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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哈哈大笑。
“这师侄真是深得我心,为了多捡你几枚灵石,连以后闯祸时自己的化名都报出来了。”夏弥刚刚把黄乐压着打赢了,现在意气风发,说起话来,声音都是往上飘着的。
风雁也笑:“看到小三花有一位这么能赚钱的契约者,我就放心了。”
黄乐:“……哈哈哈!”虽然狗爪有些疼,但也要坚强微笑。
狼双:“嗷呜嗷呜!”
俞沛手上一个用力,不小心捋下来一根胡须。他低头看着手上那根胡须半晌,突然抬
头:“既然你们都这样开心,那咱们先去后殿切磋切磋。”
众人:……
“咱们才刚送完外敌,俞沛你悠着点,先歇歇。”
俞沛抽出烟杆,坐直身子:“你们别忘了,吕朔说要和咱们实力至上。”
黄乐怔住:“实力至上是个啥意思?”
风雁一拍拳头,恍然记起:“就是咱们乌雁峰的鸡,去他青鹤峰偷回来一千五坛的酒,这事他认栽;转头他或者他青鹤峰的人或灵宠来咱乌雁峰偷东西,咱们乌雁峰也同样得认栽。”
夏弥不解:“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早知这样,还不如选有来有往。”
“拉倒。”黄乐驳斥,“和青鹤峰有来有往,再还他们一千五百坛酒?!那得多少灵石。不行,这便宜咱们必须占!”
俞沛满意了:“所以,从今天起咱们就再训练起来。”
回到洞府后,楼青茗就兴奋地蹂.躏着三花的鸡脖、鸡臀、鸡翅膀,一边躲着它的鸡嘴,一边兴奋道:“谢谢三花救了我的小命。”
三花不满她对自己全身上下的猥.亵,一嘴下去,就想再啄她手背一口。楼青茗急忙躲闪,两人又笑闹一会儿,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楼青茗看着疲惫地只能咕咕咕的三花,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也不知无相锦鸡到底是种什么鸡,既能变形,又能偷酒,还能无视禁制,也或许,三花还有什么她所不知的能耐……
次日,楼青茗早早就出了宗门,来到宗门外的柘景城。
她在城内转悠了一圈,暂时选定了几家酒楼、饭庄和杂货铺。
正常来说,灵酒坛子有价值就有价值在它们的用料上,不仅能够防止里面灵气溢出,还能使坛内灵酒愈久弥香,但说实话,这种坛子的价格算不上多贵。
然而,现在楼青茗要出售的这批酒坛,价值却并不仅在于用料,还在于它们上面的道号标识。
别人卖酒坛卖的是个坛子,她卖酒坛子卖的是个名号和刺激。
哪怕最后有人漏了她的底也不怕,总归师父都说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了,有能耐他们就都拿灵石来买,否则这批酒坛子她是卖定了。
楼青茗摩挲着下巴略作斟酌一番,走进离她最近的镜月杂货铺。
镜月杂货铺
在内域开设有数百家分店,背后实力雄厚,颇有名声,想必对收购这批酒坛子不会有多少忌讳。
她面容连遮挡一下都无,直接走了进去。
冯万全今天正在镜月杂货铺中查看店员布置的新货,察觉有人进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诧异挑眉。
骨龄十岁,修为却有炼气八层。这般年龄,这般修为,即便是在一等宗门中,都是少见的
御兽师?
第29章
青鹤峰上,班厚抱着一坛子酒水气呼呼地求见吕朔。
“师父,您的酒坛子被人卖到外面了。我还特地打听过,是乌雁峰那小丫头亲自去卖的,师父您说,是不是俞沛师叔他亲自来咱峰偷的酒?否则怎么解释您那么隐秘的酒窖,都能被一洗而空!”一进大殿,班厚就开始大声嚷嚷。
结果一拐过弯儿,就看到他大师兄贝献正笔直站在殿内,怀中也抱了一坛子灵酒。
班厚看着那酒坛子的外壁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吕朔,一拍大腿:“嘿!我就说我没看错吧,这就是师父的字,师父的酒,大师兄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吕朔道号鸣霈,不过他常嫌弃这两个字笔画多,写起来费劲,故而他酿制的酒坛上,上面只刻有两字——吕朔。
班厚一开始听到酒坛子被卖,还只以为是谣传。等他去镜月杂货铺一瞧,那熟悉的酒坛子,熟悉的刻字,分明就是如假包换,真的不能再真。
吕朔一身月白长衫,坐在大殿横窗前的矮几上,脊背挺直,举止文雅。班厚到时,他正慢条斯理地倒上一杯青茗,送入口中施施然品啜。
待将茶盏放下,他才弯起眉眼看向下方两个徒弟:“你们记错了,那些酒没丢,是被为师送去给乌雁峰小丫头作晋阶礼了。”
贝献和班厚:……
两人面面相觑,罕见地沉默了。
先不提一个炼气八层的小境界晋阶,用不用送上一千五百坛的灵酒做晋阶礼,只说,青鹤峰与乌雁峰的关系,他们师父也肯定舍不得这般的大手笔。
再想想之前师父发现灵酒不见时的震怒,现在这瞎话是想糊弄谁?!
班厚抱着酒坛子怯懦了下唇角,半晌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师父,如果您被要挟了就眨眨眼。”
吕朔:“……小四啊,你来这边坐,喝完这坛子酒再走。”
班厚:……
他有些憨厚地挠挠头,不懂师父是为啥生气。只老老实实地走在吕朔对面坐下,抱着酒坛子就开喝。
贝献忽视四师弟的蠢样,默默看着师父,等待他的下文。
“那些灵酒是被乌雁峰的一只炼气一层灵鸡偷走的,”吕朔闲适地
敛起眉梢,“这事儿不能往外说,说多了为师丢脸。”
“炼气一层的灵鸡?”
“真的假的。”
“为师亲眼所见,那鸡能无视一切禁制,非普通灵鸡。”
贝献和班厚默了默。
一整个青鹤峰的修士,被只炼气一层的灵鸡抄走了老底,这事确实不能往外说。
“此事是为师看守不利,追讨也追讨不回来,更不能和只刚开灵智的炼气一层灵鸡计较,无法,就权当是送给那小丫头的晋阶礼。”
贝献不悦拧眉:“师父,道理不能这样算,是乌雁峰无耻,不能让我们青鹤峰来承担后果。”
班厚也跟着点头:“这栽我们不能认,打死也不能认!”
吕朔啜饮一口清茶,放下茶盏,看着二人突然展颜笑道:“只是最近,为师眼瞅着乌雁峰后山那株烟草花要开了,你们给我撸点回来,为我装点大殿,给我做生辰礼吧。”
乌雁峰后山种了一棵烟草树,是俞沛的师父废了大力气为他从天外秘境移栽回来的。一千年一发芽,两千年一开花。今年刚好是第两千年。
可以说,那是整座乌雁峰上,俞沛最宝贵的东西。
贝献和班厚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