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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傅世子一同来南陵学习的其他世子们身上。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傅世子与乌拉尔、池秋鸿关系匪浅,于是让自家未出阁的女儿想法设法去套傅世子的消息。
南陵民风开放,尤其是裴璟上掌权后并不推崇盲婚哑嫁,他认为后宅不宁便无法专心朝堂之事,极易酿成大祸。
于是南陵在很短时间内掀起了各式的赏花宴,诗词会,马球比赛等大大小小的宴席,让适龄男女之间相互提前看个相,减少婚后成怨侣的概率。
因此南陵能在战争后迅速恢复声息,也离不开裴璟的这项措施。
这些贵女们三番五次邀请这群世子们参加类似的活动,再装作不经意提起傅世子。
乌拉尔这才想起自己好久没有见到好兄弟傅归宜了,于是便大着胆子找机会向赵清打听了一二。
入夜,傅归荑闭眸躺在床榻上,旁边空无一人。
迷糊间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忽然头顶一阵破空声,傅归荑本能地抬手去抵挡。
自从她开始练习后,裴璟时不时地会偷袭她,美曰其名帮她巩固技巧。
傅归荑睁了眼,借着微弱的月光与裴璟你来我往地比划。
“不错,已经小有所成。”裴璟语气平淡夸赞她,手里正擒住她向下踢的脚腕。
傅归荑试着收回腿没成功,皮笑肉不笑道:“哪里,太子殿下技高一筹,我这不是没有得逞吗?”
裴璟哪里听不出她的阴阳怪气,轻笑了声:“你这一套动作下来,若是没有成功逃脱,我建议你立刻求饶。不管对方说什么你先答应,然后乖乖等着我去救你……”
黑暗中,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掌心炙热灼人,五指开始变得不规矩,慢慢地将她的腿往上抬。
傅归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哪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暗骂他无耻。
双手撑在床榻上,以腰部为支点用力踢腿,裴璟手中动作一紧,生生将她扯了过来。
又长又直的腿被迫搭在他的肩膀上,裴璟俯下身,头埋在傅归荑的颈窝亲昵地蹭着,反复辗转在她的耳畔。
“我都告诉你了,”他恨铁不成钢地轻叹了一口气:“现在你要做的,是立刻求饶。”
说罢欺身而上。
傅归荑气得用手去捶打他的胸,嘴里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裴璟熟练地将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双掌单手擒住放在两人胸前,故作埋怨道:“我无耻?我教你的东西你反倒用来对付我,到底谁更无耻?”
傅归荑怒得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明是他先偷袭,现在反而倒打一耙。
裴璟摩挲着右肩上的小腿,心里像被放了一把火似的,烧得他全身难受。
这些天他忙着去抓蒙穆,又听闻下面人说她练功辛苦,一直忍住没碰她,今夜他原本也不打算做什么的,可她的腿非要来撩拨他。
久旷的身子如同烈日干材,哪能经得起半点火星。
裴璟低笑了声:“做人要讲良心,我怎么也算得上你半个师父。看你这个黑心肝是打算赖账了,没关系,我亲自来收取报酬。”
语毕低下头堵住傅归荑的双唇,与她纠缠着。
轻薄的月白色床帐被榻上的热浪扑打着,一层一层接连不断地晃荡,浪潮汹涌,夹杂着支离破碎的轻喘与低吟。
裴璟搂住尚有意识的傅归荑,内心暗叹自己真会养人,若是放到从前,他稍微尽兴一点,她定然早就昏死过去。
轻啄了下怀里酸软无力的人,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经意问她。
“对了,今日那个乌家的世子在打听你的消息,说是有事寻你,你想见见吗?”
傅归荑不想多生事端,更不想祸害其他人,直接拒绝。
裴璟无声笑了笑,没再说话,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说:
裴璟:哎,老婆不给机会找茬,失望ing
傅归荑:呵,我就知道。
第45章 闹剧 这是她离回家最近的机会
夏日酷暑, 连风都带着燥热的火气,头顶尖叫的蝉鸣吵得人头疼脑晕。
傅归荑坐在校场的树荫下,恹恹地看着前面兴致勃勃投壶的世子们。
她好像记得自己跟裴璟说的是拒绝出门。
然而裴璟觉得她整天闷在屋里, 以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为借口将她赶了出来。
傅归荑喝下一口凉酒,心里冷笑, 若不是之前她拒绝得直接彻底, 他才不会放心让她出来。
余光环视周围守着的人, 除了绿漪,还有两个小太监跟在身边, 暗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监视她,等着将自己的一举一动报上去。
“阿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乌拉尔兴冲冲地走过, 抬手要拉她去前面玩:“那群南陵世家公子们都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我没什么本事。”傅归荑微微侧身一避,乌拉尔的手抓了个空, 她垂头又斟满一杯酒, 懒懒道:“你们玩,我休息一下。”
“你一来就坐在这里休息, 难不成生病了?”乌拉尔夺过傅归荑手上的酒壶, 自己倒了一杯饮下, 又好说歹说了半天游说她一起去玩游戏。
“我苦夏,昨夜只睡了两个时辰。”傅归荑不动如山,还假装掩面打了个哈欠。
苦夏是真,不想玩游戏也是真, 但是昨夜裴璟没回来她好好睡了五个时辰,精神其实相当不错。
她实在不想让裴璟有发疯的借口, 某一夜裴璟情到浓时说漏了嘴, 她才知道, 那夜的无妄之灾只是因为她多看了眼火把舞。
他真是有病,也不想想她如今的身份怎么可能去想儿女情长之事。
乌拉尔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了几句。
“自从你不怎么去上书房,我好久都没跟你一起骑马射箭了。”乌拉尔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你还把我当兄弟吗?”
“好兄弟,我敬你一杯。”傅归荑端起酒壶替他倒酒,又给自己满上,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乌拉尔心里对傅归荑那点不满一下子烟消云散,还嘱咐她要是累了就先回去。
傅归荑回以浅浅一笑。
等乌拉尔走后,还有好几个人想过来拉傅归荑去玩,都被他挡了回去。
“阿宜累了,你们别去打扰他。”
“太子殿下平日里肯定交给他很多事情,你看他都累瘦了。”
“滚,谁敢过去烦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傅归荑斜靠在凉亭的木柱上,笑得更真切了一点。
“傅世子。”池秋鸿怯怯地在傅归荑三步之外,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傅归荑的笑淡了下来,嗯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一直盯着乌拉尔他们一群人兴高采烈地在玩投壶,旁边还有不少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