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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偷偷放生的斑鸠。

同时他也终于反应过来了，现在布鲁这个召唤他的模样为何如此熟悉？不就跟给他送各种活猎物并指望他当面吃掉的时候一模一样？！

反应过来的斯塔克突然觉得大事不妙。

“你不是指望我把他吃掉吧？” 他的音调微微颤抖，“不是，你不能因为我不吃斑鸠就给我吃这个，这个……这个东西他看着就不好吃。”

“什么？”蝙蝠侠不理解，“什么斑鸠？”

“喵？”布鲁也不理解。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吃人了呢？

不过话都说到“吃”的方面，布鲁昂头用另一种目光打量起了蜜袋鼯，体型高大，力量远超过自身重量，高肌低脂，能从一只蜜袋鼯尸体上摄取到的能量当然是丰富的，可若是和捕猎蜜袋鼯的风险来比较，那肯定是不适合的。

布鲁摇了摇头。

“喵。”它担忧的冲斯塔克叫唤：这个猎物选的不好，会亏本的。

斯塔克依然听不懂，也不知道这该从何开始解释，只能摇头，口中重复“NONONO”。

布鲁也不勉强，既然斯塔克误会了，它就不打算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既然安利蜜袋鼯不成功，布鲁就换了个目标。

它从蝙蝠侠脚边跳出来，走向了达米安。

达米安：“……”突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斯塔克：“……”突然就有种超级不祥的预感。

人类们绷着表情默默看着布鲁走到达米安脚边上一蹲，抬爪拍了拍达米安的小腿，冲斯塔克发出代表呼唤的：“喵~”

还有达米安拔刀出鞘的那一声清脆。

……

…………

蝙蝠洞，凌晨2点。

斯塔克和蝙蝠侠围着检查台，台子上坐着布鲁。

阿卡姆的常住户已经被送回他们的房间，现在蝙蝠侠在播放一段录音，监听器的位置是附近一处路灯下方，斯塔克不理解为什么哥谭的路灯下会有监听设备，他也不想理解，吸引斯塔克的是录音的内容——布鲁和谜语人的交流。

刚开始谜语人并未注意到猫咪的到来，他专心的低声嘀咕谜语，那是为蝙蝠侠准备的。

然后他们听到谜语人疑惑的嘀咕：“哪里来的猫？”

哥谭的猫都会躲着那些精神病，不然活不下来，大概很久没有猫围着谜语人转了。

和大部分哥谭传统的人一样，谜语人一开始还以为是猫女在附近，猫女喜欢玩捉迷藏，为了计划的安全谜语人还真的找了一圈却没有任何收获。

“喵——”拉长的猫叫。

那是布鲁在寻求人类的注意力。

斯塔克一下就听出来了，布鲁的声音和普通的猫咪不太一样，更加空灵一些，而且你能感觉到，它的叫声有某种十分具体的含义，并且能感受到它在希望你能听懂。

谜语人大概是没有理睬对方吧，因为接下去一段都是沉默。

暂时不知道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谜语人突然开始嘀咕：“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过来——！”

大概是想要去抓猫。

但是布鲁可是一只它如果愿意就能跟蝙蝠侠过两招的猫，哪里是谜语人能够抓到的？

后面连声猫叫都没有出现，只有谜语人有些癫狂的骂骂咧咧。

蝙蝠侠关了播放器。

看来没有其他线索了。

斯塔克：“有录像吗？”

蝙蝠侠摇头。

那里正好没有录像设备，只有一个早年控制□□用的监听器，还是旧型号，不能实时传递信息，每次看数据还要去取里头的储存卡。

现在他们有两点收获。

第一，布鲁的声音能被正常录下，就像它的影像能被正常拍摄一样，可若是要让自动识别系统对它的声音和图像进行记忆辨认，那仿佛就是一脚跨入了属于暗黑深渊的维度一般，无论做什么努力都没有用，投下的石子永远收不到落地的回响。

第二，布鲁的智商比他们以为的更高，谜语人的谜语可不是一般水平，就连蝙蝠侠都需要费点力气的，而布鲁不仅猜出了对方的谜语，而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谜底展现给了对方看。

不，这可不仅是智商的问题，布鲁的认知面很广，刚才谜语人提出的谜语可不是“喵”能够回答的，那需要对旧约有一定的了解才行，而蝙蝠侠因为认识一些特殊的法师，在这方面算是半个行家。

斯塔克就不感兴趣了，他需要的时候会让AI现场给他调资料库。

“你对神话故事还有涉猎？”斯塔克挠着布鲁的下巴问。

布鲁享受的很，轻哼着“咪~”出声来表达自己的疑惑：神话是什么？

蝙蝠侠又提出另一个问题：“监控对它无效。”

这点在蝙蝠侠眼中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如果图像和声音都能被记录，那么为什么位置信息不行？

“实时的不行，布鲁会干扰信号的发出端，但是如果只是放一张储存卡，可以完整记录移动信息并且读取出来。”斯塔克表示这方面自己已经试验过了。

布鲁听到这里就想起自己认识托尼尼的时候就被送了一条项链，只戴了一天就被托尼尼拿走了，然后又换了一条，同样是一天的时间又被收走了。

所以，项链不是给它礼物？

收走不是因为感觉不好看想要换一条再送？

猫咪的眼瞳微微放大，目光染上水色。

布鲁昂头盯着斯塔克看，却是蝙蝠侠先一步注意到了它的不对劲。

“你的猫。”蝙蝠侠提醒道。

“嗯？”斯塔克低下头，看到布鲁蓝色眼睛盖上一层淡淡的水光，仿佛变成了浅海的淡蓝铺在了白沙之上那般的清灵，在感叹这双眼睛的同时，他又本能的感到脊背一凉。

斯塔克与蝙蝠侠对视。

“……不，”大概半秒的时间，斯塔克恍然大悟，“不，不是……肯定不是……只是个误会而已。”

“……”

这种“渣男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的时候就会说的单词合集”让蝙蝠侠差点没忍住扶额的冲动。

“你做了什么？”还能渣到一只猫？

“不是，等等……我确实没有对它做什么，”斯塔克要杜绝这种该死的误会，“只是一条项链，布鲁毛上粘不上定位器，只能戴个项链才能跟踪。”

后来研究清楚了他就把项链摘了。

没想到布鲁居然误会了。

“它肯定以为那个是礼物了。”斯塔克彻底反应过来，急忙要去抱布鲁。

布鲁却跳开了。

“喵——！”我们完了——！

炸毛——！！！！

第19章 入睡闹铃

没有人可以强迫一只炸毛的猫。

没有！