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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借口。还有,我现在长大了,比起玩儿更爱学习。”
说完昂首阔步离开。
冼如星:“……”
女道士有些无奈地:“你说这都跟谁学的,怎么一点小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我觉得挺好,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威仪,不用担心长大了被莫名其妙的人骗走。”朱厚熜对自己闺女八百层滤镜。
冼如星翻了个白眼,重重拧了他一下,“我说,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约瑟芬那个人咱俩都考察一年了,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对方挺靠谱的?所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朱厚熜沉默了一会儿,半天,闷闷道:“我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永淳很可能会继续做那些危险的事。”
冼如星愣了下,旋即叹气道:“你了解永淳,她是真心喜欢那些,即使没有约瑟芬也会走上这条路,大不了以后专门给她训练队人马,负责保护她都安全。咱们的理想都实现了,总不能拦着她追梦吧。”
“她那叫什么理想,玩物丧志。”朱厚熜对此不屑一顾。
怎么不算?冼如星反驳,虽然搞科研.打胜仗.治病救人很有意义,可保护生态环境,保护地球物种多样性,甚至研究动植物起源同样很有意义啊。
朱厚熜听不懂她说得那些,只是有些怅然道:“说到底,人生活一世,还是太过艰难短暂,十年的时光,转眼就过去,再下个十年,说不定善化都有意中人了。”
也不怪朱厚熜这般伤感,就在几个月前,前内阁大臣杨一清与费宏相继离世,两人都八.九十岁了,临死前身子骨都还挺硬朗,放在现代也算是喜丧了。可面对两个陪伴了自快一十年的重臣,皇帝依旧十分难受。
他不禁开口道:“你说,要是这世上真有长生该多好。”
此言一出,冼如星一个激灵,整个人严阵以待。要知道历史上的嘉靖可是唯心主义战士,磕了几十年重金属的狠人,女道士就防着这天呢!
她缓缓道:“看来,是时候告诉你一个秘密了。”
说完便把准备好的说辞复述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其实人是可以轮回的,像她就是被上天选中背负着振兴大明的使命轮回,所以死亡并不可怕吧啦吧啦。
这套说辞漏洞百出,可朱厚熜眼睛却越听越亮。
“太好了!”他激动的握住冼如星的手。
“啊?什么太好了?”
“轮回啊,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有轮回,那么咱们俩的初遇可能并非第一次相见。”朱厚熜满意地呼了口气,“如此一来,我也不用担心跟你在一起就这短短几十年。”
冼如星呆住了,“原来你是在意这个?”
“对啊,不然呢?”朱厚熜死死地抱着她,“说不定,早在几百年前,我们就认识。”
听到这句话,冼如星再也忍不住了,回想起上辈子历史书中的爱人,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确实,几百年前,他们相爱。
————正文完————!
第100章 番外一\番外二
刚出生的时候,我被旁边的兄弟踹了一脚,见他为了口吃的不顾同胞情意,当时我就领悟了生命的真谛——自己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你问我是什么?
唔……在人类嘴里,我是一只猫。
在猫的世界,我想我是很幸运的。我的仆人似乎是人类中的老大,虽然他并非是最大最壮的,也没有原始袋,但周围人似乎都很怕他。
他给我取名叫“霜眉”,因为我有一身罕见的青色长毛,只有眼睛上方是雪白的。对于美貌程度,我自然是非常自信。每次跳到高处,环视着整个猫屋,形形色色的母猫们尽收眼底。
我有自信,她们都是我的。
然而过了几个月,她来了,那是一个走路带风,说话轻声细语的女人。她盯着我们,隐约间提到了“绝育”之类的字眼。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很明显,我的仆人痴迷那个女人,最后甚至把自己的主人献了上去。
女人给我们喂了一些味道很怪的水,喝完大家就昏迷了,等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两后爪之间凉飕飕的。
那一夜,我知道,一些生活已经离我远去。
被拿走了重要之物后,我只能借粮消愁,很快,身体就肥胖了起来。
仆人掐着我的肚子,表示之后的食物要减量。我愤怒地给了他一爪子,作为主人已经很包容他了,还想怎样!?
仆人被打后也不知想了什么,只坐在那里发呆。我听说了,他最近日子也不好过,那个女人似乎跑到很远的地方,两人应该许久都见不了面了。
看着越发沉默的仆人,我无奈地晃了晃脑袋,起来跑到他身边蹭了蹭。
收下吧,主子给你的恩赐。
之后过了好久,久到我已经经历了“减肥——复胖——减肥”连续几个循环,终于,那个女人重新出现了。
仆人好像重新活了过来,渐渐恢复了笑意,两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我觉得很满意,终于不用再折腾我了。
有一天,女人似乎又忙到很晚,仆人看起来无事可做,给我梳了几次毛就开始发呆。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抱着我去了书房。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女人推开门,打了个哈欠倚靠在门口。
仆人将我高高举起,躲在后面小声道:“理理我们吧!理理我们吧!”
我立刻配合地抬起双爪,拖长音“喵——”了一声。
女人被我们逗笑了,无奈摊手道:“好吧,反正事情完成的差不多了,后两天我申请休息,要不出宫转一圈?”
仆人重重地点了下头,将我交到他小弟的手上,嘱咐晚上加餐。
惬意地咬着小鱼干,我又想起来自己的猫生信条,果然,自己努力把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
嘉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旁边明黄色的床幔提醒着他自己身在何方。
怎么是乾清宫?我不是在西苑打坐吗?
起身想要喊人,结果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跺了跺脚,自己身子骨好像是从未有过的轻盈。看了眼手臂,不似之前的苍白消瘦,上面的肌肉线条非常漂亮,好像很有力量感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时候门外传来黄锦声音,“万岁可是醒了?奴婢让人进来伺候您更衣?”
“嗯,”朱厚熜心中疑惑,但他素来心机深沉,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多了许多自己不认识的小玩意儿,有些样式一看就为女子所有,于是斟酌再三,试探性地开口道:“昨晚我自己睡的吗?”
黄锦身形顿了下,接着摆出了个无奈的表情,等闲人退去些了,小声劝道:“陛下,您就别跟国师闹别扭了。”
反正最后都是你服软,这期间还难受的不行。
国师?什么国师?他问女人对方回答国师干嘛?
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