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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同新奇体验,却又会克制温柔地服务她。

那是一种游走刀尖和云端的极致体验。

很奇怪,她却能完全放开,信任他。

黎初手指抓皱他的衣服,似娇似嗔抱怨,“你靠近点,感受不到。”

尾音打了个转儿,谢清砚低头寻道她的唇,吻了过来。

黎初的手移到他胸口,掌心贴着,隔着薄薄布料,感受着掌心下节奏分明的心跳。

她轻轻勾唇,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环着。

温柔缠绵了会儿,谢清砚倏然停下,眼里裹挟几分玩笑,“需要拍照吗?”

黎初黑眸瞪大,皱了皱鼻子,手心勾着他脖颈往下沉,咬上他下唇。

这人怎么还拿之前的事情开玩笑。

这么记仇啊。

低声含糊:“你能不能专心点。”

暧昧旖旎散了一室。

谢清砚抱着她黎初钢琴,大步流行走向休息室,跌入柔软的沙发上,黎初睫毛颤颤睁开。

撩起视线那一瞬,她恍惚几秒,漆黑瞳孔仿佛将她拽进回忆里,有个眼神叠在一起。

很快她回过神,心说不可能,戴面具的人眼眸好看,但压迫感很足。

不似谢清砚这般澄澈,无欲无求。

下巴被捏住,她被迫抬起视线看,听见谢清砚说:“到底谁不专心?”

长指拨了拨她颈间凌乱的头发,脆弱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视野里。

回想到前夜,她浑身的血液激动地沸腾着。

叫嚣着她喜欢被那样对待。

忽地,电话声响起。

突兀闯入这片安静。

舒缓的英文歌哼唱着。

这是黎初为黎蔓设定的特殊语音铃声。

黎初反应很大,她掌心将谢清砚推开,坐起身来,拿过床头的睡袍套上。

踩在地上,忽然想到什么,折返握着谢清砚手腕,将他拽起来。

谢清砚随着她动,眼神却不解在质问做什么。

下秒,谢清砚被黎初推进衣柜,她扶着门,眨眨眼,“谢总,委屈一下咯。”

嘴上说着抱歉,明明一脸得逞的模样。

谢清砚似笑非笑,握住她手腕将人往下拉,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黎初这个女人还真不怕事。

黎初嘶了一声,想到即将要跟姐姐视频,皱起眉头,“你属狗的啊。”

他轻笑声,“昨晚不是很喜欢吗?”

这是黎初在那种事以外看到他这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无声勾了下。

心痒痒的。

男妖精,她忽然想到这个形容词,比起穿着打扮化妆的男孩,谢清砚这款太让人有征服感。

她倚着沙发,心不在焉的,视线散着,不知道看什么地方。

“你嘴怎么了?”黎蔓忽然凑近屏幕。

黎初陡然回神,手指下意识碰了碰,有点疼泛开。

她在心里将谢清砚骂了顿。

稍微意外瞪大眼睛,脸上维持着笑容,“可能是上火,长痘了。”

黎蔓没多想,提醒她多喝水,少喝酒。

黎初乖乖点头,与在外跋扈的样儿一点不沾边。

心说,喝酒是不可能少喝酒的。

她人生就三大爱好——珠宝、男人、酒

少一样,她都会疯掉。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黎初催促黎蔓早些下班,便主动挂了电话。

歇了几秒,她起身打开柜子门,男人眼神看过来,有种秋后算账的意思。

也对,任哪个男人在那种时候被打断,都会心存怨恨吧。

黎初忽然觉着谢清砚也会像普通男人一样有情绪,冷静稳定的情绪下是沸腾的灵魂。

她弯了弯红唇,“谢总,请吧。”

谢清砚生平哪受过这种委屈,破罐子破摔,只是瞧着她,不打算起身。

黎初见他不动,还以为他腿麻了,弯下腰,“起不来?”

肩膀搭上手,蓦地,黎初前倾,整个人被他的双臂接住,完完全全落入他怀中。

狭窄的空间内,空气并不好,甚至带有家具本身独有的气味,是她受不了的味道。

“上火了?”他低声质问。

像是秋后算账。

黎初眸光一转,笑着说:“难不成说被谢总咬的?”

谢清砚轻嗤一声,“难道不是黎小姐自找的?”

下巴抵在他肩膀,黎初胡乱抓了一把,很快手背被按住,掌心贴着温热体温,手心渐渐发热。

男人侧过脸,呼吸灼着她耳廓,气息很轻,“别乱碰。”

她碰哪里了?

哪里没看过,怎么还不让碰了,矜持什么啊。

黎初抽回手,得逞勾唇摸上他的腰腹,不顾他的制止,越碰越过分。

两只手较量,谁也不服输,气息在你来我往中乱了。

像有团火焰燃烧。

绵薄的空气骤然升温,每一次呼吸都裹着热浪。

黎初额头渗出细汗,伏在他肩头,侧过脸入目是男人青筋分明的脖颈,她吐了口气。

忽地——

靠近,她用力咬上去。

较量时力气几乎耗尽,她那点力气对男人毫无威慑力,反倒有种奶凶奶凶的可爱感。

谢清砚偏过视线,微微垂眸,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她的鼻尖,“解气了?”

居然还能开的出玩笑。

黎初抱怨,“没人教你吗?”

“嗯?”

“对待女人除了用蛮力,还得用甜言蜜语。”她说。

谢清砚轻笑一生,胸腔似乎微微震荡,他呼吸也乱了,说话间气息急促,但不失稳妥。

“做的真棒,我的好姑娘。”

低沉充满质感的声音,低低贴在耳边蛊惑,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吗?”

这种话他说的还少吗。

黎初听了之后给他的反应也很好,他们都很享受。

黎初湿润的睫毛眨了眨,手指从肩头滑到他颈间,指腹抵着滚动的喉结,上下划动。

“你嗓子这么好,叫起来应该很好听。”

“……”

电影没看完,黎初出了一身汗,洗漱费了点时间。

出来时,谢清砚早早整理好衣服,人模人样的坐在沙发上,姿态松散舒适。

整个人靠着沙发,长腿交叠,目光在薄薄的镜片下幽深难辨。

听见动静,他抬起视线看向黎初,薄唇微动,“你有未接来电。”

隔了几秒,重点强调,“孟津怀。”

黎初皱了皱眉,她身上余韵未消裹挟着水汽,像一朵将将绽放的山茶花,娇艳明媚。

鱼尾裙摆随着她迈开的步伐摇曳生姿,纤瘦脚踝上的红痕若隐若现。

越是想看清,越是挠人心神。

她走到谢清砚边,俯身拿手机,身上的香气不动声色弥漫开。

周遭都是她的气息,张扬不容忽视。

谢清砚看着她靠近,又看着她离开,拨通电话。

孟津怀几乎秒接。

他一贯热络,“黎初,下楼喝两杯?”

电话那头音乐哄闹,让人不太舒服,黎初皱眉,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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