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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皇后娘娘送个口信。请娘娘得了空闲,去福佑殿一趟。”

苏皇后蹙眉不语,过了片刻才道:“本宫知道了。”

小喜儿利索地磕头告退。

苏皇后坐了许久,才叹一声,吩咐宫人:“去上书房送个口信,就说本宫去了福佑殿。让太子不必回来用膳。”

然后起身去了福佑殿。

没曾想,到了福佑殿,就被满脸赔笑的蒋公公拦下了:“娘娘请留步。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处理公务,请娘娘先回椒房殿。”

夫妻二十年,苏皇后很了解永明帝。什么批阅奏折处理公务,根本就是白日纵情荒~Yin无度。

苏皇后没有恼怒生气,因为她根本不在乎。她甚至也没失望,因为她从来没对丈夫抱过希望。

她只觉得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摊上这么一个昏君,大晋江山还能撑几年?

上书房里,今日气氛颇有些沉闷。

事实上,自从徐靖遇刺,上书房里的藩王世子们个个都沉默了不少。

就连冲动易怒的西河王世子,也收敛了许多。能不说话,绝不多嘴。

倒是徐靖,这几日一如往常,照样和太子有说有笑。散学时,西河王世子一个没忍住,张口嘲讽道:“靖堂弟整天嘻嘻哈哈,心情倒是不错。莫非已经抓到了刺客?还是逮住了乱放谣言的人?”

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徐靖大喇喇地一笑:“急什么,刑部正在全力追查,离十日之期也快了。”

这件事的水深的很。刑部也未必能找到真凶。

西河王世子心里一声冷笑,迅速瞥太子一眼。将刺耳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颖川王世子咳嗽一声道:“总之,你出入还是多加小心为上。要是身边亲兵不够用,只管张口,哥哥们不会袖手不管。”

太子没有说话。

藩王世子们在藩地逍遥自在,忽然一道圣旨,被全部召进宫。名为读书,实则是变相的软禁。众人心里都有闷气。偶尔夹枪带棒的,他都默默忍了。

宫人迈步进来,行了一礼,低语数句。

太子略一点头,迈步回东宫。

徐靖腿长,迈一步抵得上太子两步,轻轻松松就追了上来:“堂兄,等一等我。”

太子看一眼笑容如常的徐靖,心里五味杂陈:“你……”

你字出了口,迟迟没有下文。

在宫中,有些事,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徐靖像什么也没听出来,笑嘻嘻地说道:“怎么?堂兄舍不得一顿午膳?”

太子笑叹:“我是怕你心情不佳,不想去东宫。”

徐靖咧嘴一笑:“天大地大,填饱肚子为大。东宫里膳食最好,我不去吃岂不是对不住自己。”

和徐靖在一起,总是这般轻松欢乐。

太子失笑,阴郁躁闷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午膳后,太子问徐靖:“如果刑部一直查不出真凶,你打算怎么办?”

徐靖漫不经心地答道:“其实,不用查我也知道是谁动的手。我故意将事情闹大,是要警告此人,给他一个教训。”

太子:“……”

太子霍然动容,正想追问,就听徐靖又道:“堂兄别问啦!问了我也不能说。”

太子和徐靖四目对视片刻,然后叹一声,不再多言。

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了

五日后,纪尚书进宫请罪:“微臣无能,没能查出刺杀世子一案的真凶,流言已经慢慢平息,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也实在难以追查。”

“微臣失责,甘心领罚,请皇上降罪。”

永明帝十分恼怒,怒斥纪尚书。

纪尚书跪在地上,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面色如土。

徐靖和太子一同进福佑殿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永明帝发了一通脾气,脸上的肥肉不停抖动,呼吸急促。

太子见状,立刻上前,为永明帝拍后背顺气,边低声为纪尚书求情:“父皇息怒。这些日子,纪尚书一直住在官衙,为了查案,连家都没回过。”

“恳请父皇再宽容一些时日。”

还是太子殿下宽厚啊!

纪尚书心中感激又感动,磕了三个头:“太子殿***恤微臣,微臣愈发羞愧难当。恳请皇上再宽限一段时日。”

永明帝从鼻子里哼一声:“苦主就在这儿,你不妨先问问北海王世子,看他是否愿意。”

身为正一品的六部堂官,跪天子跪太子无妨,跪一个藩王世子着实有些不妥。

纪尚书心里颇有些犹豫。

徐靖已经主动张了口:“刑部查案辛苦,本世子心里清楚。迟迟没查到真凶,不是纪尚书之过错,是这个真凶太过阴险狡猾。”

又对永明帝拱手道:“请皇上饶过纪尚书这一回。”

连苦主都这么说了,永明帝的面色总算和缓一些:“徐靖说的话,纪尚书都听到了。别跪着了,起身吧!”

这位北海王世子,通情达理,根本就不像传言中说的那样骄纵霸道。流言纷纷,都是在恶意抹黑北海王世子。

纪尚书心如明镜,先谢天子恩典,起身后又拱手向徐靖道谢。

待纪尚书告退离去,永明帝叹了口气,对徐靖说道:“你也瞧见了,不是朕不替你撑腰做主。委实是刑部太过没用,十天了,竟都没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徐靖心中哂然冷笑,口中应道:“天日昭昭,做过的事,总有痕迹。这个幕后真凶,迟早要露马脚。”

永明帝唔了一声,看徐靖一眼:“既有人盯上了你,你不妨就在宫里长住,不要随意出宫了,也免得再遇刺客。”

太子面色微微一变。

父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藉机一直将徐靖软禁宫中不成?

就听徐靖张口应道:“皇上一片爱惜之心,侄儿感激不尽。不过,侄儿若是一直躲在宫中不出去,实在不妥。堂堂大晋皇室宗亲,藩王世子,遇到事了只会闪躲,做缩头乌龟,岂不被人耻笑?”

“佛争一炷香,人活一口气。侄儿不但不能躲,还得挺直腰杆坦然出入宫门。也让那些躲在暗处的女干佞小人瞧瞧我徐靖的胆量!”

徐靖一番慷慨激昂,永明帝倒不好再多说,略一点头:“也罢,你这般有主意,就随你吧!不过,以后出门要多带些亲兵。”

太子立刻道:“父皇,堂弟亲兵众多,不过,只带进宫二十人。着实有些少了,还是多带些吧!”

永明帝瞥太子一眼,淡淡道:“宫中规矩,历来如此。就是你这个太子,在宫中行走,也最多五六个侍卫随行。”

“皇宫里有三万禁卫军守着,只要不出宫门,就不会有什么乱子。”

话题又绕回去了。

徐靖不动声色地冲太子使了个眼色,然后笑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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