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我口腔较窄,喉咙也十分敏感,只能吃下一半,一半都撑得难受,舌头被沉甸甸的分量压到极致,筋脉抵着舌面难耐地跳动,只要他模仿性交动作略微一个挺身,口水都会不自觉地往外淌。

“这里也被操出水了。”他会这么说。

我不喜欢那味道,以及被巨物填满口腔的感觉,但吃的过程中又会被羞耻感刺激出性欲。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

每次帮他口过,下顿饭进食间,他总会出神地凝视我的嘴唇……

勃起的势物隔着衣料在我脸上弹跳,我望向李元的面孔,高低的体位差下我只能抬眼仰视他。他眉眼间透露出的心思很难用具体某个词汇去形容。此时他显然已经过了怒气,他在执着地,想方设法地……证明我是他的,仿佛被逼入绝境后豁出一切去求生。

太蠢了。我都说了我被下药,我不是主动的,他搁这给我较什么劲?我他妈是受害者!怎么他们两人的恩怨,最后创死的是我。

他跟李沫今天行的事,除了非洲大草原纪录片,我就没见过那么原始的竞争。

李元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他极度内耗,内耗到一个程度他就会像地雷一样爆炸,将四周崩得寸草不生。

我就不一样,我绝不内耗,一有内耗我就把它转移出去,内耗,内耗会折寿的。

现在我也陷入内耗了,我脑袋里像装了台用了十年的空调发动机,气得嗡嗡响。而我的容量不似他深不可测浩瀚无垠,我是个漏洞的脸盆。

就在他要扯下裤子,暴露出他为之骄傲的巨物的一瞬,我的身体醒转了。筋顺了,气通了,力气顷刻回笼。那感觉就好像被人吸走的内力又输了回来。

我从瘫痪状态恢复如初的速度,那叫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我从李沫怀中掣出手,逮着李元后屁股的裤子一扯,李元扑通一声就摔下来,脸正对着我。

我迎面就是一拳。只听见咵喳一声响,瞬间两行血从他鼻孔里冒出。

形势出现了转折,李沫好似在深山野炊,忽然间听见虎啸般,忽然一动不动,目光瞬间被恐惧占据。

爷CD冷却好了,小子!

我也顾不上他手指还在体内,跳起身,草草套上裤子,立即对他左右开弓。

李元是学过些散打的,他那段位我能打三个,而李沫0.5个李元都不到,平A几下就没了。

他也深知双方的差距,他像瓜田里被巨叉追杀的猹连爬带滚一阵乱躲,我追着就是他一顿狠踹。

李元这会终于意识到自己昏了头,“穗穗、穗穗”央告着来拉我,我回手就是一巴掌。

我长这么大,干架无数,却只扇过三个人巴掌。一个是背叛的那个朋友,他被捉拿归案,我趁警察反应不及,上前给了他一耳光。一个是程策,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李元。

扇巴掌是羞辱人的刑法,我妈教导过我。她揍我也是抄扫帚打屁股,从不上脸。

这一耳光我是用尽全力抽过去的,李元整个头都甩了过去。

他应得的,他羞辱我在先。

他捂住脸,缓缓转回,眼眶红着。“穗穗……”连对不起都没再说。他伤到我了,他有逼数。

我倾尽毕生所学,把他们结结实实又打包揍了一顿。

教训完两个疯子,我头也不回跑出了家。

第38章

===================

意气出逃,无处安身,幸好在当地我如今不仅有朋友,还有亲人。我去了表哥租的公寓。

他正好在,开门见到我,便愣住了,都忘了招呼我进去。

我是穿着睡衣直接跑出来的,夏天衣服暴露的部位多,裸露出来的脖子颈窝和小臂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红印,深的有杨梅那么紫,浅的有樱桃那么红。嘴角也被吸肿了,额头上还磕了好大个乌青。

“你……”他上下不安地打量我,“被家暴了?”

我酷酷地把胳膊架在门框上,说没有,是我把人家暴了。

“那你跟他分了?”他又问。

“还没,快了。”我说,“放心,不会影响到你。”

想想李元刚那一脸叫苦不迭的愧色,他回头把表哥当公司吉祥物供起来倒是更有可能。

表哥的年纪,该懂的也都懂,我当前狼狈的状态,他一眼就能看透发生过什么,于是没再多问,把我拉进门去。“去洗个澡吧,我找套衣服给你穿。”

“我先换套衣服,出门去买点生活用品。”我说。他衣服我能借着穿,内裤总不行吧。“方便的话我来这住几天,行吗?不行我去店里住也一样。”

“瞧你说的。”他苦笑,“当然能住了,我正巧有个小客房。”

我暂且没洗澡。洗完澡又穿老一条内裤,跟没洗有什么区别。换好衣服,我就出门上街,到地摊上买了一沓便宜衣裤,又拐进超市,买了洗漱用品。亏得天热,衣物轻便,两个袋子拎在手里也不重。

重回表哥家我才洗澡。那两个傻逼嘴巴真比章鱼还能吸,好几块皮肤都出了红痧,热水冲打在上面,疼倒说不上,只觉麻辣辣的。

换下的衣服就只有一套睡衣,和一条内裤。开洗衣机费电,我就拿去手搓。

搓完,拎到阳台上晾晒。我晒内裤时,表哥远远瞟来好几眼,我一转头回视,他忙又把目光落回手机上。

接下去一整个白天都风平浪静,没有电话骚扰,没有登门谢罪。但我精神并未得到彻底的松弛。以我对李元的了解,他才不会善罢甘休,这点时间里不是在拿李沫出气,就是在准备挽回爱情大礼包。

我特意浏览了一遍各大平台上的消息,未有《富商儿子偷情父亲情人被活活打死》之类的新闻出现,可见李沫这狗崽子坏事做尽,却也福大命大。

当晚表哥亲手下厨,做了几样家常小菜,没有大鱼大肉,但对两人来说也足够丰盛了。

我们边吃边随便聊着。吃到一半,我注意到他手腕上光光的,没戴他的红手串。

“手串呢?”我问,“你不是睡觉也戴着。”

他看了看他那只手腕,一笑。“出差回来不知落在哪了,丢了。”

吃过饭,我去厨房洗碗。脸盆上刚吹起肥皂泡,门铃就响了。

是李元。

我围裙都没摘,随手把泡沫往上面揩了揩,就躲去了客房,关上门。

我不想见他,更不想当着表哥和他起争执,乃至大打出手。我就在床尾坐着,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李元想必也猜到我不会马上露面,没着急叫我,听声响他在一大箱一大箱往屋里搬东西。表哥盛情难却地不住道谢。“李总您这……您也太客气了……”

祝理也跟着来了,李元除了开场跟表哥打了声招呼外一声不响,他就成了李元的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