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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沈离温柔笑笑,“你家主人把你养的很好啊。”

她索性任由它去了,继续把东西摆好,因为怕没时间照料,买的都是比较好养的。

刚摆好,小狸猫就动了动身,跃上阳台围栏,一个飞跳窜进了隔壁的阳台,又顺着敞开的玻璃门缝跑进房间。

沈离多注意了两眼,这些天晚上经常到阳台散心,说来奇怪,没见过隔壁开过灯。

小猫是那户人家的吗?

她耸耸肩,反正与己无关,拉上阳台门回房忙碌。

要赶在十一月前把申请材料准备好,差不多陆续到了那俩夫妻确定结婚日子,暂时休息,给人准备了一下贺礼。

问过刘茵茵,选择网购了一个很大的福字绣,买的太大,锈了一个周,结果难看得要死。

最后还是放弃了,她实在没那天赋,光看着秀都要命,亲手的心意是很重要,可是太难看她实在难不出手。

干脆再买了一副成品,另外准备了随礼红包和金手镯,算是规规矩矩的贺礼。

芙妮喜欢海,陆砚安又怕冻着她,索性在沿海处的度假岛上,包揽了一处仅供打卡拍摄的欧式殿堂。

其壮观宏伟,金碧辉煌程度难以置想,不算上外加装饰,光是包揽的基础费用也是天价。

排场更不用说,盛办了三整天,近期一个月,到场宾客当地旅游费用以欢庆为由,全权由陆家包承。

一场拿钱砸出来的世纪婚礼,当日就在网上热传。

或许是太过忙碌,没有什么人关顾得到沈离,她照常过去走了个过场,小辈需要照顾到的场面不多,大多送个礼就行。

婚礼后的酒席,柳雁有意让沈离跟着一块儿坐上主桌,但避免给陆家带来无端的猜测,沈离还是拒绝,随便在小辈桌找了个空座。

离主桌也近,刚好可以轮到敬酒,地位端上来了,也不会端得太高。

不因不由注意见主桌的衣冠端整的男人,视线也会在某一时刻相撞,但两人似乎未曾在意,各吃各的,仿若无事。

忙到散场返程,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沈离拖着一身疲惫洗了个澡,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

客厅还没开灯,唯一一点非自然光是浴室透出来的,还有没拉帘的阳台,甚至玻璃门也没关紧,透着一条缝。

“白天忘关了吗?”沈离挠挠头,不解过去再关上,脑袋一转,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一只形似宠物的小东西被踹了一下。

沈离忙去打开阳台的灯,透过来的光亮把这只小东西照亮,才看清这是那只小狸猫。

“透了条缝你就跑进来了?”沈离苦趣歪头,拿它没办法,“但是现在太晚了,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

小猫也没听懂她的话,蹭近些用脸磨磨她的裤脚。

“你撒娇也没用。”沈离态度坚决,蹲下身把它整个抱进怀里,“我就只能好心把你送回去了。”

只是见过这只猫跑进隔壁,也不能完全确认就是隔壁的,沈离打算先按门铃问问。

站在门口等着铃声响了一会儿,不多叨扰,沈离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再做打算。

……

走廊里静得离奇。

沈离抬手想再摁一下,啪嗒一声。

门锁解开,门从里面拉开。

没有开灯,光亮从外边透进去,将那形如门高的身子照亮半面。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她说着抬起头,视线对上,如鲠在喉。

表情凝固在脸上,在看清面容后,她下意识就像后退,那只手又抓上她腕间,只不过力道没有那么大,很勉强的感觉,让沈离一时都忘了挣开,说话也结巴:“你……你怎么住这里?”

陆长鹤垂着眼,和白日酒席上应对自如的男人判若两人,白色衬衫领口开扣几颗,袖子捞至手肘,展露紧实有力的小臂肌肉,眼神忧郁,面色苍白,如风霜雨雪摧残过般,他看上去很虚弱,没有一点攻击力。

沈离觉察他状态跟神色不对,乱七八糟的纠葛搁置一边,询问他情况:“你怎么了?不舒服?”

话音刚落,他身子朝她压下来,贴近她那张错愕的脸,挺立的鼻尖刮蹭过她的脸颊,整个倒在她肩上。

沈离措手不及扶住他,猫都吓掉了,摔在地上窜进灰暗的房间里。

这时候她也没时间追究事因由何,全身力气都用上,这人个高体壮,好在没晕死,自己撑着点力,不然沈离就是命赔上也抬不动他。

几乎身子都完全贴着他,双手绕过他两臂间,把人抱托着一路跌跌撞撞找着卧房,脱力将他摔上床,就这一会儿功夫累得沈离叉腰气喘吁吁半天。

方才摸索半天才开了客厅的灯,缓过劲后沈离才去门口打开房间的灯光,屋里的装饰一切都似如崭新,仿佛这屋主人也是刚刚搬进来的。

种种巧合,沈离想不怀疑是陆长鹤故意住到这边来都难,像他这样的身份,什么别墅住着不舒服跑来挤公寓。

沈离手机还放在自己房里,打算折回去拿手机打120,这种情况放任不管如果有危险就完蛋了,总之还是私人恩怨放一边,人身安全才是第一。

“沈离……”

她刚转身就被这句喊声叫住,侧回头去,床上的人睁开朦胧的眼,气若游丝,抬手指了指床头柜,“抽屉里,有药,治胃病的,你学医的,认识吧?”

沈离叹声折返回去,这厮刚刚不吃药,非要开了门疼晕在她肩上才说有药,“我学得精神医学,你要说治脑子的我才——”

话音消匿在拉开抽屉那刻,视线与成堆的,复杂的抗神经类药物相撞。

“……”

随手一翻,还有很多吃完的空盒,他已经不是最近开始服药的了。

沈离凝望向他,出口的话沉重几分,“你吃这些药多久了?”

他安静躺着,呼吸起起伏伏,忽一歪头,眼神浅眯,“心疼我啊?”

想也知道这人说不出什么中听的话。

“算了,你又不用告诉我,也与我无关。”沈离埋头继续翻找他需要的胃药。

“没吃几年。”他又改口说正话。

沈离也随意接上,“你能有什么压力?导致病情严重到,需要这么多类药物相辅?”

陆长鹤扬手摸了摸额头,作烦忧样,“做生意的,难免头疼啊,沾点毛病不是很正常。”

沈离:“……”这也是个理。

可是为什么呢?

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这可不是她记忆中那个不羁放纵的人。

“但是我精神现在没问题。”这话就冲着那日,她随口的那句“会让人觉得你精神有问题”

他有意指,也不管她听不听的明白,

看她顿住,又玩笑似的说句:“胃的问题大了,刚才顾着给你开门,药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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