人敢冒犯她。

即便是慕容肆,在如今的安绒面前,都要退一射之地。

不过明面上,却是再无人敢言“妖妃”之名。

民间亦为贵妃重新?取了个别称,名“兽妃”。

兽妃身有福泽,洪福齐天,冰清玉洁,方能为兽神选中,上天赐福,孕育子嗣……

外界的种种流言,安绒这会儿自然是不知的,她回宫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汤池沐浴。

她爱干净,在外面过得是自在,卫生问题却没法保障。

虽然驭兽师可以用?手段清洁自身,可没用?水洗过,她总觉得不习惯。

依旧是挂满白?纱幔帐的浴房,女人脱去亵衣,徜徉在温热适宜的池水中,白?皙细腻的臂膀露在飘满花瓣的水面,一张娇艳的脸被水汽蒸腾出微微的粉。

“映雪,你下来呀!”

她朝水池边卧着白?虎招呼。

白?虎将一颗脑袋埋在臂弯里,听见?女人的声音,只是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动了一动。

安绒瞅着祂一副“非礼勿视”的架势,忍俊不禁。

“映雪,之前你不也跟我洗过澡吗?怎么这次就害羞了?”

【那次不同?。】

在万兽山那会儿,安绒穿着亵衣去泡的温泉,跟这次能一样吗?

安绒又说?:“可你我都神魂交融了,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并?未。】

安绒笑问:“什么并?未?”

【那不是真?正的神魂交融。】

安绒吃惊地瞪大眼:“那还不是?”

那么刺激的,还不是真?的?那真?正的神魂交融该是什么样子?

祂的声音自心底平静地响起:【真?正的话,你会承受不住。】

安绒一听,顿时坐不住了。

她趟着水走到池边,抬手一把抓住垂落在池壁边的虎尾,湿漉漉的水沾湿了雪白?的毛发,待白?虎抬起头,银眸微垂望着自己时,她仰脸露出一个笑。

“诶,你让我试一下嘛?”

【……】

“不试试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住?”

女人眉眼娇艳,眼角眉梢都挂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显然对祂口中的话语很是不服。

【真?的要试?】男人语声透着无奈。

“嗯嗯!”

她忙不得地点头。

【闭上眼。】

安绒刚阖上眼帘,视线里便出现男人的身影,祂的兽瞳是清冷的银色,宛若夜晚静静洒落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却像是瞬间有了温度。

祂俯下高大的身子,与她面对面,又一次重复问:“真?的要做?”

安绒抬手,揪住男人毛绒绒的衣领子,眼瞅着那鼓鼓的蜜色胸肌,不自觉咽了咽嗓子:“哎呀,不要啰嗦,要做快做!”

她也是一个成年女人了,和她一个年纪的其他人都当孩子娘了,只有她连男女之事都没体会过,当然会好?奇的呀!

说?到底,还是慕容肆不中用?,可不能怪她去找别人。

安绒脑海里胡思乱想,丝毫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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