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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番说辞。
他们不仅没有帮助过他,甚至合着伙来欺负他。
抢他的书包丢来丢去,中午在食堂打饭的时候,也故意来挤掉他手里的餐盘,在萧凌家的摊位上吃东西的时候,前者不仅拿他的断手取笑,还当着他的面,在他的炒饭里吐口水。
还没说完,转学生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望着赵清瑶和罗怀玉道:“老师,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赵清瑶和罗怀玉对视了一眼。
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先让他回到了班上,几乎是他一走,罗怀玉心里便有了决断,双手一摊道:“你看吧?我就说是他们有问题吧,这群兔崽子!”
赵清瑶拦住他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再说。”
“怎么调查?”
“掉监控或者找证人。”
“疯了吧?”罗怀玉想都没想就反驳道:“你还嫌平时工作不够忙啊?”
“可是任何事都要讲证据,不能单听某一方的一面之词。”
罗怀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但他实在分身乏术,也不想在这种事上耗费心力:“那麻烦赵老师,你去查一下?”
赵清瑶看出他不想管,但她答应了萧凌会相信他们,同时也不想让这个新来的转学生蒙冤,于是应了下来。
而事情的调查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顺利。
食堂里的监控她来来回回全部看过了,但是人实在太多了,她不仅没看到他们说的事,而且连他们的人也没有看见。
其他的事更是连监控都没有。
教导主任知道这件事后,不由叹了口气:“小赵,你有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吗?以后别再发生不就行了吗?”
赵清瑶觉得不是这么算的,婉言谢绝了主任的好意。
连着忙了几天,她精疲力尽回到宋言呈的房子,屋里静悄悄的,仿佛并没有人。
她猜测他应该是出差了。
而她太忙了,就连他主动给她发消息,都没怎么回,更别说了解他的近况。
现在就是遭报应了。
她连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沙发上给他发微信:「你在哪儿呢?」
他没有回。
她又补充道:「老公」
宋言呈敲击着键盘,透过没有度数的镜片扫过屏幕上接连弹出来的信息,冷哼着勾起唇角。
见他没有回复。
她又发来语音电话,他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接通道:“现在知道是老公了?”
赵清瑶乖乖地抿着嘴唇,不敢吭气。
“恩?”见她久久没有开口,他再度出声追问道。
赵清瑶听到他那头敲击键盘的声音。
小心翼翼问道:“你是在公司……还是出差了?”
他没有回答。
赵清瑶知道他在等什么,小声唤道:“老公。”
“听不见。”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她在生活中几乎不这样叫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颇为难为情的加大了音量:“老公。”
他的声音顿时缓和了不少:“恩?”
赵清瑶在心里骂了一声,但嘴上还是又甜又软:“你在哪里啊?我想见你。”
“怎么了?”他温声回道:“遇上什么事了?”
“我想当面跟你说。”她没有回答。
他没有说话。
径直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书房的门就打开了。
他穿着黑色的开衫毛衣,里面搭配着一件圆领的纯白T恤,双手环胸地倚在走廊的墙壁上,微微歪着头,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懒。
赵清瑶掀起眼睑,借着书房里透出来的光打量着他。
真好看。
那种光是看着他就觉得人间值得好看的。
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上的疲惫,费力抬起手道:“抱抱。”
“不抱。”宋言呈毫无留情的回拒道。
“要。”她不满的娇嗔道。
他神色依旧,但还是抬步向她走近:“怎么了?”
“你低一点儿。”她躺在抱枕上道。
他双手环胸地俯身向她靠近。
“再低点儿。”
他清瘦挺拔的腰背越埋越低,而她还是不满意,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坐过来。”
“坐哪儿?”
她拍了拍脑后的抱枕。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挑起唇角道:“你让我坐就坐?”
“你让我靠一下嘛。”她拽着他家居服的袖口娇嗔道。
他眼睑微垂。
她柔软的长发平铺在浅色的抱枕上,白皙的颈脖修长而分明,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宛如豆沙的粉色。
她抓着他的手指又往自己怀里收了收。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小心思,不由眯了眯眼睛。
她太清楚他吃哪一套了。
纵然心里还有几分不情愿,但身体已经无比诚实地取走她脑后的抱枕,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赵清瑶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木质香,不由侧过身,闭着眼睛,在他腿上蹭了蹭。
像小猫似的。
他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在此刻消失殆尽。
握住她拽着自己的手指,替她整理了一下掉落在脸上的头发。
“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赵清瑶整个人都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
闭着眼睛跟他说着学校里发生的事,他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就是太忙了。”
他依旧沉默。
赵清瑶知道他估计在和教导主任想一样的事,觉得她在没事找事,“我知道……”
“你了解过你们班上那个转学生吗?”他打断她道。
赵清瑶一怔,继而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我今天去查过那个转学生以前的成绩,从高一开始就是班里的尖子生,每次考试总分都在六百五以上,直到高二下学期,成绩才开始一落千丈。”
“发生什么事了?”
“打工的时候伤了手,休息了一年,”赵清瑶眉眼间闪过一抹不忍,“涉事的工地只赔了很少的钱,而且现在也只给了很少的一部分。我找我同学的同学的同事问了一下,他爸爸走得早,早些年一直跟着妈妈在沿海读书,在班上的时候也是独来独往,跟班上的学生属于井水不犯河水。”
他原本的老师提起这个事也非常生气,他们学校是一所私立学校,费尽心思把他招了进来的,又是免学费、免住宿、免学杂费,就连校服都是由他这个班主任出的。
知道他家里条件不好,想尽办法给他补贴,结果他还是背着他们悄悄到工地上打工,为了几百块钱毁了自己的前途。
他前班主任对他只有四个字的评价:目光短浅。
从那以后,他就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