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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躲过一劫。
秦莒想不明白,他爹不是在闭关吗,以往都是十天半月,现在怎么几天时间就出关了。
秦莒暗道自己点背。他爹不但提前出关,还想起了他这个儿子…
想七想八的时候,秦莒发现自己被放下了,那不就是代表他已经被抬进了临武堂。
脚步声远去,秦莒呼吸声一乱,睫毛疯狂颤动。
秦择无语。
不得不说,少年生了副好皮相,面若桃李,又在十六岁的年纪,有种女子秀美和男子张扬的矛盾融合的气质。
那身紫色的长袍穿在秦莒身上,不但不辣眼,居然意外的合适。
秦择沉声道:“你还要装睡到何时?”
地上躺着的少年眼皮抖动,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眼中尽是茫然。
“这是哪儿?”
他抬起头,讶道:“爹?”
秦莒揉着脖子慢吞吞爬起来,“奇怪,我明明在练武,谁打晕了我。”
秦择挑眉,高看了秦莒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拼死挣扎,心理素质挺好。
威严的中年男人坐上主位,八风不动,直视着秦莒。
他头发半束着,头顶以金冠和镶金边玉簪固定,剑眉斜飞,眼睛黑而深,薄唇紧抿,本是十分俊美的容貌,却因为那煞人的气势叫人不敢多瞧。
在那样威亚的目光下,秦莒慢慢闭了嘴。
秦择冷哼一声:“什么时候的事?”
没头没尾的一句,秦莒这次是真蒙了:“爹说什么?”
秦择:“想要与女子欢好。”
如此直白的话语叫秦莒瞬间爆红了脸,连手比划结结巴巴道:“没没有的事。”
“爹,我没跟女子那个。”
秦择:“红香院的花魁,嗯?”
秦莒都快冤死了:“爹。我还没碰到花魁的手呢?”
“我只是砸了点小钱。”他咕哝道。
秦择耳力极好,听了个清楚:“小钱?”
“多少?”秦择问。
秦莒伸出一根手指,想了想又伸出一根,然后半弯下来。
秦择:……
秦择的脑子里传来女子的轻笑声,秦择嘴角抽抽。
秦择:“一百五十两?”
秦莒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爹,我可是去寻花魁,一百五十两打发叫花子呢?”
秦择落在扶手上的手默默收紧,面上云淡风轻:“总不能是一万五千两吧。”
“倒也没那么夸张啦。”秦莒嘿嘿一笑:“就是一千五百两。”
秦择:“喔。”
秦择:“那你去了红香院几次?”
“四…四……”秦莒抿了抿唇,偷瞧秦择的脸色,发现他爹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于是大着胆子道:“五次,真的。”
秦择微微颔首:“也就是说,你去红香院五次,一共花了一千五百两。”
秦莒连连点头:“是这样子的。”或许是他爹现在好说话,又或是秦莒说嗨了,他瘪瘪嘴:“花魁可贵了,她还要以诗会友,我文采不行,之前的钱都白花了。”
秦择看着嘟囔个没完的少年,忽然明白原剧情里秦莒堂堂一个少宗主,未来铁板钉钉的宗主,为什么能做出劫军银这种蠢事来。
秦择看着秦莒,或许某人脑子里填的豆渣吧。
思及此,秦择把自己给逗笑了。
秦莒左手捏着右手,有点点不安,小心翼翼问:“爹,您笑什么啊?”
秦择闻言笑声更大了,最后是前俯后仰,甚至笑出了泪。
秦莒都快吓尿了,腿一软当场给他爹跪下。
“爹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秦择长长呼出口气,缓缓起身:“本座笑什么?”
“哈!”男人仰天厉声道:“想本座十三岁接管火圣宗,把当时的十八流宗门做到如今的江湖一流门派,本座何不自得。”
“论武学天赋,当今世上有几人能胜过本座。”老实讲,还是有不少的。不过那不在原主的认知里。
“论经商,本座敢称当世石崇。”
“财力,武功,计谋,本座都是人中佼佼者。”
秦莒不敢做声,但心里确实认同他爹说的话。
伯伯说,以前火圣宗没有现在这样辉煌。是他爹把火圣宗扶起来的。
秦莒想的正入神,没想到冷不丁对上他爹怒其不争的目光。
“可本座没想到,本座一世英名,居然养出了你这样如猪蠢钝的儿子。”
仿佛飞来一刀,直插秦莒胸口。
秦莒差点没气晕过去。
然而秦择还在继续,掷地有声痛批:“懒惰。”
秦莒:伤害*10
秦择:“嘴馋。”
秦莒:伤害*10
秦择:“贪杯。”
秦莒:伤害*10
秦择:“好色。”
秦莒:伤害*……
呜哇,绷不住了!!
秦莒长这么大,何曾被他爹这般无情痛批,那感觉简直比以往挨打还难受。
秦莒感觉自己心痛的不能呼吸了。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倒在地上艰难抽搐。
太过分了,他爹真的太过分了…
第147章 宗主的人形武器私生子02
……
秦莒被秦择狠狠打击一番, 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屋。
秦择手腕上的蜻蜓图案微微发热:“这会不会过了?”
池素有点担心丈夫重演秦粱之事。
秦择知道妻子想什么,他宽慰道:“放心,这次我心里有数。”
秦择后来复盘过, 发现他当初大方向没错, 但是度没控制好。
此后他一直很注意, 有些错犯一次, 能记永远。
说起来,秦莒的问题其实比当时在阿粱那个世界还好些。
暂时削了一波秦莒, 秦择决定去看看“私生子”。
当初秦蝎找来时,原主私底下见的人,后来原主一直把秦蝎藏着,外界包括秦莒都不知道秦蝎是原主的儿子。
只以为秦蝎是火圣宗的暗奴。
秦择顺着暗道行走, 两侧墙壁上点着昏暗的油灯将这条石头小路添了几分阴森诡谲。
人影晃动,秦择出现在地下石殿。
石殿中心的高台上,一名少年正盘坐练功, 暗红色的火纹在他的皮肤上游走, 每经过相同的距离,火纹就会停下, 印刻, 仿佛烧的猩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身上,发出淡淡的焦臭味。
少年痛的脸色扭曲,却还咬紧了牙关,不肯痛呼出声。
不是少年天生能忍, 而是过往少年痛的叫一次,就被原主打一次。
经受长期的暴力的残酷虐待,秦蝎或许是麻木了,也或许是跟练功的痛苦比起来这点痛不算什么, 所以秦蝎不曾反抗过。
眼看火纹失去控制在少年的体内乱窜,秦择立刻上前,一道温和的内力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