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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在美国监狱接受治疗更好,他这种强J犯,长的也不赖,在?里面?直接被?搞成基佬,彻底治愈他的毛病。”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盛长庚沉默了一下。
是的,盛长赫很烂,送进去改造无可厚非,于理没问?题,于情,她还?做不到。
“李介止,再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给他重生机会的那是主,在?我看来让他直接去投胎,改造起来更快。”
“……那你想怎么着?”
他阴沉的看着她:“你们姐弟今天让我特别的不顺眼。”
鉴于他报警,可以推断他应该听了?不少墙角,所以直接承认了会不会好一些。
“……我和他其实不是亲姐弟。”
他态度差到极点:“who cares!”
美国佬飙英文了?。
那他care啥?
盛长庚想了?想,灵感乍现,商人无非就是利,利能买他李介止的婚姻,自然也就能买断他手中的证据,就看价格能不能谈到位了?。
“盛家在美国也有产业,爸爸的秘书可以跟你谈,不过分的话都会答应。”
李家?胃口这么大,败家?子盛长赫的败家之路又要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他凉飕飕的笑了?。
“何必这么麻烦,你可以现在去我床上谈。”
“做梦!”
“明天警局八点上班,在?那之前,你都有机会。”
他扔下这句话,丢下她进楼了?。
!
站在?楼下,盛长庚除了身体冷,心里更冷。
李介止这个人既无耻又可怕,他还?说话不算话。
做事出?尔反尔,在?明知道枪里有子弹的情况下故意激怒盛长赫开腔,然后再反咬一口。
盛长赫也很可恨,身体永远比脑子先?行一步,就像身体里藏着一个嗜血暴躁的怪兽,随时?随地的发疯。
李介止蔫坏,盛长赫活该,跟她有什么关系,就让他把牢底坐穿,然后变成个基佬吧。
她也扭头出了小区。
马路对面就是街心中央公园。
盛长庚在公园椅子上坐了会儿,冷风一吹不晕了?,但冻得头疼,好像事情越想理顺就越难理顺。
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眼,电量告罄,一接触冷空气就自动关机了。
她摸了?摸口袋,去警局时候没有背包,兜里只有十美元。
这个钱,打车回酒店不够,坐地铁需要步行3公里。
而且她忽然想起来,她的行李傍晚时候都带去了?李介止家?里。
人倒霉了?还?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缝里冻住。
狼狈不堪的她又走回去了。
出?电梯的时?候愣了?一下,电梯外站着脸色沉沉的李介止,穿戴整齐,手里拿着车钥匙,似乎准备出?门的样子,只是发梢还?在?滴水,应该是刚洗过澡没擦干,毛呢大衣肩膀有一片深色印记。
见着她,或许是她的错觉,他脸色好像更难看了。
什么意思?
她走他不爽,她回来他更加的不爽。
“我想洗个澡,我还?想吃点儿东西。”盛长庚说。
“随便。”
真随便的话,她想把他随便扔出去。
去拿换洗衣物,盛长庚才发现房间里的东西都还在?,跟她离开时?候一样都没少。
所以他没扔她东西,就是装了?一发子弹。
这个神经?病。
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盛长庚简单冲了个澡出来,李介止已经?回房间?了?,门掩着。
她离开时?候匆忙,冰箱没有整理,几乎蔬菜都不能要了,还?有鸡蛋西红柿能用,她简单做了?两碗面?,煎了?火腿和鸡蛋。
摆好后,去敲李介止门:“出来吃饭。”
有的吃李介止一般不会拒绝,哪怕他俩刚刚是对家且火药味十足的打了嘴架。
两人无声的吃了面,鸡蛋,以及火腿。
吃饭时?候她想,盛长赫应该是下了飞机就直接杀过来的,现在?一定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活该!
吃过盛长庚去收拾了厨房,把餐具放进洗碗机。
又去刷了?牙。
然后去敲李介止的房间?门,看到他倚靠在?床头看手机,盛长庚站在?门口鼓了鼓气:“你去刷牙。”
他注意力还?在?手机上,头都没抬回了句:“刷过了。”
哦。
盛长庚走了?过去,绕到床里面?,坐下,脱鞋,躺下,说了句:“把灯关上。”
他扔下手机,扭头看她,冷冰冰问了句:
“盛长庚,这就是你可笑之至的爱情观,今天为了一个神经病洗干净了?上了?你拒绝过的男人床上去陪?睡。”
盛长庚无语到极致,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你觉得教唆犯罪和直接犯罪哪个更可恨?”
“别为你那个神经病弟弟洗白。”
为什么又扯到盛长赫:“我是说你,明明你提出?来的,我照做了?,你为什么还要站在制高点指责我?”怎么脸皮这么厚?
“因为我觉得现在你的样子倒足了我的胃口。”
“……”
“我懂你的意思了。”盛长庚起身。
原来他不是真的要睡她,就是借此?羞辱她而已。
第27章 阈值
盛长庚话音刚落, 被他一把拉倒在床上,他一个翻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别装相了, 把衣服脱了验验货。”
?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盛长庚被?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弄的一头雾水。
以为?是他又想出了什么损人不利己的馊主意, 就为?了报复她,因?为?他说过要打她脸。
盛长庚镇定的回:“我就不脱。”
看你怎么着。
他手袭上了她的衣服,盛长庚有心阻止已然来不及……, 他直接推高了她的睡裙。
盛长庚着急了,第一时间竟然不是推他也不是盖住自己而且直接挡住他的眼:“别看!”
他一手拂掉, 眼神暗了暗, 很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就是他舔过的地方?”
“……”
盛长庚忽然就明白了他验货的意思,脸上一阵难堪, 心虚的否认了:“他……撒谎。”
他伸出两指夹住微微用力捻了一下:“他没撒谎,是有一颗痣。”
盛长庚一阵刺痛,双手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松开, 你这个变态!”
他极尽嘲讽:“论无耻程度应该不及你们姐弟十分之?一。”
盛长庚眼圈红了:“够了, 李介止, 别人的家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愿意让盛长赫坐牢就坐吧,我不奉陪了。”
他冷冰冰的回:“你想多了,我对你完全失去了兴趣。”
这种时候盛长庚应该默默承受这份羞辱, 然后滚出他房间, 一切又回到原地。
但她脑子一热, 竟然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