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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跟自己家里反馈,你对我这种态度我不能理解,我们属于工作伙伴关系,遇到事情明明可以心平气和的沟通,我也在尽力和你好好相处。”

“工作伙伴?”他呵呵了声:“你和工作伙伴订婚,你来工作伙伴家里住?”

……不沟通了,无法有效沟通。

她扭头打算回酒店,他一把拉住她:“我还没说完!”

盛长庚气笑了:“我觉得你不是在谈话,而是在找茬,如果你喝多了,那么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

他语气不容置喙:“我脑子清醒的很,是你脑子不清醒。记住了,和谢宇保持距离!”

这两句彻底激起了盛长庚的反骨。

“我就不呢,李介止,你现在很奇怪,很无理,很不知所谓,我完全没有干涉你,公平起见,也请你不要干涉我,我喜欢谁,和谁约会和谁谈恋爱,那都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

下巴一痛,被他大手一把捏住了。

……

他目光莫名森冷:“你吵得我头疼。”

男人的劣根性李介止还是一样都不少。

说不过就动手。

……谢宇明明说李介止不打女人的!

盛长庚此刻就只想骂一句谢宇这个混蛋,绝对又是伺机报复。

好汉不吃眼前亏,盛长庚声音低了,态度软了,被捏着下巴吐字困难也不影响她态度和蔼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李介止看着她,本就黑亮的眼睛此刻更亮了,就像燃着火苗一样。

女人的第六感忽然就提醒了她,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或许想要做什么……

不好的事情。

……自己为什么要在一个喝过酒的男人的地盘跟他长篇大论硬碰硬讨论一堆没营养的话题。

李介止说得对,她脑子确实不清醒。

好像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他身形一动,盛长庚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狠狠一掐。

在他松手的一瞬间,迅速退了两步。

这一瞬间,她还要谢谢盛长赫,在他手底下过招两次。

她心里演练过无数次自保的方式,在李介止这里派上用场了。

她第一时间去开门。

一只手臂越过她肩膀,把刚刚打开的门缝,又给按上了。

盛长庚回身,看他揉了下耳朵,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懂吗?

给你脑子驱驱虫,让你清醒清醒当个人呗。

但盛长庚神色很认真,语气很真诚:“我看你醉的不轻,中医说过,掐耳朵解酒。”

李介止:“……”

盛长庚:“太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啊。”

“聊完再走。”

一瞬间,盛长庚就本能的体会到了谢宇说过的话。

李介止这个人,在两性关系里,永居上位,不给对方说不的权利。

且胜负欲极强。

说不过就动手,打不赢继续说。

“那就都听你的吧,我会跟谢宇保持距离。”

这下可以走了吧。

但他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你好像特别爱笑。”



什么意思?

她疑惑的看他一眼。

仅一眼,她眼神就不自觉的四处飘忽起来,极力避免自己和他对视。

这氛围,很不对劲。

他盯着她的眼神……,盛长庚好像在动物世界看到过。

一望无垠的原野上,一只孤独的羚羊掉了队,不远处的那双食肉动物的锐利眼神盯上了它,虎视眈眈伺机而动。

羚羊并非对危险一无所查,她竖起了耳朵,左右观看,思索着逃跑路线……

“你饭桌上一直对着谢宇笑。”他说。

盛长庚目光下垂,认真否认:“没有,我还对温染笑了,社交礼仪而已,盛家家教。”

他压根不想听她解释:“看着非常的,碍眼。”

“……”

……这茬找的,你明明可以不看的。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不是她自己的。

他掏出来,看了眼,直接挂断了。

盛长庚也悄悄瞄到了,谢宇来电。

盛长庚来了灵感:“怎么不接,万一是温染有情况呢?”

话音刚落。

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赶紧拿出来,一看,谢宇。

“……”

沉默了两秒,她问他:“我接不接?”

他回:“你随意。”又补充一句,“我无权干涉。”

她:“……”

那你还靠我这么近,施加了如同泰山临顶般的窒息压力。

盛长庚犹豫了一下,同样挂断了。

刚挂断,李介止的手机又响起来。

……谢宇还真是周而复始,锲而不舍。

……好样的。

他皱着眉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动作几不可察的微顿。

……这次真是温染的。

盛长庚催促:“看吧,我就觉得谢宇打电话是因为温染,快接快接。”

他接电话的时候,稍稍后退一步。

一步足够。

盛长庚迅速拉开门,扔下句:“你管不着我!”

跑了。

出门的时候,她后背的衣服被反应过来的某个人冷不丁拽了一下。

她都没回头。

当然也没说再见。

行李还是没拿成。

第12章 群聊

谢宇一大早打给她:“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酒店。”

他奇道,“你俩就这么High,房子里不够搞头?”

盛长庚:“……搞你个头。”

他在那头笑了:“难道没搞成?”

你就没有个正事儿要问吗?

“昨天你打电话干嘛?”

虽然作用不大,但也为她离开拖延了时间。

“关心你呗,看你和介止进行到哪一步了?”

“……那么好奇你就应该直接过来。”

“你喜欢这种玩法还真是出乎我预料,那请问前天你演什么生气的戏码,难道?气陈维那孙子没邀你加入?”

李介止有句话没说错,甚至还保守评价了他。

谢宇这个人,长的骚人又浪说起话来非常贱。

“你打不通又让温染打的?”

他顿了下:“她也给你们打了?那一定是我离开之后了。”

……所以,那通电话是温染自己主动打的。

学艺术的都这么……割裂吗?

上一秒你别联系我仅仅是为了下一秒我主动联系你,给你一个大惊喜?

他哦了声,“懂了,温染坏了你俩好事儿。”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懒得跟这人废话了,一句正经话没有,纯粹浪费时间。

“挂了!”

“别啊,情绪这么差,欲求不满?”

盛长庚问:“……你听见了吗?”

“什么?”

“雷声,嘴太欠会遭雷劈。”

他笑出声:“今天出来玩儿吗?明天开始你可就约不到我了。”

盛长庚已经没有见他的必要了。

“那就不约了,拜拜。”

挂了电话,又和秦霄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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