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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发作了一个月,险些没命。

她难以想象,三日发作一回就已这般痛苦,若连着一个月天天绞痛,该有多疼。

更难想象,他中蛊后的那两个月,日日从早疼到晚,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

想到此处,愧疚几乎要将崔幼柠淹没。她心中抽痛,伸手轻抚宁云简的脸。

宁云简仍未从方才的舒服中缓过神,乍然被她温柔抚摸,心神一荡,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樱唇之上。

这样小,这样娇嫩,刚刚到底是怎么吃下他的?

忆起被湿软温暖包裹和取悦时的迷魂失神、如临云端,宁云简眸光一暗,低头又吻了上去。

他已是皇帝,再无人可将阿柠夺走。

阿柠只能属于他。

*

沈不屈忽然觉得宁云简变了。

原本如冷玉素雪般的一张脸,仿佛春风拂过桃树般,半日不到便花开满枝。

本来沉寂得如深潭的黑眸也晶亮了不少,就是那双晶亮的眼珠子总黏崔幼柠身上。

他暗中腹诽之余不免又长舒口气。

陛下如今有崔幼柠在侧,每晚亥时初屋中的烛火便熄了,再不似先前那般夜夜勤政到夜半,日日寅正就起身。

且这两回蛊毒发作时有崔幼柠在旁照顾,虽不知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照顾的,毕竟每回他都被肖玉禄支开了,但结束后,宁云简一回比一回神采奕奕。

今天又是宁云简蛊毒发作的日子,整个客栈都被包下。

沈不屈依然是被肖玉禄请去了别处吃菜。宁云简在二楼里侧,他在一楼外侧,半点声响都听不见。

他摇了摇头,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入口中,不再操这闲心。

二楼。

崔幼柠眼角都红了,伸手去捂宁云简的双目,哭颤央求:“别看了!”

霸道如他,不让自己瞧他的模样,却盯着她一直看,灼灼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处。

寻常瞧不清楚的地方,也要将她分开来细看。

恰如此刻,宁云简双掌各攥着她一只小腿,顶着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穿的是尊贵端肃的龙袍,做的却是最孟浪无礼之事。

哪有半分从前的样子?

听见她哭,宁云简却并未松手,好在视线终于挪开,移向她的娇靥。半晌,他眼睫低垂,声音也低下来:“可是朕好疼。”

崔幼柠喉咙一哽,心霎时软了:“那你想如何?”

方才她已提议过几样,宁云简都说不要。

宁云简抬眼:“朕想如何都可以?”

“……”崔幼柠沉默几息,终是点了点头。

早在几日前崔幼柠便停了此番旧病复发需喝的药,因路上多有不便,所以打算回京后再按沈神医的调补方子补身。

她虽体寒,但行房事是无妨的,也已做好了准备。

只是每每想起上回所见比角先生还骇人许多,她总会觉得慌惧。

宁云简得到答案,眸光又晦暗了几分。他松手,缓缓解开锦袍。

龙袍坠地的声音虽轻,落入崔幼柠耳中却如惊雷一般。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她欠宁云简的。

何况即便什么也不欠,宁云简是皇帝,若要宠幸她,她也无法抗拒。

可她终是有些害怕,娇小身子一下一下地发着抖。

宁云简却未立刻动作,而是静静看她许久,忽开口道:“你的狸奴如今在朕的紫宸殿养着。”

崔幼柠愣怔之下连紧张都忘了:“啊?”

宁云简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她的躺姿:“你假死后,朕命祁衔清将它偷了出来。崔府都以为它是自己跑丢了。”

“……”崔幼柠心中五味杂陈,声音轻轻,“可你不是一碰狸奴便会在手臂上起红团么?怎可将它养在寝殿里?”

宁云简默然不语,良久,蓦地欺身而下。

如惩罚一般,他不断擦磨她嫩处,虽隔着衣料,却仍叫崔幼柠连连发颤,嬌泣不绝。

崔幼柠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心底羞耻与慌怕并生,最令她恐惧的是其间夹杂着的陌生快感和渴求。

宁云简的吻便是在此时落了下来,热息拂过她的耳垂和脖颈,惹得她杏眸更红了些。

这般欺她的是心悦多年的郎君,又长得这样好看,崔幼柠脑子一片空白,竭力控制着不叫自己失态。

但好似仍是失败了。

她不敢再听自己发出的声音,想捂住嘴,却被宁云简单手制住,又想咬唇忍住,却被他轻松掰开。

她气得哭出来,却听宁云简叹着气低声问:“今日隔着衣料阿柠都要哭,成婚之后你又该如何?”

他提到成婚时眸光温柔,终于有了几分当年那个东宫太子的模样。

只是所做之事却一刻未停。

崔幼柠吸鼻轻泣,却仍不忘问他感受:“此刻这般你可有好受些?”

“嗯。”宁云简被她关怀,心间不由一暖,低头亲了亲她,忽而轻唤她名字,“阿柠。”

“嗯?”

宁云简凝视她许久,眸中情意不再深藏眼底,柔柔道出多年疑问:“你五岁时因何喜欢朕?”

过往数年他多次想问,却羞于开口,如今与崔幼柠亲密至此,终是忍不住想知道是什么叫她坚持了十年。

五岁?崔幼柠脑中浑然,怔怔回想片刻,睁着那双被泪洇湿的杏眸看向他:“你长得好看。”

她说什么?

宁云简脸色一阵绯红一阵黑,薄唇几度张合,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索性沉默不语,漠然加大力道,狠力凿她,再不怜惜。

第22章 巴掌

是夜,宁云简坐在床沿守着崔幼柠入睡。

向来在他面前没脾气的阿柠因今日被折腾得实在厉害,羞愤到连脸都不愿再朝向他,只留给他一个窝在锦被中的背影。

想到白日她只着玉白小衣趴伏于锦褥之上,哭着被他从后擦磨的破碎颠荡,宁云简意识到自己好似的确过分了些,便乖顺地收回欲要将她翻一个面的手。

烛火被他熄了两盏,暖黄的光映在崔幼柠掩在锦被中的娇小身子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轮廓。

可崔幼柠一背对自己,宁云简便有些恍惚,总觉与她重逢只是场幻梦。

他忍不住倾身过去,轻轻拥住崔幼柠,感受到温度与柔软,才终于舒了口气,高高悬起一颗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崔幼柠被惊醒,转身愤愤控诉:“你无时无刻不想着那种事吗?”

她对宁云简多年的印象这一日崩塌了个彻底。

她从未想过,瞧上去那般清心寡欲,端方守礼的男人,竟会将她摆成多种姿态,只为找出最令她不能自控的一样。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期间宁云简竟还口出浑言,只不过未用脏字,说话时亦是语调平静神情正经,且因着他那副绝世好相貌,看上去便半点轻浮之态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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