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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样的拒绝,只能在甚尔回应之前,先行表明态度: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伤心的。我自己会走的……”

既然隐瞒是让人伤心的根源,事到如今,干脆全部说开,把秘密跟他抖了个精光:

“我希望你过得很好,你给我的银行卡,我拿去做理财了,账户密码是你的生日。如果能实现让早希和隆彦分享生命的计划,余款也会打到那张卡里。”

“除此外,我还有一个自己写的特级护符‘祝福的烛火’,里面有你的头发和牙齿,记得把它交给你信任的人。”

想要构建家庭的金钱,在他离开后变得毫无意义。

“这些都可以给你,我会用‘伏黑千鸟’这个名字,学着一个人生活的……但我能不能把桌上的葡萄带走?照片我也想要,你给我买的小狗毛巾也……”

别离开我,别讨厌我,我最想带走的是你。

我还是做了努力了,能不能再耐心一点,等我也变成大人?

怀揣无法出口的愿望,每句话都在哽咽,我努力吸鼻子不让自己哭出来。过度沉浸在不舍之中,尚未注意倾诉对象已经转过了头。

以冷绿的眼眸复杂地望着我,他再次发出叹气:

“你想去哪里?什么都想要,这样根本走不了吧。”

一度放开的手掌重新抚上手背,分开指缝,同我十指相扣。如此贴近,甚至能用掌心感受到他指根茧子的粗糙。

然而未待我做出反应,甚尔便将手向后拉去,将我整个人带向床上。

天旋地转后,我倒在青年的怀中,鼻尖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而背后则是卧室的墙壁,在这亲密无间的牢笼里,听见他低声发出呢喃: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时光就在这一刻倒流。

年轻的小狗他有一张小小的床,因为我喜欢狭小的角落、为了防止乱动的我掉下去,他让了靠墙的那一侧给我。他枕在枕头上安静地倾听我那些奇怪的想法,如果“恶作剧”过头,便在拥抱时将蜷缩的腿压上来。

现在长大了的青年将柔软的嘴唇贴上我的发顶。

“我只想要你。”

他这么说着,湿热的吐息吹乱我所有思绪。

好像在做梦。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

“你不想抛下我么?没有讨厌我?就算我和你相比非常……没用。”

甚尔的手指埋进我的发丝,自下而上轻柔划过头皮,缓慢地纾解我的紧绷。

“我不是为了把你抛下才长成大人,不那么做你就被抢走了吧?我也没有讨厌你,你的确是个小女孩,那种性格,从一开始就藏不住,这么久了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唯独在谈及争吵的理由时,他稍稍收拢环住腰部的手臂,语气十分压抑:

“不过看到你把我推开的样子,我变得着急了。就算想要把你拉出来,说出那种话,让你露出那种表情,我也很差劲,比起互相折磨,是不是真的离远点更好?”

好不容易聚集的决意在甚尔的怀抱里溃不成军。手掌环上他的肩胛,真心话也不胫而走:

“我不想分开……”

“你也不差劲。”

我抬起脑袋想要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却误打误撞跌进了一汪浓郁而深邃的绿。

他正看着我。

“是啊。我是你的珍宝,你有那么喜欢我,对视就会感到心跳。”

如是重复方才的告白,甚尔微微眯起眼睛,唇角的笑容透露出几分恶作剧的味道,但手下的动作却温柔。

“那就别对我说什么分开的话。我也没想分开,只是暂时静一静。只要你这么可怜巴巴地靠过来,就没法不去看你。”

“再学着今天一样坦白、多相信我一点吧。”

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后,印下的是小狗一样的吻。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

大过年的,整点高兴的东西。

绞尽脑汁从厨房找到三颗白砂糖,掺进更新

第六十章

◎手术◎

“我会做到的。”

和逃避争吵时的敷衍迎合不同, 经由反省、认错,承诺终于带上了几分可信度。

于是甚尔便吻地更加细致。

“别输给那女人。”

虽说已经成长为大人,但他在亲吻时还是习惯舔|舐和轻咬。舌尖蹭过眼睑, 柔软的触感随唇间潮热的水汽在皮肤上激起一道道涟漪。

失而复得的感觉如此美妙。

怀抱想要让甚尔高兴的想法,能立刻想到的示好方式不过是分享喜悦:

“想不想一起吃葡萄?我可以把外面的盘子端进来,还有照片、拍得非常英俊, 想要让你看看。”

给他好吃的东西, 感叹他的细心和体贴, 拿着勾起美好回忆的相片,夸赞他模样英俊、神态温柔。

争吵造成的伤害无法抹去,至少能用新的快乐作为慰藉。

和我的迫不及待形成鲜明的对比,正在耳垂留下齿痕的青年停了下来。他抬起脖颈, 在打量我时稍微歪了歪脑袋, 眼神有些莫名:

“你想做这些?”

“嗯、好像回到过去了一样, 那时候我们一起说些悄悄话, 然后亲密地相拥。”

“你不觉得这么很美好么?”

娓娓道来的描述令甚尔陷入沉思。

短暂的停顿后, 他勾起嘴角表示赞同,对“美好”二字不置可否。

“是啊, 我想起来了。你去拿吧, 我在这里等你。”

之后甚尔盘腿坐着, 将我放在怀中,用双手搂住小腹一起欣赏那些照片。明明表现得纵容且耐心, 却鲜有开口,互动一下变成我的独角戏。

“我想看你吃, 本来就是给你的。”

在甚尔发言之后, 被剥开外皮的葡萄源源不断送入口中。粗糙的手指从嘴角抚上, 沿着下唇慢慢分开牙齿, 离开时拉出细线,与喉咙的每次吞咽衔接流畅。

甜腻汁水自嘴角淌出,黏糊糊地滑到下巴,在坠进衣领前被青年用嘴唇吮尽,稍微有些尖锐的虎牙轻轻衔住下巴。

因为他贴住我的后背,不紧不慢地揉弄腹部,初秋深夜的冰冷开始升温。

我偏过脑袋,去喊他的名字:“甚尔……”。视线无法控制,从照片移至他的破损的唇角,颈部的凸起或是宽大有力的手掌,思维也变得混乱。

推开葡萄的手掌被抓住,掌心处传来吻的湿润。

“怎么?比起照片还是真人更让人心动?”

听到那种含笑的语气,脑子再迟钝都能意识到他是故意的了。

我忍不住抱怨道:

“明明长大了,但还是坏狗狗么?”

面对这谴责的话语,男人承认的干脆,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是啊,有时候还是很坏的小狗。”

手臂越过我的身体,将半空的果盘与相册扫去床头。他推下我的肩膀,以碧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打量我潮红的面庞,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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