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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优待。”

班善慢条斯理看他:“你也有,专门为你定制的十年特训,可还开心?!”

楼青茗:……

楼青蔚:……

楼青蔚转头看向霍玲:“霍姨,我觉得我已经不再需要特训了,咱们换点实际性的,哪怕也给我打包一盘菜也行。”

霍玲抬眉,向他展颜笑道:“一会儿也多给你打包几份,按照给乖宝准备的量给你。但这次的特训,却不是我们提起的,而是你叶姨。”

楼青茗、楼青蔚:……真的假的?!这里面真没有班善的事?!

叶恬坐在旁边,却是连连点头:“我一开始只是有这么个想法,还是与班善交流过后,才知道我这些年,对你们的关爱着实有些不够,准备将之变为行动。

“原本,我还想带着茗茗一起历练,但班善说你忙,你就自己决定是否一起,没有强制要求。至于蔚宝,男修嘛,就要经得起摔打,叶姨也是确实有个好地方,可以要带你过去玩耍,尤适于风灵根。”

楼青茗闻言,舒出一口气:“那我就算了。”千万不要叫她,她感觉活着还挺好。

楼青蔚则干咽一口唾沫:“我就也算了吧,我最近也有事。”

他还准备对自家师父,紧迫盯梢。

叶恬摆手:“不急,你修为还不够,等你结婴以后,就只管寻我,到时我带你感受一下修炼路上的疾苦,保证让你快速成长。”

楼青蔚:……

他对上班善笑意盈盈的眼神,抽了抽嘴角:他后悔了。

早知道这货耳朵灵敏,他当初就不该皮那么一下,现在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叶姨,您还准备回飞狼州吗?”楼青茗在一旁询问。

叶恬回答:“还没确定,我可能会在太许小世界再历练一段时间,之后再回无涯小世界。”

说到这里,她短暂地怔了一下,眸光微动。

她竟是不知道,她在提及无涯小世界时,无意识用的竟是一个回字。

另外一边,班善已经欣赏完了楼青蔚的变脸,他取出两枚玉盒,递给两人:“改口礼。”

楼青茗与楼青蔚面面相觑:改口,改什么口?!改口叫姨父?!

叶恬在旁边看到两人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就不叫改口礼了,叫做关系变更礼。”

名义上的养父,这也算关系上的递进。

之后的离别宴席间,众人言笑晏晏,相互说起他们各自这些年的收获,气氛融洽非常。

酒兴正酣时,依依尝试性询问:“班道友,你父母呢?”

班善:“他们只在这边待了两日,就回了,家中事忙。”

依依看着班善布在眼底的灵气屏障,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卜师之间,为防止对方从自己的面相中,看清部分命轨,经常会用这一招遮掩自己。

没想到,现在竟是被他用到了自己身上。

“那还真是可惜,我们原还想找机会拜见一下呢。”楼青茗在旁边开口。

班善转头看她:“你若拜我们为义父、义母,转头他们就会再次赶来。”

楼青茗:……大可不必。

“倒也不用这般麻烦。”

一顿膳食,宾主尽欢,在此期间,楼青茗等人能够看出,班善与霍玲的关系很好。哪怕他们的表情都少有波动,但在动作以及眼神的配合上,依旧能看出他们相互之间的脉脉情意。

楼青茗等人一共在班家待了七日,方才被班善等人给起身送离。

楼青蔚对此,还有些受宠若惊:“班叔、霍姨,你们也不用送的,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霍玲就笑:“无碍,不过是跟着走上两步,刚好也是送送叶恬,她也准备在今日一起离开。”

叶恬对上他们的视线,就哈哈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总要出去走走。”

说罢,她就按了下楼青蔚的肩膀:“你也加油修炼,不要被茗茗落下太远,争取在太许小世界早日扬名。”

楼青蔚:……他其实已经扬了,不过扬的却是酿酒师的名。

“我会努力的,下次陪着茗茗一起上千岁榜。”

“好小子,好志向。”

说罢,楼青蔚又转头看向班善,以微笑的口吻再度询问:“班叔,您看我师父那死劫,可还有获得您指点的余地?!”

班善瞟了他一眼,哼笑:“小小年纪,就别做白日梦了,你看我除了你霍姨的死劫,还管过谁的?!”

楼青蔚:……

他那问话看似玩笑,问出口时,也是带着几分真心。现在听到这般回答,莫名就感觉有几分刺耳,故而他身形微转,抱着霍玲的手臂就是叹息抱怨:“霍姨,你看班叔。”

霍玲抬手轻拍了拍额顶,轻笑:“你班叔那就是个蚌嘴,指望着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还不如去问问别人。”

楼青蔚敛下睫羽,心情不愉,但在如此日子里,也没有扫兴,而是颔首应声。

之后在他们的讨论期间,班善就未再开口发言。

只是等快走到门口时,他目光清扫,滑过正抱着霍玲一侧手臂、笑意盈盈的楼青茗,看向天际的悠悠斜阳,语气悠长,又带出些飘忽的缥缈:“若前路险阻,你可会怕?”

他这话仿似是对着楼青茗说的,也仿似是自言自语。

楼青茗怔了一下,转头看他。

见他并未将视线落向自己,她便敛眉思忖了一会儿,笑着摇头:“不会,这世上又哪里来得什么绝对平坦?!”

真正在一帆风顺环境中生活的修士,早就被那种安逸的生活,给养废了,无法提升、更无法成长。

所谓修炼,就是不断提升自我、进行成长的过程。

没有苦难,就出门寻找苦难,没有险阻,就出门见证险阻;修真之路,就是不断拼搏奋斗之路,与人斗、与世斗、与天斗,无论何时,都要秉持迎难而上的决心,只有如此,方能在苦难中寻求自我,在险阻中发掘道心。

除此之外,一切平顺的安逸,都仿若镜花水月,经不起波折。

班善闻言就笑:“你能有如此决心就好,该你经历的,总要一件都不能少地经历,才能算作最终圆满。”

楼青茗直觉他话语中另有含义,却没有太过深究:“是,我知晓了,多谢班叔教诲。”

她不是很懂卜师心中的那些框框条条,但这是一句安慰与关心的话,她却是懂的。

“那我们就此告辞。”

“以后有事,可以随时联系。”

当天,楼青茗等人在与霍玲他们告辞后,就回到了贺楼酒庄,乘坐着酒庄内的传送阵,直接赶往了瑞莒城。

并且这次,他们并未在酒庄内部多做停留,而是一经抵达,就又乘坐了一次传送阵,前往了贺楼氏在崇乾密林内的私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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