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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比之前沉了不少。

赵清瑶被压得喘不过气,没好气道:“大哥,你自己也搭点儿劲行不行?”

他显然是真的醉了。

听到这句话,不仅没有直起身,反而将脸靠在了她的肩头,温热的鼻息时不时拂过她的颈脖。

她起初还有些不自在,觉得脖子发痒,而后实在没力气计较了,撞开卧室的门,扶着他往床上倒去。

她被他压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一分钟才缓缓平复起来,随即推开他,准备起身离开,然而根本推不动。

“宋言呈……”她双手抬起他的脸,试图坐起身,而他却躲开她的手,握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

赵清瑶以为他不喜欢这样推他,理亏的收了收手:“你起来一下。”

他不仅没有动,反而扣着她的手腕,举过了她的头顶。

赵清瑶顿时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下意识扫过一旁虚掩的房门,蜷缩着双腿往后躲去:“我爸……”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已经落了下来。

温柔又强势含着她的嘴唇,在她齿间攻城夺地。

赵清瑶想要躲开,但是他这个吻过于富有蛊惑性,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

虚掩的门外,赵东成打呼的声音绵长而洪亮。

他的手探到她衣服的下沿。

顺着肋骨往上延伸,漆黑的卧室里,鸦雀无声。

赵清瑶发现到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后知后觉意识到又被他骗了。

没好气用膝盖撞了一下他。

“恩?”他的声音里满是懵懂和无知。

赵清瑶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会装了,闷声闷气回道:“又骗我。”

“骗你什么?”他似乎真的不知道,单膝跪在她的膝间,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想喝水。”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从上拂过。

她的脸不可控的红了起来,“你想喝水就去喝,别在这……”

然而他却隔着衣服咬了一下。

她连带着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瑶瑶,阿瑶,老婆,姐姐,”他拖着若有似无的尾音抬起头,借着从门缝投进来的光,神色委屈又无辜的凝望着她的眼睛:“你要怎么才肯嫁给我?”

赵清瑶:“……”

双眸亮晶晶的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回答。

“恩?”他又抬起脸,往她面前凑了凑。

赵清瑶觉得他这张脸顶着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作弊,可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毕竟这样的机会,她这么多年才等上这一次,捏着他的脸道:“当然是让姐姐高兴啊。”

“那姐姐怎么才会高兴?”他半支起身,低头俯视着她。

“当然是由你自己想。”

他宽薄的眼睑略微垂下,抬起一只手,温热的指节拂过她小腹的肌肤,落在她牛仔裤上的纽扣,“这样?”

赵清瑶没好气的用膝盖在他腿上撞了一下。

“宋言呈,到底是我跟你求婚,还是你跟我求婚呢?”

“原则上是我,但是你想要跟我求婚也行。”他一本正经回道。

赵清瑶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示意他好好说。

“我想跟你结婚,想每一个清晨在你身边醒来,想要和你去看这个世界的四季变换,想要和你有个家。”他将脸埋在她的颈脖,贴合她的脸道。

赵清瑶脑海中浮现出他描述的场景,神色微微有些恍惚。

揽过他脑后的头发道:“我们不是已经有家了吗?”

“可是我还想和你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他闭着眼睛,仿佛快要睡着了一般,宛若呢喃道:“想要一个像你的小孩,叫我爸爸。”

他光是想着就忍不住泛起了唇角。

“我是不是要得有点儿太多了?”

赵清瑶忍不住笑出了声,反而还未等她回答,他已经趴在她的肩头,发出了绵长的呼吸。

确定他真的睡着了,她才推开他,缓缓坐起了身,回到客厅,收起桌上的碗筷,往厨房里面走去。

等她把一切收拾好了,取出棉被正准备盖在赵东成身上的时候,他陡然清醒,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几点了?”

“快十点了。”赵清瑶还是将棉被盖在了他的腿上。

“得回去了。”他掀开赵清瑶搭在他腿上的棉被,用手在自己脸上胡乱地搓了搓。

赵清瑶看了一眼开始落雨的窗外。

“你明天再走吧。”

赵东成摆了摆手:“这别人家哪有自己的家住着舒服啊。”

说着就站起了身。

赵清瑶也只能拿着伞跟他下楼。

她本来想开车送他回去,然而赵东成坚持不要,电梯抵达一楼,他便径直走了出去。

她也只能作罢。

举着伞跟在他的身后。

“就这点儿雨打什么伞啊?”赵东成躲开她撑过来的伞,干脆利落的往前走去。

赵清瑶无声地叹了口气,再次将伞支在他的头顶:“打着吧,还以为自己二十几岁呢。”

“我现在这身体比二十多岁都——阿戚。”话音未落,他已经打了一个喷嚏,赵清瑶一脸无语地看着他,默默把伞往他那边偏了偏。

赵东成也不再坚持,接过她手里的伞,赵清瑶也随之打开了手里的另一把伞,两个人并肩走在连绵的细雨里。

“瑶瑶,我还记得你下雨天穿着雨衣坐在我肩头的样子,怎么一晃眼都这么大了。”赵东成颇为感叹地抬起头道。

“你都要领退休金了,我还不长大啊。“赵清瑶不以为然道。

赵东成笑了起来,望着前方的眸光颇为失神,仿佛陷入了某段回忆:“也是。”

赵清瑶不动声色扫过他的背影,发现记忆中伟岸的父亲好像也没有那么高大,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没有翻出来的衣领。

“一晃眼,宋言呈也这么大了,”他都还记得老宋死得时候,宋言呈穿着麻衣,在人群前抱着遗像的样子,“早知道……我那些年就多关心他一点儿了。”

“行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赵清瑶察觉到他的落寞,温声打断道。

“其实他和王艳霞那天在院子里的话,我都听到了……”

“那你还问我?”赵清瑶打断他反问道。

“我那不是担心你吗?”他说完这句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嘴唇道:“我之前老怕你淌上什么混水,可我发现我想错了。”

“恩?”赵清瑶不解道。

“我从前总觉得这个小孩薄情,善于算计,你跟他谈恋爱指定吃亏,但自从听了那天晚上的事后,我发现这小孩聪明是聪明,可他从来没用在这些事上。”

赵清瑶没有回答。

他又继续道:“一个人心太好,注定是要吃亏的,而一个人心好又聪明,那必须是又苦又要吃亏,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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