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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呢。”

她不提这事褚瑶差点忘了,这家铺子是当初她从江清辞手中租的,而古董羹和苏念的私塾则是她买下的。

看来回京之后得去找江清辞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这个铺子盘下来,省却三年之后再续租金的麻烦。

褚瑶让裴湛照看着鸣哥儿,她帮着秋荷与知?叶一直招呼客人。

待鸣哥儿在?甜水铺子吃了个肚儿圆,晌午最忙的这一阵儿也就过去了。

褚瑶让秋荷与知?叶今天早点打样,晚上?一起回家吃饭,她这会?儿先回去看望二哥。

大哥已经提前回去了,褚瑶与裴湛回到家的时候,两个哥哥就在?院子里坐着,陪着母亲在?树下乘凉。

不同于大哥的骨健筋强,二哥看起来文雅秀气,只是脸上?笼着一层淡淡的病容,身子骨看起来也有些羸弱。

“小妹……”他起身迎接她,多年未见,难免有几分拘谨,可又觉得彼此很亲近。

“二哥,”虽然早就从大哥和裴湛口中得知?,他这些年一直被杀手组织当成试药的药人,料想他身体虚弱,可真正看到他时,心里还是很难过,“二哥你身体还好吧?”

“我还好,没事的,你别担心……”褚辰抱了抱他的小妹,想起以?前在?家读书?时,她总爱搬着小凳子坐在?他旁边,要他教她读书?识字,夜里挑灯看书?时,也是她一直陪着他,直到困极了,趴在?他的膝头上?睡去……

“阿瑶回来了啊……”母亲周氏自藤椅上?起身,褚彦忙扶起了她,她颤巍巍地走?到褚瑶面?前,拉着褚瑶的手,道,“你们都?回来了,怎的你爹爹还没回来呢?”

褚瑶愣了一下:“爹爹……”早就去世好几年了。

褚辰道:“母亲如今脑子有些糊涂了,有时候会?忘记一些事情,有时候又能?想起来,我请郎中来看过了,说是年纪大了,治不好,且顺其自然吧。”

有时候忘记一些事情,反而是一件好事。母亲忘记了自己丧夫之痛,也忘记了曾经失去过两个儿子,如今在?她的记忆力,只保留着几年前丈夫尚在?儿女?绕膝的记忆,对她来说更像是上?天的一个恩赐。

褚瑶也想忘记那段不好的回忆,只可惜她记忆一直很好,越是强迫自己忘记,反而记得越是清晰,所以?只能?任由时间冲淡,亦或是用很多快乐的记忆去冲刷掉。

就像今天一样,她看到温泉山庄变成了她想要的香水行,看到邱掌柜给她的账本,看到洪杉对读书?的小姑娘的保护,看到秋荷与知?叶小小年纪就已经能?独当一面?,看到大哥二哥陪着母亲惬意地在?院里乘凉……

只这短短的一日便能?让她开心许久,甚至看向裴湛的脸时,也觉得没有先前那般抵触了。

晚上?大家齐聚一堂,因着高?兴,都?喝了些酒,裴湛自然是被敬酒最多的那一个,洪杉敬他是因为他主子,大哥二哥敬他是因为他是姑爷,三个人轮番与他喝酒,越喝越亲近。

褚瑶与苏念她们只是小酌几杯,大多时间都?在?聊天,吃饭,逗鸣哥儿玩。

因着鸣哥儿犯困,褚瑶只好提早回房哄鸣哥儿睡觉。

不久之后苏念也要离开,洪杉搁下杯子送她回家。秋荷与知?叶明日还要去甜水铺子忙活,也不宜熬得太晚,很快便也回房歇息了。

褚瑶许久未曾回这里住,加上?天气热,一时睡不着,鸣哥儿倒是睡得香甜,只是热得一脑门子汗。

她散了发髻,满头的乌发用一根绦带系住,侧躺着身子,悠悠为鸣哥儿摇着扇子。

忽听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裴湛醉意明显:“阿瑶,我可以?进?去吗?”

他虽是醉着,却也还记得昨夜他冒然闯进?她的房间时,将?她吓到的事情,所以?今晚才会?事先敲门询问她。

“我还没睡,殿下进?来便是。”褚瑶说着话,便也下了床,趿着鞋子去开门。

裴湛垂手站在?门外,清冷俊美的眉眼被酒气熏出了几分水汽,看上?去竟有几分落寞可怜的模样。

他立在?原地不进?来,问她:“阿瑶,你还怕孤么?”

褚瑶拉过他的手:“还好,你进?来吧。”

他由着他牵着走?进?房中,褚瑶转身阖上?房门的时候,头发忽然一松,再回眸看时,却发现他将?自己随手系在?头发上?的绦带扯了下来。

“殿下扯那个做什么?”

话音刚落,下一刻,他便用绦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她的耳后打了一个结,随即将?打横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

“这样,阿瑶就不用怕孤了……”

第86章 好学

青色帷帐落下, 徒留银勾微微晃荡。

他?带着酒气?吻住她,莽撞而热烈,没了章法与她唇舌纠缠, 攻城略地般的卷扫涤荡。

褚瑶眼上覆着绦带, 她看?不到他?,其它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侵略着她,唇齿间的厮磨从未如此凶猛, 带着狂风暴雨的野蛮,强势得几乎要让她拆吃腹中。

想到鸣哥儿还在床上睡着, 褚瑶用力?推着他?的肩膀, 才与他?微微错开一段距离, 气?息不稳与他道:“殿下, 鸣哥儿还?在,莫吵醒了他?……”

“真碍事……”他?咕哝了一句, 想到若是真将这小崽子吵醒了, 被他?瞧见了不该瞧的,怕不是又要哭着喊着说“爹爹要吃娘亲”的胡话了。

他?起身?欲放过她,可目光却被身?下的人儿攫住, 那张被绦带蒙住了眼睛的小脸, 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 红唇微张轻轻地喘息,似沾着露水一般泛着潋滟水色, 白皙秀致的雪颈长?长?地仰着, 宛如一朵待人采撷的雨后玫瑰……

他?本就被酒气?熏得心智迷离, 起身?的同时?将她单手?抱起,另一只手?撩开帷帐, 这便下了床。

褚瑶不知他?意欲何为,正想抬手?取下面上的绦带,却被他?制止。

他?将她搁在房间的桌子上,扶着她的腰,呵着酒气?在她耳边低语:“阿瑶,你热不热?”

夏日天气?本就闷热,更何况方才他?那般对她,惹得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图,也难免联想到在皇家别院的时?候,陆少淮有一次醉酒,也曾意欲对她不轨,逼得她没有办法,只好撒谎说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才骗得他?放过自己。

一想到这里,褚瑶便又生出了抵触的心思,下意识地往后仰去,想将眼前看?不见的男人推开。

可是这次她硬生生忍住了,她偏要与自己作对,偏要将陆少淮带来的阴霾撕碎。

于是她克制住那份抵触与厌恶,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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