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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邺宴:“我也挺旺盛的。”

秦淮汀:“……骚不过你。”

谢邺宴:“比起那个老的, 我们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到这个, 秦淮汀就愁, 他一个堂堂霸总, 不动如山的日常生活被另一个世界来的秦淮汀搅得一团乱麻。

每天要应付李宏伟的微信, 还有狂轰乱炸的电话, 比做几十个亿的项目都难,他心力交瘁。

“我今天就是来和她说分手的。”秦淮汀望向最前方少女宽阔的背影。

他从没想过理想型,根本不知道理想型长什么样,天生的工作狂人。

谢邺宴则望着前方那道纤细的背影,正撅着屁股骑车,还是换件裤子好,她后边就是霖谈,啧……

“喂,我今天就要和她说分手,唉,不是我干的事情要我来背锅。”秦淮汀叹气,期待从好兄弟嘴里听到一些安慰。

谢邺宴:“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这么早拒绝,不会后悔?老秦淮汀就很后悔。”

“嗯,没有感觉,没有任何反应,”秦淮汀苦笑,“我大概是没有反应的铁人吧。”

“呵,是吗?”谢邺宴不信。

根据人设,就算现在秦淮汀不喜欢,以后也会喜欢的。

两位总裁从来只坐在轿车里,很少出来自由行。

即使在十一月底的天气,车道旁边的挂着的花坛中,紫色、粉的、红的各色小花盛开,就连旁边围墙上也挂着花篮。

午后的阳光舒适,喜欢的人笑着,红灯时停下,时不时回头看他,小脸挂着比花还漂亮的笑容。

如此美好的天气,不是很冷,谢邺宴感觉很不错,“所以要多和年轻人一起出来走走。”

秦淮汀仍在自怨自艾中:“他都40了吧?亲20岁的小姑娘,怎么下得了嘴的,我30岁,我都下不了嘴,去亲和我妹妹差不多的孩子。”

谢邺宴懂了,症结就在这里。秦淮汀总觉得和妹妹差不都年龄的都是小孩子,甚至是婴儿,毕竟他就把妹妹当婴儿照顾了。

“你妹成年了,刚满十九岁。”

秦淮汀闻言摇摇头,“多小啊。”

谢邺宴:“难道19岁的女孩子不能接吻吗?”

秦淮汀危险地望向好兄弟,斩钉截铁:“当然不能了,25岁才能。”

谢邺宴一噎,那我岂不知要又要等6年,当和尚吃六年素斋。

30分钟后抵达山脚,大家整理行装,往书包里装水和一些零食。

司緑杉懒得装水了,太重了,半山腰有卖水的自动售卖柜。

爬山一开始是同一条路线,后面才有分岔路口。

所有人一起爬山,霖谈主动帮司緑杉背包,两人聊着天,说几句有的没的。

司緑杉端着拍立得,一路拍照。

爬山的人有穿尖头皮鞋的男性白领,有穿软皮鞋的阿姨,还有初中生模样的女生,一脸郁郁,今天周四诶,不上课?是没考上高中吗?

她一边走,一边观察,不一会儿就落在后边了。

李宏伟冲在最前面,她自从“恋爱”后,开始捯饬自己,一天比一天美,刚爬山一段路,就有男大学生找她加微信。

第一次有人找她加微信,李宏伟红着脸拒绝,“不好意思啊,我有男朋友了。”

男大学生一脸可惜:“就知道模特小姐姐这么漂亮肯定有男朋友!”

李宏伟害羞地挠挠头,她现在头发也长长了,不是之前的寸头,是英气的短发。

说完后还回头看了眼秦淮汀,脸更红了。

谢邺宴推推秦淮汀,人小姑娘看你呢!换我我早吃醋赶人了,都不用他出手,霖谈就先赶人了。

秦淮汀不为所动,甚至隐隐期盼他们加微信。

加吧加吧,她应该和这个年纪的学生谈恋爱,我老了。

看秦淮汀这样儿,谢邺宴直叹他没救了,他不管秦淮汀了,这铁人要当他自己去当。

难怪那个世界的秦淮汀要过来敲醒他。

秦淮汀追上李宏伟,要去和她说分手。

司緑杉和霖谈慢下来,谢邺宴和他们走在一起。

她鞋带散了,两个男人同时蹲下来给她系鞋带。

谢邺宴天生攻击性强,霖谈和气一些。

鞋带让谢邺宴系上了。

旁边的女生:“哇,两个男生修罗场,追同一个女孩诶。”

“靠,他们好帅!”

“那不是大小姐吗?”

“哈哈哈,大小姐和她的两个未婚夫啊。”

“磕到现场版了。”

“真的,不能三个人都在一起吗?”几个女生交谈着走远,语气满满的遗憾。

霖谈心中也充满遗憾,不能三个人一起吗,他可以做小。

司緑杉对谢邺宴使眼色,让他走远一点,她有话要和霖谈说。

谢邺宴收到信号,落后了七八米的距离,但紧紧盯着霖谈的一举一动。

霖谈:“我知道我爸妈找你家推迟退婚的事了。”

但他真的很愿意做小。

他自嘲地笑了笑,只要她冲他笑,他的尘埃里就能开出花来,爱到卑微,就是这样吧。

“嗯,感谢你喜欢我这么久,我不能再给你什么了。”司緑杉目光吹到地面的一节一节的石阶。

疏影婆娑,风那么和煦。

霖谈平静地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没事,你和贺旬启退婚后,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你和我跳舞,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这份年少真挚的情感,他已经对自己有所交待了,争取过,没争取到,也不会再后悔了。

今后或许他还会喜欢她,就和以前一样,埋在心底,自我消化。

“珠珠,以后不用顾及我,你想和阿宴哥在一起就在一起,”霖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大方一些,“我也是世界上希望你幸福的人之一。”

司緑杉咬了咬唇,“吃巧克力吧,我包里有巧克力。”

“嗯。”霖谈把包还给她,从此后,她的包也不需要由他来拎了。

司緑杉掰开半块巧克力给他。

就着初冬尙暖的阳光,霖谈含下巧克力,味道微苦,回味却是甘甜的。

就像这份有苦有甜的初恋。

吃完巧克力,霖谈紧了紧背包带子,笑出白牙,“你等等阿宴哥,我先走了。”

“嗯嗯。”

霖谈转身,换了一条路,进入更艰险的爬山路径。

没走几步,他就满脸泪水了。

树枝上一只白色银喉山雀,不解地歪歪脑袋,飞着落到他肩上。

谢邺宴快走几步,如愿地接到她的背包。

司緑杉走热了,拉开羽绒背心拉链,又脱掉腿套,装到他胸前的她的背包里。

两人一路无言的往山顶走。

走到一处小景点,在树木围抱的天空中,枫叶像金片似的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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