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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压顶弄,我几乎始终处于高潮之中,只有射精后很短的时间内会下来一点。但很快他又会勃起,又进来,紧接着又是新一轮高潮。

这种感觉其实非常难受,气空力竭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累到死去。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觉得再下去我屁股都要被他拍烂了,就伸手去推他。

每天五点起来打球游泳看来确实效果非凡,他这时终于才显出疲态,也或许他终于想起了累,半退出身,目光放空。他的东西抽出了一半,又红又湿,边缘一圈沫,还带出点我里面的肉。

尺寸居然这么大,因为被反复插到射,我刚才都一直没留意。我手指吃力伸后去,摸了摸穴口,那里完全被操开,张着,水顺着指缝不断流出。

怎么车上哭得梨花带雨,解放了下身就变得如此生猛?

李沫脸上煞是迷茫,他知道他在操谁吗?

这药很古怪,吃下以后人就像半睡半醒鬼压床,有些意识,身体却毫无自制力。

他吃的跟我是一种药吗?他体力恢复得很快,我却一直处于瘫软。

意识是有,但却飘忽不定。当中起起伏伏有几次,我也没去想上面是谁。感官上带来的刺激粉碎了一切,我只知道里面的东西出去的时候我想它快点回来,还有我前面硬得难受。

我叫了他一声。声音很轻很哑,可能也就我自己能听见。

他没应,抱起我,把我两条腿围在腰上,跌跌撞撞地走到墙角边,我背部抵在墙上,半夜墙是凉的,但很快被体温烫热。

他将外面的半根又送了进来,然后凑近来,咬了口我的耳垂。

穗穗,他叫我。

他知道他在操谁,他认出我。

他这么一叫,突然间我感觉有个地方塌了,但我说不出哪里,只隐约觉得那地方只要塌了,什么都会跟着变。

他把头埋到我胸前,手托起一边,嘴又去含另一边。我两边早被咬破了皮,碰一下都不行,又麻又痛,还带一股酥,我忍不住乱扭。

我越挣扎,他越吮得用力,吸两口又吐出来,又叫我名字。

妈的别叫了!

我给了他一耳光。离恢复力气还差得远,所以那下很轻,只发声,没有劲。他懵懂地抬起头,眼角湿答答地望着我,叫我“穗穗”。

他的样子,好像一个被打断吃奶的孩子。

我头皮轰一下炸了。

咬完乳头,他脸贴上来亲我的嘴,边亲边咬。我怔怔地由着他亲。

我想我整个人都不能要了。

这个想法甚至传达到下身,我射在了他肚子上,然后彻底萎靡。

清晨醒过来是在床上,我们彼此不认识般注视了对方良久。

随后一同出声:“不能让李元知道。”

正常说出了话,我的意识和体力顷刻回笼,脸色都变了。

李沫被吓得抱头蹿下了床,我看上去像是要一拳把他干碎。

我想到他昨夜连番的壮举,他半清醒的状态。“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膝盖弯了半截,我都怕他会跪下来磕头,这我可受不起,我又不是他祖宗,于是我忙说:“别,你平身。”

他颤颤巍巍站直了身,像棵被砍得光溜溜的白桦树。

我把被子往怀里掖,“穿条裤子吧你。”

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条撕裂的短裤往腿上套。

“那是我的!”我吼出声。奇了怪了,他不是在沙发边上扒我裤子的么,怎么短裤跟着跑卧室里来了?它也想看点好康的吗?!

李沫兵荒马乱地拉开衣橱,找了整套衣裤穿上。望着他团团打转的背影,我想着找个机会一定得揍他一顿,但现在不是时候,因为我屁股太疼了。

手忙脚乱间,五斗柜上一本厚厚的画册被他带下了地,正好落在我这边的床脚下。

他脸又烧起来了。

我捡起画册,这是本手绘线捆的画稿,看了眼封皮,白标签纸上写着:功夫小妈。

我目光从那四个字抬上去看了看李沫,他都开始哆嗦了:“能别看吗?”

哪有不让缪斯看作品的。我翻开来一页页欣赏。

里面都是我,就是形象比较抽象,耳朵长头顶上,腮帮子毛乎乎的,说不出是狐狸还是狗。

有我读书的,《绝望的金穗》。

我吃饭的,《穷凶极饿》

我打人的,《中华有神功》。

我训诫他的,《唠叨》。

他想干嘛?我:“你礼貌吗?”

他穿上衣,转过身喃喃地叫我:“穗……”

“别这么叫我。”

他半张着嘴,像个课堂上突然被叫起来的学生,傻呆呆地瞪了我半天。“……妈?”

他在叫什么?我听得头都快滚下来了。“有种你再叫?”

我的肢体迅速进入到攻击状态,那个姿势鲜明地向他表明,他的大逼兜提前了。

提前到马上。

他哆嗦了一下,改了口。“哥……金哥。”

我慢慢松弛下来。“嗯,以后就这么叫。”

他又长又轻地吁了口气。“我帮你倒杯水吧。”

喝下一整杯水,又添了半杯,我问李沫我爸的事。

他给自己倒水,手提着壶停在半空,顿了顿,又放下。他问了句不着边的话。

他问我,你爱李元吗?

爱。

李远飞走前我送他到机场,把他外套递上去的时候,他没头没尾突然就对我说:“金穗,我很爱你。我爱你。”

之前他表达过这个意思,不止一次,可能每天都在表达,但从未如此直白。

我当场愣了愣,然后说:“我也爱你。”

这没什么好肉麻的,爱了就是爱了,爱难道不该是世上最美好最该坦荡荡的情感。

尽管我妈说他坏,可我没看到他坏,我看到他很多的好,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我也无比直白地告诉李沫:“爱的,我把他当家人。”

听到头两个字,他就低下头去倒水,双眼凝视着水从玻璃壶里倾入杯子,而不看我。

这杯水他倒得很慢。

“李沫?”我催促他。

他眼皮只抬了一半,眼珠在下面左右移动。“昨晚那些都是疯话,我昏了头了,拿这个开玩笑。我不认识你爸,你爸不是早没了么?”

“你认识。”他这不是心虚撒谎是什么?

他仍不语。

我已经穿好了衣服,从他那借了一套,坐在床上穿的。穿裤子的时候腿都支不起来,昨晚真是够受罪的。

摸着床笨拙地下地,我托住半边腰叹了口气。“李沫。”我态度尽量保持温和,“我那顿操不能白挨,脱了裤子你得给我放屁。”

他双手捧着杯子,眼睛看着水面,却说起他父母出事的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他做的梦。

在梦里,和往常一样,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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