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攀上裴璟的脖颈,她全身紧跟着贴了上来,耳边是她短促微弱的呼吸。
她伸出软舌笨拙地往他的牙关里钻,当柔软碰到坚硬,最先败下阵来的是后者。
裴璟仅仅只是愣了一秒,旋即照单全收。
他的手扶住身形微晃的傅归荑,帮她稳住下半身,然后任由她胡搅蛮缠。
那一瞬间,裴璟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是被闪电击中尾椎骨,酥麻的刺激感沿着脊柱猛然蹿遍全身。
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乐,更是满足了他心底最深处,最扭曲的极致掌控.欲。
傅归荑再冷漠抗拒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地、主动地向他臣服。
她越是不想靠近他,他越是要让她主动靠近他。
裴璟沉浸在这种满足感中,丝毫没察觉到怀中人的异常。
渐渐地,他察觉傅归荑的动作慢了下来,以为她是害羞了。
裴璟的火早已被她点燃,于是不再干等着,迅速反客为主,剥夺她的全部气息。
这一次傅归荑再没有任何抵抗,裴璟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直到掠尽她口腔的每一寸领地。
若不是地点不对,他真想在这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人。
裴璟按耐住焦躁的心,天色还早,他们今日还有很长的时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就把人带回东宫。
他放任自己继续沉浸在这个主动的吻中。
然后他发现她不对劲,怀里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垂落了下去,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若不是他的手掐住她的腰两侧,怕是早就倒在地下。
最要命的是,她的呼吸几乎于无。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裴璟心里打了个颤,连忙松开傅归荑。
她双眼紧闭,眉头皱成一团,额上的细汗濡湿了鬓发,明明刚才吻得如此激烈,她的唇却和脸一样是煞白煞白的,整个人陷入昏迷。
裴璟条件反射去摸她的头,发现前额一片冰凉。
他的好心情瞬间消失,脸上的黑气几乎快凝成实质。
伺候她的人是死的吗,怎么将她照顾得如此虚弱狼狈。
裴璟抿紧唇将人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解开大氅从头到脚盖住傅归荑,大步流星走出藏书阁。
作者有话说:
裴璟;老婆,他们不会照顾你,让我来。
傅归荑:谢邀,你离我远点就行。
第16章 换衣 你,可有后悔?
傅归荑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小腹感觉像被冰针扎了似的,又冷又疼,尖锐的刺痛令她几乎快喘不过气,她紧咬唇瓣,不多时便尝到淡淡的血味。
忽然一根粗糙有力的手指顶住她的牙,迫使她松开下唇。
“张嘴。”
傅归荑听见声音,下意识照做,很快她的嘴里被喂进温热微甜的药汁。暖流淌过冰冷的腹部,绞痛稍缓,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但很快又拧得更紧。
原因是她察觉到方才那只手移到她的胸口,正在撕扯她的衣襟。
傅归荑本能地护住自己的前胸不让它碰,十指倔强地揪紧前襟,嘴里虚弱地拒绝着:“别碰我。”
纠缠半天后那只手没了耐心,转头低声说了句什么,她无法分辨声音的主人是谁。
很快她听见了布料被剪碎的声音,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剪碎,她像颗洋葱一样被一点点剥开。
傅归荑想阻止他,上下眼皮却死死黏在一起,眼前全是虚无。
外袍,夹袄,长衫,里衣,统统被剪了个干净,她上半身很快只剩下鲛绡内甲和束胸布。
那双作乱的手还嫌不够,继续摸到她的腰侧,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鲛绡传递到皮肤上,又烫又痒。
傅归荑用力摇头,挣扎扭动身体拒绝着。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十指顺着纹路摸到后腰处,灵活解开密密麻麻的盘扣。
傅归荑潜意识知道他要做什么,反应极快地护住自己胸前最后一层保护,侧身朝内躲开他。
她以为这样就能安然无恙,殊不知更方便了那人。
冰冷又尖锐的金属贴着后脊,寒芒刺得傅归荑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滞片刻。
紧接着,剪刀尖一点一点从上到下剪开又硬又紧的束胸布,她受惊似的抽泣着说“不要”。
当最后一点束缚被剪破后,傅归荑几乎要尖叫起来。
下一刻,厚重的被衾盖住全身,她这才找回些许安全感。
傅归荑蜷缩身子团成一个球,眼尾长睫上还挂有细小的清泪,五官扭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浑身上下透着不满与抗拒。
像是受了天大的折磨。
裴璟挑眉,眸底暗沉一片。
榻上的人只露出一片细腻发白的脖颈,却能叫他立刻想起被子下无限的春光。
刚刚替她宽衣时发现这人全身白得发亮,清瘦的身躯下能看见凸出来的脊骨节节分明,连城一条柔美的弧线,更要命的是束胸布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两道又细又长的勒痕,像被什么东西鞭打了似的。
红白交错,衬得肌肤愈发娇嫩。
配上傅归荑挂着泪珠的长睫和殷红的双唇,还有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啜泣声,看得裴璟怔了片刻。
他回过神后回过神后连忙扯过被子盖住她,脸色不自然地偏过头,可傅归荑我见犹怜的模样早就刻在他的脑子里。
泪痕残存的眼角,微微起伏的胸口,不盈一握的细腰。
裴璟觉得自己真是用了非凡的意志力才从她身上挪开视线。
心脏莫名开始剧烈跳动,全身血液沸腾不止。
他狠狠闭了闭眼,咬牙暗道受折磨的是他才对。
裴璟猛地站起身丢下一句“看好她”便大步走出门外,背影看上去有些慌乱。
东宫的地龙烧得很旺盛。
傅归荑在温暖又安全的被窝里睡了一觉,醒来后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睁开眼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意识瞬间回笼,她立刻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遍,身上的束胸布和鲛绡内甲不翼而飞。
想到睡前发生的事,她耳根子唰地通红,仓促地弹射起身,不小心撞掉放在床边的袖箭。
听见响动,外头守着的人立即进来,躬身行礼:“贵人醒了,可还有什么地方不适?”
傅归荑紧张地捂住胸前的被子,警惕望着她,环视四周发现是上回住的东宫西厢房,半晌支支吾吾问:“我身上的衣服呢?”
宫女神色自然,垂首道:“贵人来月事弄脏了衣服,殿下叫奴婢给您换了身干净衣服,脏衣服已经处理掉了。”
傅归荑的月事一向不准,有时候会疼得死去活来,有时候又没有任何感觉,因此没想到这两日的身体异常会是因为这个。
她瞥了眼宫女略带薄茧的手,悄悄松了口气,攥紧被子的指头微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