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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太好了。”
接收三百多只五翎鸡的压力,她想想就觉得难以呼吸。
现在能够转嫁出去,她自然非常乐意。
“能者多劳,我实在能力有限,三花你也不要介怀。”
三花连连摇头:“不,茗茗我理解你,换位思考,若是我来,我可能最多就是带着族人们挨个‘乞讨’,所以确实应该能者多劳。”
它现在越想越觉得将这份压力转嫁给族长、父亲之流,那是相当得明智。
*
或许心感愧疚,也或是想给善济挣一下脸面,挽救一下自己之前坑过师父后的岌岌可危形象,在接下来的两轮比试中,楼青茗的队伍在她的带领下,成功晋阶至了第四轮。
并在第五轮中剩下的十支队伍对抗中,顺利取得了最多积分,如愿获得第一。
获得佛宗对抗第一的队伍,不仅有丰厚的奖励,更会成为其背后宗门的荣光。
伽蓝寺的佛修们自从这结果出来以后,就坐在一起弹头相庆,热烈欢腾:“咱们终于赢下了一轮,拿到了一个第一!”
在之前炼气期与筑基期的佛宗对抗中,最后的胜出者,都不是伽蓝寺佛修,这让他们暗暗着急,没想到,这就来了惊喜。
“咱们伽蓝寺的弟子,终于赢下了这一轮。”
短暂地惊喜过后,他们兴奋的情绪回落,又面面相觑。
金丹佛修的这一轮对抗确实是他们赢了没错,但实际上此轮对抗的最后,由于战况太过激烈,楼青茗队伍中的数位伽蓝寺佛修,都被淘汰了下去。
剩下的唯二坚持到最后、没被淘汰的本宗佛修,还是因为被楼青茗及时护下,方勉强苟到了最后,实在让他们此番的庆祝话语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感觉这荣誉可以算咱们伽蓝寺的,又可以不算,毕竟楼青茗只能算咱们的半个门内弟子,也可以算是外援。”
“不过总归来说,也是咱们的荣誉。”
“没错,这到底也是善济师父的半个弟子。”
“对了,楼青茗呢?”
“听说她去荆正城那座押下她全部财产的赌庄去了,此番是赢得盆满钵满,好多人都跟着一起下去看热闹去了。”
荆正城内,在听说楼青茗进城取赌注时,就在修士中间引起了轰动。
许多修士都跟着她一起迈入赌庄,等着一起听她最终赚到的灵石数额。
“嘿,我跟了,我竟然跟赢了!我感觉老天都在帮我,我看上的那副宝器有着落了。”
“那你可真是运气好。”
“嗯?你怎么哭丧着脸,我当时不是也拉着你跟了吗?”
“……因为我在其他赌局中赔得更多,加上这边赚的,才刚刚回本,实在不值得欣喜。”
……
在修真界中,涉及到赌,基本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而在所有人中,楼青茗无疑是最欢喜的一个。
与她有关的赌局中,只有“连胜”这一种赔率最高,所以她就全副身家去押“连胜”,而现在,终于到了她收获果实的时间。
可以说,押楼青茗“连胜”的灵石数目虽多,却大多零散,大数额往上押的,就只有楼青茗和她身边的几个。
白幽走在楼青茗身边,心情欢喜:“感觉我现在都被茗茗带坏了,明明我之前就没有在乎过身外之物,现在却非常欣喜,并且抠搜到最为简单的数字一。”
残波摆摆尾巴:“大概是因为你现在有了养家的压力,成长了吧。”
白幽纳罕,转头看她:“……成长?”
残波在楼青茗耳下的气泡内翻了个身,颔首:“没错,成长,你看你现在都有孩子了不是吗?”
白幽:……
白幽想着还被固定在他头顶玉冠内的冰棺圣树种子,抽了抽嘴角,半晌点头:“没错,我都有娃了,确实应该成长。”
虽然这是生活所逼,不得不进行的成长。
在他头顶上,被阳光长时间聚焦的冰棺圣树种子微微闪烁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
因其闪烁的速度太快,全程未有人发觉,但其切实的变化,却已开始滋生生长。
“这位道友,我来兑换赌注了。”楼青茗一经进去,就取出自己的押注手令。
她的眉眼弯弯,尽是喜悦,在她眼尾那色泽独特的晕染醉红映衬下,似面染桃花,格外地妩媚娇艳,具有吸引力。
当即就有人的视线被牢牢吸附其上,无法拔开,在心中感慨鹏盛大陆的百美榜第五的绝佳魅力。
在柜台后面,负责赌注兑换的是一位笑容甜美的女修,她在见到楼青茗后,直接就起身荡开笑意。
查验过楼青茗的手令后,她取出一枚储物袋递送过去:“楼道友,这些都是您赢得的灵石,还请清点一下。”
楼青茗伸手接过,退到一旁,探入神识:“那请稍等一下。”
白幽几人当即走上前来:“这是我的兑换手令。”
湛闻几人排在后面,也跃跃欲试:“还有我,还有我。”
出来看热闹的修士们见他们这一群人的架势,只觉得不过瘾,好奇心完全没有得到满足。
当即就有人扯开嗓门道:“这位小友,楼青茗到底赢得了多少灵石啊,有准数吗?”
柜台后面的女修看了楼青茗一眼,见她没有反应,便笑盈盈回道:“本次赌局的前几大兑换数额,都已经在赌庄内部挂上了,有兴趣的都可以进去看看,也是参观。”
原本围拢在外围的修士们闻言,纷纷窜身跑了进去,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惊呼与讨论:
“我去,这么多!”
“按照内部消息,最上面这一列的灵石数字就是楼青茗赢的。”
“下面几列是她契约妖修、以及那些伽蓝寺佛修的。”
“我去,这般的赚取率,真心羡慕。”
而在柜台后,甜美女修则看着楼青茗等人一脸歉意:“我们赌庄并未有泄露顾客隐私的意思,但是固定的宣传还是要有的,希望楼道友能够理解。”
被迫露了一回富的楼青茗面不改色摆手:“无碍,我能理解。”
她赚了他们赌庄的钱,他们赌庄也想借她的名号打响一下名声,可谓一举双得。至于所谓的后患,她料想也不会有人真敢抢到她的面前。
若是真有,她大不了就学一次二师兄,黑吃黑一回。
楼青蔚见此,也是惋惜:“可惜我来得晚了,没能赶上这个赌局的截止。不过我也押了其他的,此番也不算没有收获。”
荆正广场内,岳秩坐在木棍上,和正守在他棍子下面的修士大眼瞪小眼。
他嘴里继续嘟囔着“楼青茗的好话”,手指却闲不住地用灵气在面前写着字:“你不过去看看?那边好像很热闹。”
小修士顶着张圆乎乎的笑脸,憨实摇头:“我这都是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